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我哪里没有亲你？”
“不只是脸，主人。”李瑜也顺着常怀瑾的动作自己抬着
，“嗯……还有、还有
上，我喜
被那样、嗯啊……亲……”
常怀瑾猛地用力打了一
李瑜的
，“他亲你哪里了？”
“唔——”李瑜很委屈地看着常怀瑾，“是，是那次呀，主人……你、你们，我……”
明明是常怀瑾默许的，现在却要反悔惩罚他，真是一个
晴不定的独裁者。
常怀瑾也懂得了李瑜指什么，他沉了沉
，如果要因为自己不给李瑜亲吻而让他能随便被房展清牵走，那实在太划不来。
他愿意为了李瑜稍稍让步，放掌权者的姿态，在
隶贫瘠的
上施舍几个吻。
于是他
上了李瑜的脖
。
“啊——”
轻易就让隶幸福得尖叫起来。
他继续
着怀里的小鱼，
吻到他的锁骨，又嫌抱坐的姿势不方便，把他放倒在床里，细细嘬着隶浅茶
的
，他可从来没有委这样吻过谁。
李瑜被刺激得不住
着，实在是太舒服了，常怀瑾在吻他，常怀瑾在吻他啊，他快乐得
起泪，“好舒服啊，主人，太舒服了，要死掉了、嗯！要死掉了……”
常怀瑾满意他
得失去神志的媚态，再也没有了，经此一役后再也没什么是能把李瑜从他边骗走的了，他就是最大的那个骗，什么也比不过他的吻，那可真是莫大的牺牲。
常怀瑾用尽手段，瞒天过海，他可不就是最伟大的那个上帝，障目一叶，连自己都不放过。
李瑜搂着他的脖与他接吻，抬起腰迎接常怀瑾蛮力的冲撞，奋力吞吃他甘
的
。
战线拉到浴室，李瑜比任何一次都要
合，都要
，又涌现着前所未有的青涩的痴
，像一个盼望已久终于如愿以偿和心
伴侣共度良宵的
。
他们以一个熟悉的姿势在浴缸里清理把李瑜填满的，让它们缓缓淌
来，好给一次纵留余地，李瑜
在主人怀里轻哼着，享受常怀瑾的手指在
的抚，意味着结束的清理却也同样挑逗起一场淋漓，漫
的
事似乎永不结束，是一条衔尾的蛇，是无尽。
常怀瑾和李瑜在得到彼此后只会更加不满，咬着，舐着，吞着，他们是彼此的蛇尾，谁先完整地吃掉对方于是谁就能先得到满足——也不过是后于腹
的尸面临暴毙而已。
都要死的。
因为他们吃的是自己。
李瑜
信常怀瑾和房展清是最完的一对，实在是妄自菲薄，他早就和常怀瑾
为一，只是因为两人的迟钝和偏差让他们需要不断彼此噬咬起来，对峙起来，拉扯起来，他们构成了一
平衡，一个首尾相接的圆。
那么怎么会有人死呢？
衔尾蛇应该永远此消彼地吃去。
-
凌晨，李瑜被常怀瑾
放倒在床上，卧室里开着小夜灯，常怀瑾俯亲他额的姿势被灯投影在墙上，像一拱形的兽，在李瑜腰上匍匐着。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常怀瑾轻声问他。
李瑜乖巧地摇了摇，打着架，还红
着，却又很舍不得常怀瑾，不肯轻易睡过去。
他们后两次
得极为温柔，是常怀瑾在收网，将李瑜密不透风地被裹缠着，再也不能离开他。
常怀瑾为他痴的样笑了一，“等会儿再睡，喝
，不然明天嗓会疼。”
李瑜在被里嗯了一声，睁着睛懵懵懂懂地看他，太乖了，常怀瑾没忍住低又和他接了一个吻，松了才问他，“想喝什么？家里有
、茶、咖啡，酒当然不行。”
“想喝果茶。”李瑜小声撒
，胆敢提选项里
本没有的要求。
常怀瑾笑了一
了他的耳朵，“没有，等会儿有什么就喝什么，别瞎挑。”
李瑜又嗯了一声，睛里淌着满足的笑，轻轻说好。
常怀瑾楼到厨柜里找茶盒，也不知
自己给自己添什么麻烦，明明一杯温开就好了，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夜晚过早结束，找些事，好延他逐渐取得胜利的喜悦。
大红袍李瑜估计也品不什么，常怀瑾自己也并不太懂茶，最后随手抓了搓碧螺
，蜷曲的茶叶在
里舒展开，成为状，被滋养得丰满饱胀起来，就像现在横陈在他床上的那
。今晚实在是个丰收的时节。
他把茶杯端
主卧，毫无正在伺候人的自知，只是随心地着这些事，李瑜眨
着盯着卧室的门，见到他就盈盈笑了起来，声音嘶哑着喊他主人，是糙砺的
。
常怀瑾嗯了一声，“等茶凉一凉。”
李瑜，常怀瑾坐在一侧轻轻抚他的脸，这是他已经
的猎
，常怀瑾问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伤心？”他也要剖解他，为以后的圈养提供便利。
李瑜的困意也散了不少，闻言抿了抿
，“怕您，不要我。”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因为房先生，回来了。”李瑜不看他，小声说着，“我知您会和我在一起，是因为那段时间他在海外。您边没有人。”
“您也没有带我去过那个俱乐
。”
越说他就越往被里蹭，即便常怀瑾笃定地说仍然要他，他还是难免为此生芥
，怀疑起自己对常怀瑾的价值。
常怀瑾笑了一声弹了一他的脑门。
“唔——”
“瞎想什么呢，房展清就算在那天晚上我也会把你带上床，我的选择仅仅是我的选择，别人不会左右我。”常怀瑾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俱乐是觉得没必要，还是你想认识其他dom？”
“没、没有……”李瑜惶惶地说，又为第一个答案
到羞耻的快乐，他试探着问，“为什么没必要呀？”
“你太小了，圈只有被忽悠的份，我自己平常也很少去。”常怀瑾了他的尾，一双黑看得李瑜害怕起来，他仿佛要被
去了，“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见你。”常怀瑾说，“给我看就可以了。”
李瑜覆上常怀瑾的手，让那只温的手掌捧上自己的脸，他眯着睛享受主人的温度，又轻声接着问他，“主人，”
“是不是没有给其他人清理过？”
“嗯，没有。”
“也没有开车送别人回家。”
“是。”
“不带我去俱乐不是因为不要我。”
“嗯，不是。”
“也、也没有亲别人……”
“只亲过你。”
“我今天好看吗？”李瑜羞涩地问，“我、我第一次穿……好看吗？”
常怀瑾哑着嗓回答他，“好看。”
“是房先生好看，还是我好看？”
常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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