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保持，很快就可以从这个世界离开。您的碎片我们已经帮您送到本
边。”
岁芒正要提问，那雾气又非常平静地说：“另外，也恭喜您，已经成功找回一半以上的碎片。冥冥之
，还有别的存在，正在帮助您。”
“别的存在？”岁芒一愣，连忙问
，“那你知白重明的事儿吗？”
“……检索失败。”黑
的雾气闪了闪，“在这个世界，当您的攻略
度达到90%，就可以使用‘聚合’功能，寻找、搜集散落在这个世界的碎片。此外，聚合功能也会指引您，在此之后，去往您的碎片更多的世界。”
“也就是说。”岁芒总结，“一个世界里面不止一块我自己的碎片吗？”
“是有这
况。”黑雾气规规矩矩地回答，“您的旅途即将步
尾声，祝您顺利。”
小雾气闪了闪，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好像确实什么都不知，问他也没什么用。岁芒又仔细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最后想起在她的度达到90%，准备使用快速翻页时
现的那声音。
那声音最初像是从虚空传来，自带混响和特效，听起来宛若神明的旨意。
后来他们好像还聊起来了……
的细节岁芒已经记不清了，她挠了挠脑袋，想着要不还是
活，多少促一
王先生和龙云朵之间的
。
……
第二天一早，岁芒正在炖一锅鱼
汤，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这敲门声还
有节奏，岁芒一听就知是谁。她把火捻小，
了手从厨房走去：“来啦。是菜谱抄好了吗？”
“这都被你猜到了。”门
站着的果然是白重明。他一边跟着岁芒往房间里走，一边左右看看，“你之前养的
找回来了吗？”
那天岁芒说着让白重明帮她喂龙崽，结果离开以后才知，当时龙崽也不在家。
白重明到浴室里什么也没看见，一开始还以为岁芒傻了，给他吓得半死。
后来岁芒脆跟他说，她养的小自己溜了。
“没有找啦。”岁芒说，“随他吧，可能他还是喜
外面的生活。”
白重明：“？？？你养好佛系啊！”
岁芒：“哈哈哈。”
她没再接这个话题，转回去厨房里，掀开砂锅看了
里面炖着的汤，又把火捻得大了一些。
“哎，那就不说这个了。”白重明在她后抠抠脑袋，“那啥，等我给你把菜谱都抄完，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岁芒刚打开冰箱，听见这话差儿忘了自己要找什么。她停顿了一，才从冰箱里取一块非常像豆腐的东西，同时偏问白重明：“你是想回羽翼族了吗？”
白重明一惊，藏在发里的耳羽差儿竖起来。他有不好意思地看着地面，冒冒失失地开：“咱这不是，刚来的时候欠人家人，总不能一直欠着。”
他搓了搓手，又：“羽翼族现在都还生活在丛林里，住着树屋呢。我打算回去，带他们把建筑法律什么的都再捯饬捯饬，支棱起来。”
岁芒笑：“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问的时候白重明已经站起来打算走了，听见这话又脚步一顿，走向厨房，扒着门框倒：“你这么说，倒还真有一件。”
岁芒：“什么？”
“他们总给我寄土特产嘛，我看了看，羽翼族跟咱们的
谱还有像，都是杂，偏好的
果儿味也大差不离的。”白重明的目光飘向岁芒正在炖着汤的砂锅，“你看啥时候有空，去给他们的厨
上一课？”
“可以。”岁芒把刚刚取来的豆腐切成大小相同的方块，“我最近正想着开个餐厅，不如就去羽翼族领地？”
“那可能不太行啊。”白重明皱眉，“你是没见着，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就跟原始人住的
落似的，树屋山
，没什么开店的，更别说是餐厅……”
白重明重重叹了气：“他们也是愣啊，都不知跟这些陆地上的鱼人学学。”
“很多留恋故土，住在海边或者海里的鲛人，也是那样的呢。”岁芒把切好的豆腐放砂锅里，“不过现在海底也在建设城市了，也迎所有族。你没事儿可以带羽翼族他们去看一看，学一学……嗯，听说是
得还不错。”
他们毕竟是从地球来的，现在住的鱼人的城镇发展得不错，但也只是很接近地球上的小型城市，在他们看来，还有不少可以改的地方。
而很大一分住在森林和海底族，还没有类似的意识和知识，非常落后，文化程度普遍都不
，一副没读过书不太聪明的样。
白重明要是好好动脑，带着他们
建设，或许也不是问题。
岁芒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动脑，脆先提醒他，可以去看看明霄正在建设的海底城市是如何规划的。
……只是不知，明霄是从哪儿得来的那些知识。
白重明傻乎乎地抠抠，反问岁芒：“那你和我一起去吗？”
“啊，也行。”岁芒看了自己的砂锅，“等我煲好这锅汤？”
之前已经把豆腐丢去，汤还有五分钟就能好。
白重明乖乖地在沙发上坐了五分钟。时间一到，岁芒就从橱柜里拿一个她最近常用的大保温盒打开，放在旁边。
砂锅打开的瞬间，鱼汤的
香就顺着
气散发来。
岁芒端着砂锅两边的小耳朵，倾斜砂锅，直接把鱼汤倒保温盒里。
白的鱼汤裹着鱼和豆腐，香气四溢。
“说起来啊。”白重明靠在门框上，
结上
动，
望着鱼汤，“你这汤是打算带去给谁？”
岁芒笑着说：“我现在的老板。”
白重明：“？”
岁芒没再解释，装好鱼汤，就抱着保温盒打算门。
白重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
两人了楼，岁芒正要拿之前海
给她的联系工，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岁芒师傅……！”
这声音听上去有些怯懦，但也饱
着惊喜。
岁芒转一看，竟是凉启站在这里。
凉启背着个
包，脸涨得通红，手指
着包的带搅来搅去，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岁……岁芒师傅，听说您要走了？”
岁芒：“啊，是的。”
白重明看看岁芒，看看凉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一般，目瞪呆地盯着凉启。
凉启涨红了脸，鼓起勇气一般个呼
，抬声音：“我喜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回来，或者需要帮助，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他喊完这句话，像是面对什么恶鬼一般，迅速转，飞奔着离开现场。
岁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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