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
不是什么大事。
明霄从怀里摸
一块只比指甲盖大一
的、铁片似的东西，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抬
看着岁芒：“你知
这是什么吗？”
岁芒一看是块金属，便自信地：“应该知。”
然后拿起了那块似乎有些生锈的铁片。
铁片一到她的手里，忽然散发一刺目的光。原本好像被腐蚀的地方也开始逐渐褪去，整个铁片变得焕然一新。
客厅里沉静了两秒，
接着，崭新的铁片
了岁芒的
，一痕迹都没有留
。
手里空空的岁芒：“……”
明霄：“……”
“……我，咳、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岁芒摸摸自己的手心，“那个好像是我的一
分。”
她没有瞒着明霄，毕竟这个明霄拥有全的记忆，而她也在“另一个明霄”面前变好多次刀刃。
好像把他划伤都有好几次了。
想到这里岁芒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移话题的同时，顺带问了一自己很在意的问题：“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呀？”
“‘孑崇’的一个分。”明霄
了眉心，
一疲惫的神
，“他们研究古代奇
，包括龙，和这块铁片。”
岁芒：“……”
这才不是什么铁片……
她忽然理解了明霄总被她说是“海蛇”是什么心
。
“朕把那个分翻遍了，没看到关于这个的记录。”明霄轻笑了一声，“只是觉得很熟悉，就带回来给你了。”
岁芒乖巧谢：“谢谢你啦。”
“不用。”明霄抬
，“顺带的，举手之劳。”
他靠在沙发上，原本端庄贵气的坐姿变得慵懒了一些，胳膊肘就搭在沙发靠背上，眉宇间疲惫的神更加明显：“想见见另一个朕么？”
岁芒惊讶：“你可以叫他来吗？”
“嗯。”明霄，“他快要消失了，有什么愿望，希望你能尽量满足他。”
岁芒：“诶……？”
“一个愿望，换一个愿望。”明霄勾起
角，纵使掩盖不住疲惫的气息，却还是显得十分张狂，“你帮他实现一个，朕就还你一个。”
“也不用。”岁芒想了想，老实说，“我也实现不了什么大事。嗯……举手之劳吧。”
明霄笑着闭上了睛。
岁芒走到他边，也跟着在沙发坐，不过两秒，明霄再睁开时，就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
金的竖瞳变成了前景的眸
，目光温和，神态无辜又无害。
他低朝着岁芒靠近一些，在她的耳边嗅了嗅，声音压低：“……是别人的味。”
正要摸摸他的脑袋的岁芒：“嗯？”
“我不喜
。”明霄用鼻尖蹭了蹭岁芒的耳垂，“岁芒……不喜这个味……”
“那我去洗掉？”岁芒站起，“之前那个明霄……说你快要消失了，是怎么一回事？”
前的明霄握住岁芒的手腕，直接把她给拉
了怀里。
他的鼻尖又蹭到她的耳垂，柔
温
的贴着她的脖颈落一个轻柔的吻，
糊：“不用洗……我想把它，覆盖掉……”
岁芒被他
得很
，一边笑着躲开，一边去推他的脑袋：“明霄，明霄，不要闹了哈哈哈好……”
轻柔的吻忽然变得有些
。
原本的
觉，也随着他加重的呼
和辗转的，而带上了一
酥麻，甚至略微刺痛的觉。
岁芒意识收拢了脚趾，手指也了明霄的肩膀。
她无意识地
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差儿变成刀的手指已经把明霄肩膀上的衣服给划破了……
“……太突然了。”岁芒无辜地看着明霄，“你怎么这样。”
明霄后退一：“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岁芒摸着刚刚被
吻的脖，没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最后的愿望吗？”岁芒目光天真地看着他，“是要和我
/
吗？”
明霄涨红了脸，慌忙往另一边挪了挪：“我不是……”
岁芒认真地看着他：“我也不是在生气……但你至少和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岁芒说到这里，刚巧看见他的衣服破
，笔直好看的锁骨都了来……不由有些尴尬地帮他拽了一那个破。
她觉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明霄，甚至是有些喜的。
正好也有好奇所谓的“/”到底是什么觉……
岁芒懵懂又天真地看着明霄，像一个把婴儿车开上
速，还觉得自己驾驶技术无敌的幼年老司机。
明霄的脸红了又红，半晌才小声说：“你听了以后，会讨厌我吗？”
“应该不会吧？嗯，要看是什么事。”岁芒认真想过才回答。
明霄闭了闭，挣扎着说：“简单来说……我是‘我’的
暗面。不好的受，憎恨，痛苦……许多绪，都只在我这里。”
岁芒：“可是你看上去不像？”
“嗯。”他低着，“还有懦弱，胆怯，无知……”
岁芒不知怎么安
他，只能又拽了拽他肩膀的衣服，宽：“这个大家都有啦，正常的。”
“‘他’没有吧。”明霄笑起来，“另一个我，是刨去所有暗面的我。”
岁芒摸摸他的脸：“我觉得他比你更暗一。”
明霄：“…………真的吗？”
岁芒认真。
明霄：“……他会保留这一段记忆的。”
虽然，不会保留此时的受。
明霄心里又忍不住低笑起来，只为了自己能独占的那一丁，或许也不是很
好的受。
只因为是和她的。
“岁芒……”明霄偏着，用脸蹭了蹭她的手指，“和你在一起，我才会有一些正向的受。”
他看着岁芒，棕的睛里亮晶晶的：“我喜你。”
岁芒很难相信这个孩是所谓的暗面的合集，她只是看着他的睛，就觉格外心疼。
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向前倾，在明霄的角落一个吻。
“你好乖的。”岁芒也不太会夸人，只能诚实地说着自己的受，“就算其实没那么乖，我也很喜你。”
明霄垂，如释重负般
地松了一
气。
“他可能不太同意，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明霄偏亲亲岁芒的掌心，“‘我们’之前经历了一些非常过分的事，因此定决心要去报仇。而现在仇恨已经消解了很多……我是从仇恨
诞生的，等‘我们’完成了复仇，我也就会消失了。”
岁芒了手里的、他肩膀上的衣服，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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