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挑一样说,而藏着另一样不说,那样更会误导成年的池;是以,他只想着尽快清楚少女的份来历,以及她与星象的变化到底有何关联,还有他的到底为何会现那羞耻的反应……等一切明了了,他再决定如何和池开,并确定好到底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想到顾采真,少年有些难堪地咬了咬,脸颊隐隐发。她的实在奇特,瞧着容貌明艳秩丽,姿纤合度,行为举止都是个女儿家该有的样,如果不除去衣,谁能知她竟有比男儿还要伟岸狰狞的一柄凶。
前闪过那骇人的充血的模样,指尖似乎都残存着他迷迷糊糊失了神志去摸她时,那里血脉卉张的温度,少年手一抖,差没把拿着的便笺直接成纸团。
可人的思绪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又无法控制,明明越是不愿意想什么,脑海浮现的画面反倒越是分毫毕现。
池,不着寸缕的自己是如何在望驱使,不顾廉耻地缠住少女不肯对方离开的;那牵引着他五指的柔荑,又是怎么覆在他的手背上,一上一一张一合地教他自我抚的;那一再克制却又更让他觉得诱惑的女声,是如何安抚他的绪,又诱哄着他自甘堕落地沉海的;那丰满的雪又是怎样隔着被浸的衣,一一弹暧昧地他的肌肤,让他浑更更想要的……在榭里,那一接一加来开拓他的手指,是如何搔逗他那隐秘之,勾得他在壑恨不得粉碎骨;那的凶又是怎样贯穿他,将他倍空虚难耐的撑满到极致的;而自己又是怎样在对方的承受用,致的后被反复,从胀痛到极乐的……
她的息,他的,她的亲吻,他的回应,她的势,他的哭求……记忆的场面越来越格而火……不能再想去了,只觉得血气翻涌的少年忽然警醒,开始默念清心咒,可偏偏那些记忆是断残沈记录的雪泥鸿爪,明明并不完整,甚至显几分不够真实的虚幻,却又令他记得格外清楚。他压忽略不了,自己从未尝过滋味的,在忍过最初的钝痛后,又是怎样髓知味地着对方的,几乎渴求着那夹杂着疼痛的快乐持续得久一些、一些……而他又是怎么发那么陌生而甜腻的,甚至到最后一边哭泣一边求着对方轻一慢一,乃至后前一片炸裂的白光,被少女抱在怀里压在最终昏了过去的。
哪怕明知他们所行周公之礼,并非寻常男女敦之,可那鱼之带来的蚀血快却如跗骨之蛆,一旦沾上便刻了骨里,轻易成瘾,即便知这样不对也不正常,可当他在少女的着时,本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就此沉沦。
他知,自己那天的状态太不对了,可他还来不及追查原因,就转换了回去。
后背突如其来的一阵灼痛令他恍惚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他没机会对自己这般迷似地回想那夜事的行为自我声讨,就先觉一难忍的燥再次席卷全。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醒来时,他还不曾有这样的觉,难不成是因为不加收敛地回想着那夜,自己就有了反应吗?
可这也解释不了背上莫名的疼痛。
他想起来,后背这样没来由的疼痛,那一夜也曾有过,痛到最厉害时,他几乎是没有办法地抱住少女,而在被对方激烈而多次的索取后,似乎才渐渐不那么疼了……
他一气,压心纷杂烦扰的念,解开了亵衣,侧过看着等人的衣冠立镜,自己的后背完好无损,畅的脊背线条正在轻颤,那灼心烧肺的疼本没有停止,而且的燥也在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疼痛逐渐失控……
谁?!
少年的灵力忽然知到摘星峰多了一丝生人的气息,可本该阻挡一切外人的禁制却本没有对此任何反应,那人似乎正在接近半山腰,许是冲着青华池去的。
少年犹豫一瞬,他此时状态不对,模样也需避人耳目,不可面。但是……像是福临心至,他忽地驱动追踪咒知一番。
果然如他所料,来的人是……顾采真。
她怎么忽然来了?
为什么摘星峰的一切阵法防御好似都失效了似的?上次也是这样,她那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现在了青华池,离开时也顺畅无阻。
正在越烧越旺的火焰令他的神智有些恍惚,少年单手撑住桌角,抬起另一只手勉拢了拢衣裳,可他心的疑虑却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消失。
为什么,每次她现时,都恰好是他这般不对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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