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时间,已经开始腰酸背痛。阮啾啾捶了捶腰,问:“时间是不是快到了?我们该回家了?”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起。
阮啾啾接起电话,是涂南的。
隔着手机都能受到涂南哭丧着脸的心:“我把温茜惹生气了!就不跟你们汇合了,我去找她赔礼歉!”
阮啾啾还没来得及问他到底了什么事,居然会让秘书提前走人,涂南便急吼吼地挂断电话。
阮啾啾哭笑不得:“这家伙还真是风风火火。”
相比之,程隽就很兴,没有名为涂南的苍蝇打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大半。
“回家。”他说。
“好。”
晚上,程隽借着受到鬼屋惊吓的名义,可怜各求抚求安,终于如愿以偿把阮啾啾抱在怀里睡了一觉。
虽然只能看着不能吃。
阮啾啾谅他今天担惊受怕,便由着他。
两人和谐地睡了一晚上,早晨醒来,程隽默默盘算想要趁阮啾啾睡着占便宜,比如亲亲她之类,熟睡的阮啾啾却被来自傅澄的消息铃声震醒了。
“嫂嫂快看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啾啾不明所以。
搜怎么了?该不会嘉澄又上搜了?
她打开,看到其一个搜名为游乐园男惨叫泰山版。
“……”
不知为何,有一不祥的预。
阮啾啾打开视频。
镜的自拍视频,赫然是他们昨天玩大摆锤的时候,那名正在自拍的男生。视频一开始响起最近爆款的《隔泰山》。歌词快地唱起来:“我是隔的泰山,抓住的藤蔓,听我说——”
一秒,响起似曾相识的惨叫声。
“嗷——嗷嗷嗷——”
正好契合视频的背景音乐,完完全全地……踩成功。
阮啾啾想,看到这个视频的涂南,肯定一辈都不想踏游乐园半步。
第100章
程隽已经持健康饮好些天了,为了奖励他,阮啾啾决定一顿大餐。
这个时节吃海鲜正好,她在海鲜市场订购了不少的海鲜,油焖大虾,炒蛤,螃蟹正新鲜,放在蒸锅里蒸熟了就可以吃。为了避免程隽吃太多胃寒,阮啾啾没敢买太多,正好蒸一屉。
海鲜大餐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程隽慢吞吞地跟在后,帮忙把碗筷摆好,端盘,前前后后忙来忙去,还不忘趁着阮啾啾一个不留神,吃掉好几个虾。
“你最近表现不错,这都是用来奖励你的。”
程隽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对面,就像是学校的三好学生领取奖励,等待着阮啾啾结束颁奖词,就可以领取奖励。
阮啾啾难得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是一桌的海鲜大餐,不用调滤镜都令人大开。上文字“奖励某人的健康饮”。
朋友圈发了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人给她赞。
老孟:哎哟哟,年轻人秀恩就是了不得。
白珑:我天这是你的吗?看起来也太好吃了!
涂南:老板健康饮?
傅澄:嫂你对老板可真好。
焦樊:就是,啥都有的吃。
阮啾啾:“……”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阮啾啾的余光瞥了一程隽,程隽还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还在慢悠悠地剥虾吃。
阮啾啾把几人拉到同一个讨论组。
阮啾啾:你们什么意思?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希望你们诚实回答。[微笑]
涂南:嗯?没有发现啥啊!嫂我也想吃虾QAQ求求你带带我!我给你寄一箱空运的海鲜,特新鲜,你就让我蹭两成不?
阮啾啾:想吃虾可以啊。
她的话刚发去,正在装死的焦樊和傅澄两人噌地冒来。
焦樊:吃虾?
傅澄:我也要!
阮啾啾:……
阮啾啾:只要你们说说,程隽最近都在吃什么,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吃零之类的。
几人沉默了。
聊天群半晌没有动静,阮啾啾便明白,程隽肯定是背着她偷吃零,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望着程隽还在享受海鲜大餐,阮啾啾恻恻的笑容,继续打字。
阮啾啾:如果你们不说,我就截图给他看。
涂南:别呀!这不是破坏你们夫妻的吗QAQ
傅澄:涂南你不,不要再发颜文字卖萌了!
涂南:你说什么呀,女孩最喜这表了(*▽*)
阮啾啾:……
睁睁看着他们东扯西扯没有扯到重上,阮啾啾表示最后一次警告,再不说她就要采取行动了。几个人这才了气,吞吞吐吐地抖搂程隽在办公室偷藏零的恶劣行为。
既然卖就要卖到底,几个人破罐破摔,帮阮啾啾批斗程隽这不诚实的行为,一人一句,聊天记录噌噌噌地向,看得阮啾啾一个两个大,连忙制止他们,让他们不要再说去了。
他们几个还有些失望似的,让阮啾啾竟无言以对。
掌握证据,阮啾啾递给程隽一个死亡凝视。
正在剥虾的程隽抬起,便看到阮啾啾就像在盯一个死人似的盯着她。程隽不由陷沉思,半晌,他谨慎发问:“是我吃得太多了?”
阮啾啾摇摇,微笑:“珍惜你的最后一顿晚餐,犹大。”
程隽:“???我卖了什么吗?”
阮啾啾:“你卖了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灵魂!”
两人大瞪小,衬得程隽一脸无辜。
阮啾啾:“还没意识到你的错误吗?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不是骗了我什么?只要你现在承认,我还能考虑会不会原谅你。”
求生促使着程隽的海飞快运转,刨大量的记忆来。
他沉许久,说:“对不起。”
阮啾啾的面舒缓一些:“说。”
“你昨天的衣服的确很像茄,我不应该昧着良心夸你。”
阮啾啾:“……”
吃完饭,就在程隽洗锅的时候,阮啾啾便开始发作了。程隽的被被送回了自己的书房,阮啾啾表示严禁他来自己的卧室睡觉。站在门的程隽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着闭的房门,他叫着阮啾啾的名字,声音显得有几分可怜。
“啾啾,我好冷啊。”
阮啾啾:“……夏天都快到了你冷个线!”
程隽这一晚上没有乎乎的阮啾啾在怀里。他一个人重新躺回自己的单人床,望着熟悉的天板,明明才从书房挪来不久,却仿佛过了好多年,让他开始不适应起一个人睡觉的觉。
他甚至有些讨厌这怀里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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