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颤抖起来,更是翕张不止。
“师傅乖,自己玩。”顾采真领着他的指尖,轻轻向前一。
莹的指甲与略带薄茧的指腹,“噗嗤”了去。
漉漉盈盈粉的儿如同一张小嘴,了他自己的手指。
“嗯啊!”季芹藻呼急促极了,抖得如同沸珠。
这一句看起来平和又溺的“师傅乖”,带着不动声的忤逆犯上。而那句“自己玩”,顾采真原本还不确定,季芹藻是否能听明白,没想到他迫不及待地把两手指都了去。
“这么急啊?”她笑了起来,抚着他的,“师傅,你可真。”
得她都要忍不住了。
可她又非常非常地想看季芹藻自己玩。
这一个念甚至盖过她自己本的望,哪怕胀痛,哪怕望汹涌,也让她甘愿就这么忍着等着。
明明是着这世间最不能宣之于的背德事,明明是忍耐着这世上最忤逆黑暗的犯上望,顾采真恍惚却有着仿若等一朵开的浪漫心。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角居然是上扬的。
啧,这可真够诡异的。
这样的季芹藻可真是个迷人的妖。连她都不知不觉就五迷三的了。
态修肌肤白泛粉的年男,仰面躺在低调奢华的床榻上,墨发凌,肩膀起,腰无力,两大张,缠裹住他的发带一端逶迤于榻上,被浸得斑斑印。他动了动,发丝缠绕,肩颈绷,前两粒红果艳得熟透了。他一手无所适从地揪着的毯,一手则探到自己的,手指在泥泞的后不停地,就连手腕弯折的角度,都透着脆弱的致。
“啊啊!”他细细地着,两侧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往顾采真上靠,后者脆拉过枕垫在他,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红的儿吞吐他自己手指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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