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舒服极了,怎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云雨之,天经地义,你在抗拒什么?”
“对了,你还生气吗?我这会儿没有说气你的话,也没有疼你,你原谅我了吗?”
季芹藻的息一直没停,甚至越来越急促,面上的红也如同雨后傍晚的云,带着的,越聚越多。
顾采真表现得对他的沉默,以及越来越明显的反应一儿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地往说。
“怎么又泪了?”
“还没有原谅我吗?”
“别哭了,是不喜这支笔吗?”
“那我们换个玩意儿,不如……”
季芹藻手指僵地扯着她的衣袖,嘶哑着声音,“不要。”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书案梗,剧)
顾采真低亲了亲季芹藻薄汗密布的额,抬起一只手,抓住他攥着她衣领的五指。男人刚刚前面了一次,后又在短时间频繁地了两回,加上神经也一直绷着,被一支笔玩得随时在崩溃的边缘,要不是心一直忍着一气,怕是早就要被得过去了。此刻一说话,那气散了,他也顿时虚脱了一般,上在顾采真怀晃了晃,抓着她袖的另一只手无力地垂。
素来白衣无尘的仙尊此刻光着双坐在书案上,上襟怀大敞,半边衣领已经箭,平直白瘦的肩膀,前的茱萸红果翘着着,从颈直到腹既有红痕,又有血迹,衬得他的肌肤更加莹莹的白。但他的脸又格外的红,稍稍扬起的尾也红,微微张开的薄也红,一儿是那泛着带着的红,像极了熟桃尖儿的那抹丽,隔得远远的都能闻见那自而外的甜香,撕了薄就能咬到里鲜多的果,红得格外惹人怜。再看那,半去的男匍匐在双间,尚有残余,大上也被溅得一塌糊涂。那幽此刻因着主人坐姿的关系而隐在双间,但桌上那一滩引人遐想的晶亮,与桌边还是嘀嗒落的黏,都那么显,刚刚发生的一切昭然若揭。
少年立于桌前,挤在他的双间,即便怀抱着他也如竹,但明显还是少年人的量,并不那么大伟岸,甚至如果是在别见到他,季芹藻只会觉得他是晚辈,是孩,是……没有攻击,也不会对他构成威胁的一方。
但他早就领教过对方的手段,尤其是那全凭喜好暴戾乖张的心,似乎仅仅这样搂抱住他,都已经算得上是对方很平和很正常的态度了。更何况,依着他如今的况,也压没力气推开和拒绝。
对方将他抱得更了,像是要将他闷死在怀一样。
“芹藻,你怎么不说话?”
季芹藻疲惫地闭了闭,他此时息得厉害,手指发着抖,指尖是凉的,掌心早就从一贯的温燥变得无比,因为遍布冷汗,本也该是凉的,但只要顾采真合掌握了,很快就能从那汗凉意里受到一透彻的来。
她能受到他很,得都发抖了。那意是从他里的火烧来的,也只有从他里灭。
她相信,他也该认清这了。
在被她抓住手的瞬间,男人的手腕不自然地僵了僵,她几乎以为他要回手去,他却并没有。
他只是在说了那句“不要”后,便垂睫,不再看她。
她知,他快要熬不住了。
当年迷魂掌发作时,她多难熬啊,顾采真漫不经心地想。在天香阁时虽然免不了要学些蛊惑人的手段,也受了些调教,但她一直表现得顺从又听话,且聪明学得快,在上面真正的苦却也没吃过多少。但到了归元城,受了那么重的伤,她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也怕自己一着不慎给师门蒙羞,明明只接师傅和师兄二人,还怕自己被发作的幻觉蛊惑了,对这二人有所冒犯失礼,只好心惊胆战又咬着牙独自一人扛了那么久,直到差错和阿泽有了肌肤之亲,才得到了缓解。可她的结局又如何呢?
也该是时候,让她的师傅尝一尝火焚的滋味了。
他可真是天真,想忍?他以为只要他能忍,就一定能忍得住吗?之前在那山里,他吃的教训还不够吗?她倒是真的怀念他那副主动的态的,虽然不及被她迫时来得心畅快,但那会儿他可是不被怎么摆都合,还会夹了她想让她得更更快,尤其是被得了了后哭得带颤的音儿,倒也别有一番动人滋味儿。
当初事发后,季芹藻立刻分开她和阿泽后,关她禁闭罚她面思过,斥责她有异状却欺瞒师,且对师叔趁人之危,那等有违纲常背理之事,本不为归元城的门徒,也不为他的弟。那他如今违背与男相,委于他人忍辱求,又有何可说?
九天仙尊,他吗?瑶光生藻,他吗?她顾采真的师傅,他吗?指责她与常人不同,他吗?训斥她耽于恋,他吗?
他不。
他也就被她哄骗,被她哭,被她当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