现在只剩钱了。你别想着让我飞机啊,我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能去玩儿。还有,你记得去蓝星一趟,留了东西放在床柜上了,你看了就知。不跟你说了,登机了,拜拜~”
一气说完,不给对面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刻挂了电话,并开启飞行模式。
我在地勤小哥的迷之微笑登上了飞机。
终于离开了这个困了我三年零七个月的地方。
41.
历时十个多小时,安然无恙的在敦落地。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掉飞行模式。
“咚咚咚咚咚……”
手机上的信息成堆的往上冒,最多的就是四哥。
没办法当着我的面发脾气,就在微信上暴怒十几条。隔了一个多小时,发了一张照片,是我留在蓝星的纸袋。
纸袋已经开封,里面的几份权转让书被放在一旁。
面是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我正准备回他,手机上突然来了电话。
“哈喽啊,晏叔~”
“……瞿曜清,你再叫我叔就自己找地方住吧。”
“别啊允哥,你怎么能让你从小看着大的小侄宿街啊!”
“呵,立刻上来!”
还不等我品刚刚那声笑的意味,对面就冷漠的挂了电话。
退电话界面,我才发现微信上有一通视频通话未接通。
我没打回去,只是回了句:这么晚还不睡啊哥,老年人熬夜要秃的。文件签字就好啦,就当补偿。
四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耳边响起沉默的呼声。
“喂?哥,我到地方啦,你别担心哈。”
“清清……”四哥言又止的声音明显的带着疲惫。
我知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我留的那些份。
“哥,那些东西我拿着也没什么用,手里的钱够多了,不完的那。”我拉着箱朝外走着。
那边隔了几秒响起碎纸机的声音,四哥沉声,“你是哥哥们的弟弟,是瞿家小少爷,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我们没什么需要你补偿。”
我心里明白四哥是在怕我要和瞿家划清界限,虽然以前有过这想法,但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儿,我要真这么了,那大哥二哥估计要回老宅把四个弟弟吊起来打了。毕竟当初信誓旦旦说会好好照顾我的是他们。
“四哥,大哥二哥不在,瞿家成你一言堂啦?”我笑着和他开玩笑。
“我的意思就是他们的意思,要是谁不同意我就让他明白什么是兄友弟恭。”最后这句说得气森森的。
我被他逗笑,差将手里的手机甩去。
“飞机住哪?”那边突然换了话题。
知四哥不想听我拒绝,也就顺着他的话回:“晏允来接我,住他那。”
听筒里突然传一阵噪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连着四哥不是很清晰的吼了句“闭嘴”。
“四哥?你那边还有人啊?”我疑惑的问了句。
“没人,是条狗。”
这话一听就是骗人的,家里哪来的狗?
“……哦,四哥什么时候养狗了?”
“刚养。”
……行吧。我也不是很计较那边发生了什么,不过听起来好像是在骂人。
“什么时候回来?”
四哥问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并看到了那个非常亮的灯牌上写着“小七”两个字,还有随意的举着灯牌低看手机的烟灰发男人。
我小声的骂了句,才反应过来我叫他晏叔时候那声莫名的笑是什么意思。原来在这等我呢。
那边四哥又问了句,我回:“那可说不准,哪天玩儿腻了就回去。”
四哥没再多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允哥!”
烟灰发男人抬起,一张俊脸上没多少表,收了手机又把灯牌夹在腋,走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箱。
我则在他戏谑的目光,走灯牌,顺手扔了垃圾桶。
——————
清清:我这么帅,怎么可能一个人旅游!
【三四五六更的你们简直是鬼……三四五六哥表示不到!
更了更了,睡了睡了。晚安!?(ˉ?ˉ?) ★
42.
这个烟灰发的酷哥晏允,是我三哥的同学,比我大五岁,和我们了十多年领居。
严格说起来,晏家算是瞿家政敌,晏家掌权人比我大哥一辈,后来站错了队退政界,又开始发展经商。可惜晏家没几个正经人,生意不好好的,天天勾心斗角,把整个晏家搞得乌烟瘴气。
晏允小时候并不在晏家,他是晏老爷和外面女人的老来,晏老爷快被气死前才把他接了回去。可想而知,一个没靠山的私生在晏家那地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
好在他们还会表面工作,也不在吃穿上亏待晏允,时候晏允又和瞿家走的近,晏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小时候晏允就常跟着三哥来瞿家,因为辈分问题,我哥他们老逗我让我叫他叔叔。也是那时候,他把“小七”这个早被我束之阁的小名传得人尽皆知。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带着我上了一辆漆成墨绿的阿斯顿。
……这个颜真的是绿到反光。
我一边在心底吐槽他十年如一日的独特审,一边回应:“嗯?不然还有谁?”
他看着我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驶机场,“不是和你男朋友一起来吗?”
他这么说我想起了好像是跟他提过一嘴。
我手肘搁在放的车玻璃框上,随回了句,“分了呗。”
晏允侧脸看了我一,哼笑一声。
“我分手你怎么还幸灾乐祸的?”我没好气的瞪他。
他没回我,问了句:“知不知我为什么国?”
听他这语气是要告诉我他国和我有关系,这要换别人肯定好奇追问,但我还真知为什么。
我曾经赛车时候了事故失忆,这事和晏家也有关系。恢复记忆回到帝京后,晏允和我哥他们雷厉风行的理了所有参与人员,晏家就此破产。
有天晚上我们去喝酒,晏允以为我喝醉了,竟然敢偷亲我,然后没几天他就国了。
我四哥六哥听我提起他就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敷衍我,猜都能猜到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哦,被我哥轰来的。”我支着脑袋转盯着他。
晏允的眉一挑,“你知?”
“知不知那天我没喝醉?”我用同样的语气回他。
晏允听着笑声,“那你还敢跟我回家?”
我哈了一声,“这有什么,喜我那说明有光,我这家世好颜值格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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