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顾采真掐住男的腰,就着鲜血的,摆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其实选择不给季芹藻扩张,虽然是可以让对方吃尽苦,可于她自己而言却也不那么好过。只是,这怎么比得上此刻她心里的痛快呢?她就是要让他疼让他痛,让他这辈都忘不了这样的疼痛和耻辱,让他一辈都记住这一天这一晚,在密室里发生的这一切!
她浅浅地着,本不季芹藻的后被撕裂得更加严重,也不那柔的里有更多的鲜血,只是一边耸一边着迷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腰,用难辨男女的声音暧昧地说:“我啊……我只是……慕瑶光君许久的……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唔!”她凶狠的贯穿得男人咙隐忍的逸一声闷哼,持续不断的疼痛与乍然醒来后直面的惊怒,都煎熬着季芹藻,“你!呃!”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也撞碎了他接来本想说的话。
顾采真不理他的挣扎。她自然知得到季芹藻周的变化,知她之前的猜测不错,此时一个时辰一过,季芹藻清醒的同时,修为与金丹也重新恢复了正常。
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他再大又如何,横竖现在的他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
他还不是只能被绑着双手跪趴在她的面前,乖乖被她压着随心所地?
顾采真心满意足地冷笑,一个腰将分埋季芹藻的,受着对方弓起腰克制不住地颤抖,听着对方闷在痛苦的,她的心越发愉悦起来,积压了一整天的郁都一扫而空。
季芹藻,这安心眠又活生生被痛醒,却无法反抗的觉,如何?这任人宰割的觉,如何?
这痛苦和绝望,你可一定要好好地,地,永远地,记住啊……
这是你曾经赐予我的梦魇。
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了。
第四十八章 怎样(后梗,迫梗)
季芹藻被迫昂着上,俊逸的颌绷得的,肩窝微陷,肩瘦平,锁骨拢起,赤的膛不自然地向上起,一墨发散垂而,发尾凌地卷起,不时撩刺得本就红艳靡的首越发立。蒙住双的白布带随着后人的动作,在他前一飘一。石榻上,他被剥的白衣皱成一团,沾着斑斑血迹,几乎快要拖掉到地上去了。
“啊!”季芹藻惊一声,咬住,被束在背后的修双臂肌绷,努力保持着的平衡,双被一撞击着,碰击后发清脆的“啪啪”声,伴随着甬被迫撑开,裹住的发的“滋滋”声,响彻整间密室。一切来得这样突然,他从醒来后就没有一刻能够冷静思考,所有的事都发生得又又急,他甚至没办法通过分辨对方的呼来推测对方的功法,后的隐秘传来的剧痛让他只能靠息来缓解,双耳全是因为痛苦和惊怒带来的轰鸣。
“呃啊!”剑眉皱,被蒙住的双快速地眨动着,季芹藻的睫一遍遍地刮着蒙的布带,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疼痛与刺激让他的睛不可避免地传来一意,洇泅着布带透两抹痕……
致的甬又又窄,越向里越是缠裹得厉害,脆弱的粘因为疼痛和张而颤抖收缩到了极,这番抗拒的反应却一不妨碍顾采真又疼又的快。
她捉束缚了季芹藻手腕的捆仙索,指节弯曲抵在季芹藻的背上,只这一额外的接,都能让她觉到,对方的仿佛完全不能适应被这样开拓和使用,一直在发抖,早就失了平日里的平和淡定,甚至有些莫名的惹人可怜。
真是没想到,她的师傅竟然这么味。顾采真冷笑,自己当初要了池的却尚不知他份的时候,还蠢兮兮地想要什么一生一世双人,也幸好最后池亲手打破了她天真可笑的幻想。否则,守着他一个,忠诚不二地在正修炼的路上走去,一辈规规矩矩,她又如何能尝到季芹藻这副如此妙的滋味?
面前闪过池那张时而张扬时而沉静的脸,顾采真心里还是克制不住地到愤怒,继而加大了的力度。
“瑶光生藻”的瑶光君,我要你在我的摇曳生姿。
“嗯啊!”后传来的觉太猛烈了,陌生又可怕,季芹藻被撞得摇摇晃晃,每一次都以为自己会被冲击得向前伏倒,可又会被适时扯住两只手腕向后拽,无能为力地由得那在他里逞凶的事得更。后那人的,仿佛一刚刚锻造炉的铁杵,带着灼人的度,不容置疑地撑开他从未被人打开过的,贯穿到底!
他试图扭动腰躲避后的侵犯,却发现一用也没有。痛苦让他不由自主地握十指,指尖刺掌心,可哪怕十指连心的痛也无法分担被撕裂的痛楚分毫,他抖得浑是汗,拼命地想着一些别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尝试凝神知后人的特征,可那一一捣的动作像是一把厚重的利刃,反复刺他的灵魂,击碎他所有想要集注意力的企图,他的神志像是要被对方撞得跟随躯一起散架了一般,脑一片空白。他只知自己赤着无法动弹,除了那羞耻之与对方连结着,后者竟是全上半都不曾碰到他。哪怕恢复了的修为和金丹,于他此刻的境半帮助也没有,他既无法挣脱对方的控制,又无法判断对方的份。甚至,连反抗都显得可笑又徒劳。
“你到底……啊……嗯啊……到底是、是谁?”他勉在脑海飞快地过滤着仇家的名字,却一无所获,他实在想不谁会放着直截了当地杀了他不选,而是要冒着这样的风险折辱他。
果然,她在他师傅心里,怕是连个记忆的痕迹都没留。顾采真觉得自己也着实有些可笑了,一方面足了伪装和准备,就为了不让季芹藻认她是谁,一方面却又莫名其妙对他没能往自己上猜测,而到恼怒不已。
可她如今这样可笑甚至见不得光的境,又是谁造成的,是谁给予的?!
这份怒火迁移到季芹藻上,便是她对他的态度更加暴起来。她耸着,单手抚摸着他的腰,指尖连在他不逊于女冰肌玉骨的肌肤上突然一抓一拧,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松手,在那顺柔弹的肌肤上留清晰的五指印。
“我说过了啊,我只是个无名之辈。”她轻笑,依旧用着刻意改变后不辨雌雄的声音,“我只是……慕瑶光君已久,实在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想把您变成……我的人。”明明是一本正经地满胡言,说的话连她自己也一个字都不会信,顾采真的语气偏偏能伪装得极其认真。
甜言语海誓山盟,天香阁来的她比一般人会说多了,而且是想要多,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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