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潇来的时候,肚子里灌满了那几个男人的液,被用跳蛋堵住。
她胀痛不已跪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周尘昂刚将跳蛋拔下来,大量滚滚液随着往下流,越来越多,肿起来的小穴在不停收缩着,甚至发出咕噜的声音。
很显然,这些液就是为了给他看的。
“他们发现我了?”
秦潇难受的捂住脸,“嗯,他们貌似一早就知道你跟女儿在哪里。”
她身上带的手环和脚环,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司池安怎么会莫名其妙给她带这个东西,按照他的性子,这里面一定有跟踪器。
可是他们好像一开始就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去玩,估计就是想试探她会不会逃跑。
“额……好凉!”
他用水管在冲刷着小穴,手指插进去,挖出大量的液。
“太深了,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呜呜……”
秦潇把头埋到了地上,攥紧拳头,用力咬着牙齿,修长的手指即将快要顶进了子宫中,被红的嫩肉火辣辣的疼,收缩起来,不停排斥着手指快点出去。
“不行了,好痛啊,呜老公别弄了,真的好痛!”
周尘昂依然固执的在往最深戳着手指,像是执着什么,脸色严肃,不断的挖出来再往里面探入抠着,秦潇往前趴着求饶,他摁着她的臀部,令她动弹不得。
“别动!脏。”
“呜疼,真的好疼,里面要坏掉了,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啊。”
他的手指猛地停住,急忙抬头,脸色慌乱,“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里面这些东西脏,潇潇你别多想,我没这么想过。”
她哭的难受极了,穴肉全红,快要到流血的边缘,周尘昂才住手。
“我给你涂点药,今天不你。”
她一直保持着一个跪姿,冰凉的药膏涂抹完整个道后,周尘昂才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
“唔,不要不我。”
泪眼汪汪的,一只求爱的小狗,他无奈一笑。
“下面都肿成那样子了,让我怎么你,乖潇潇,等好点了再来。”
“唔不要嘛!我可以用嘴巴,真的。”
他并不是很想,今天也打算忍住了,秦潇将他拉在床边坐下,翻身跪倒地上,跪姿端正的在他胯下伸出手,解开运动裤上的绳索。
“等等……潇潇。”
他看向一旁的婴儿床,孩子已经醒了,纯净的眼神正直勾勾地在盯着这边,还没等他拒绝,柔软的小嘴已经一口含上了龟头。
“嘶……”
她很有技巧的手法,嘴巴含住东西,一只手裹着肉棒往下撸动,脑袋一上一下,散乱的头发晃动个不停,嘴巴包裹住了硬起来的大肉棒,甚至想要一口戳进喉咙里。
“啊哈,潇潇,慢点,别着急。”
他总是这样温柔的一塌糊涂,稍有严肃,秦潇都会腿软的臣服在他胯下。
“呜呕。”
龟头塞进了喉咙,她吐出一口粘液的口水,周尘昂急忙将她头往上拉,“都说了让你慢点,不用这么着急。”
秦潇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手还撸着肉棒,“想让你快点出来,想吃老公的
液。”
他眼睑下一红,秦潇张嘴,低头又在他胯间埋头苦。
笑笑咿咿呀呀的伸出手掌,想要拉住那边的人,她以为在吃什么好吃的,馋得口水直流,焦急的抓住婴儿床边缘晃动起来。
可那两个人沉迷性爱之中,根本无法顾忌她,任凭她怎么啊啊叫着,都叫不动他们。
秦潇闭着眼睛投入的用头划过巨大的肉棒青筋,好吃的尽是陶醉,扶着肉棒上舔下舔,在猩红的龟头上不停打转。
“嘶……潇潇。”
周尘昂的自制力悉数崩塌,撑着床边仰起头,两眼发红的不停急促呼吸着。
“啊,再含深点,快!”
“唔!”
肉棒用力戳了下去,眼泪挤了出来,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头顶,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拔出,也不能再吞咽。
直到看她眼睛快翻起了白眼,周尘昂才急忙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拉。
“咳咳!咳!”
秦潇咳的快不能呼吸,眼泪流了半张脸,不等休息,又低头含了下去,香软的头简直是个完美的利器,在她嘴中狂
着,终于半个小时,
进了她的嘴里。
笑笑叫的更大声了,张着嘴巴一副渴望。
周尘昂拍着她的背,平复她的咳嗽声。
“看来下次得把笑笑放出去了,不能让她看。”
秦潇坐在他的双腿上,纤细的胳膊缠绕住他的脖颈,娇软嗯了一声,在怀里的香体又软又嫩,他迟迟舍不得放开。
连一旁孩子躺在婴儿床里大哭起来,他都不想哄了。
“宝宝,好软啊。”
“起,起来,笑笑在闹……啊。”
“别动,再抱会儿。”
晚上八点回到别墅。
林孜阳拿着手电筒检查她的下身,秦潇屈辱的跪在床上,将脸压低在床铺上,屁股必须撅到最高。
他关掉手电筒冷哼,“看来是没你这骚
,说吧,你们一天都
什么了。”
秦潇不说话。
坐在床头的司池安猛地抓起她的头发,她疼的不得已张大嘴巴,司池安捏着她的头左看右看,最后坚定的得出一个结论。
“用嘴了,喉咙都红了。”
她垂下眼,正是心虚的表现。
“在你嘴里了几次。”
还是不说。
司池安瞪着她,手法不温柔,狂拍着她的脸蛋,“哑巴了吗!不是再问你话吗,我没那么多耐心,说!”
“一次。”
看着他解开裤腰带,用力把她的脑袋压下去。
“吃!你给周尘昂怎么口的,今天就给我怎么舔,不是挺会服侍人的吗?”
宋诏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点啊,至少这小母狗没想过逃跑,一天轮流着让人,也挺辛苦的是不是?”
陆枫不言苟笑,走到她身后,两根手指并拢,捅进了狭窄的菊穴。
“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他挑着单眉。
“看来这里,没被他过。”
菊穴
菊穴即便有了润滑,也根本好不到哪去,撕裂的胀痛仍然持续往周围神经蔓延。
整个屋子里回荡的都是秦潇尖叫声,她后面也一共才被插过两三次,疼的哀嚎大哭,不停抓着床单往前爬,眼泪流的到都是,那股绝望的模样,是叫人第一次看了就望而生畏。
司池安试图把鸡巴放入她的口中,她却迟迟不含住,只顾疼的求饶。
“陆枫,你出去陆枫!不要进来了,我不要了,太大了呜呜呜啊!”
宋诏心疼抹着她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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