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没有从她突然的缓过神来,而她的话也在继续,“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
薄嚅动,正骁的思维都是散的,碎的,意识跟着顾采真的话重复,“什么?”
顾采真的声音里带着有迹可循的循循善诱,但颠倒错的望让正骁在此刻什么都听不来。“你答应了,你要的。”
她的话掐去尾,要是换一个人本就说不明白,但对象是正骁,他本来应该是能明白的。然而,他的膨胀,偾张,被贯穿的觉像是一无孔不的风,席卷全,将他的思考力一并卷抛开去。
他齿尖轻碰,什么话也说不来。他的手依旧被她着,没有挣脱,只是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
顾采真对他如今的表现很满意,又很不满意。就如同她今日踏芳菲殿的那一刻,就想过要这样狠狠他的,就是这样,又不完全是这样。
她没理会这自相矛盾的心。
她只是在刚刚完成直接他的动作后,就好像拽回了断线的理智,但一时间却还退不回方才带着轻松戏的兴致里去。
她吐一气,维持着离甬,却卡在的姿势,重拾耐心,用胀的冠首嵌在所有褶皱都被撑平的后径,一一来回着。
顿时犹如一个涂了脂的圆环,来回着硕大的,发咕啾咕啾的声音。
正骁被磨得抖个不停,牙齿因为咬得太用力而咯咯作响。
而顾采真看着他苍白的脸,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拎起他的,朝前一个!
“噗嗤!”碾压着柔的,重新快准狠地甬。
一瞬间,正骁像是被满天的淹没了鼻,又像是被烈的快麻痹了神志,冷替的汗刹那钻每个孔,“嗯啊啊啊啊!”
压抑太久的意薄而,白的粘稠溅落于他起伏绷的腰腹之上。他被顾采真这一给了。
“真乖。”
她的还狰狞凶狠地贯穿在他里,犹如一把没有被来的剑。可她的声音缥缈得像是来自远方。
她又提了新的问题:“还记得我教过你,一一叫什么?”
他息着,还在因为快刺激与羞耻震惊而发着抖。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顾采真也没有追问,而是受着他的发绞,耸腰律动。
“唔……”他的呜咽裹着无助,并没有能因为她控制着节奏而放松一。
事实上,这节奏太可怕了。
第八十八章 夙世前因误(某梗)
幔帐半垂的床榻上,男上的衣服被剥开后凌地压在,红袍与白衣如同被从枝暴揪的,胡地扯折堆叠在一起,又被纠缠的人影推拉平移。男人光洁的膛玉莹,布满或新或陈的痕迹,两颗鲜红的茱萸被狠狠肆过,红立起,带着某暧昧的灵,显开荼蘼般的颓艳,仿佛缀在枝熟透的浆果,随时等待被人摘、咀嚼品尝、吞咽……劲瘦结实的腰线条畅而,腹的肌绷起伏,起的男直翘着,圆菇状的因为充血而鼓起泛红,微微张开一极细的孔隙,与得上如同裹了一层,就连袋都又黏又亮。随着女的撞击,男的上起伏摇晃,男也颤巍巍地拍打着他腹的位,将原本就分布着一滩的肌肤上蹭得一塌糊涂。两条修笔直的因为夹着一个纤瘦漂亮的影,而不得不朝两侧屈起分开,一只缠裹在他的脚踝上,勉还没有和分开,随着他被的节奏在床上一拖一拽。
若让正骁自己来看,他只会觉得前一幕刺目而,荒唐得如同一场幻觉,他恨不得一鞭打得烟消云散。
他并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而诱人。
可顾采真知。
只有她知。
这个念令她打心底觉得愉悦,于是越发律动得快速凶猛,生生撞他一声叠着一声的。
“嗯唔……嗯啊……啊……”因为平时是太骄傲不过的人,所有被望得无可躲时,他的脆弱就尤其打动人。那不肯直抒的,仿佛是他在守自己着那可怜的倔与自尊,还想负隅顽抗。
真是可怜,特别可。顾采真兴奋地抚摸着他的腰,牢牢掐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得不释手。
看,就算他答应了顺从她,骨里的不愿却还在。可谁叫她就喜他的是心非呢?至少他的不会骗人。他心里不愿意又怎样?还不是被她得浑发,四肢发?还不是被她得泛滥,直?
正骁近乎全地被顾采真压在,整个人被得犹如浸透了汗。肌肤像是被火引燃一样持续发,而她比他低一些的温让他迷迷糊糊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又被她大力的动作撞得落回榻上。他濒死一般仰起线条畅的颈项,脆弱的咽完全暴在顾采真的视线里。在被她低咬住的瞬间,微痛并着一刺激从咽直达颅,使得他整个人都绷又颤了颤。
“唔……”他无所适从地被动接受着,后被磨得燥却又淋漓。明明已经被填得不能更满,还有疯狂的渴望在叫嚣着希望她侵犯得更。并不陌生的愉悦,像是投石于湖起的圈纹,突兀而明显,从被鞭挞的位一波一波地蔓延开去,游走过四肢百骸,激得手指足尖都隐隐发麻,再汇聚到心脏动的位置,呼啸着冲他一片空白的脑海,最后毫不留地将他拽更层次的快……和罪恶。
是的,他到罪恶。无论多少次在顾采真的索求得到愉悦,这快乐都是不应该的,因为这份极乐背叛了他的心,背叛了他与她势不两立的立场,背叛了他一向持的光明和正义,也背叛了在那场正邪战役失去生命的太多人。
当初,正与顾采真带领的界的那一役何其惨烈,他亲看着她面无表地手杀了与他并肩了好些时日的前辈与后辈,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不是数字而是前一刻还活生生站在他边的人啊!他们都是那么正直而又优秀的人,瞬间就成了死不瞑目的冤魂!
当他的炎夏被顾采真抓住,再也无法注灵力挥动,而他本人也被她制住,再也反抗不得时,其实他是平静的。那是一已经拼尽全力,然后虚脱的平静。一瞬间,他的脑海浮现的念只是——终于,到我了啊。
他有一尘埃落定的宿命。
当年万尸潭一别,终于再见,没有他设想的形同陌路,反倒是生死不论的兵戎相接。
那一刻,顾采真的脸近在咫尺,杀气与血迹压在她的眉上,她就像是从地狱爬回人间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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