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就当是员工放假的福利。”
“哪有员工和老板单独去度假的……”阮啾啾嘀咕一声。
“我们不一样。”程隽说。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阮啾啾顺就接了一句唱起来。
程隽:“……”
阮啾啾:“别看我了我也觉得自己有沙雕。”
程隽的邀请不算正式,但值得考虑。若是搁在平时,阮啾啾肯定会无地拒绝,塑料夫妻两人去玩是怎么回事,遥想当初去玩得多尴尬,她才不想再尴尬一回。
介于现在两人相更加熟悉彼此,阮啾啾也答应了程隽会试一试,她沉片刻,答应了程隽的邀请。
反正在家里看晚也无聊,还不如去玩得好。
以往每年的节都会在家里吃团圆饭,今年偏偏要在这个去玩,还有些新鲜。度假的闹让阮啾啾迅速忘记自己就像是毒似的电脑和手机,程隽已经买好飞机票,再过两天时间踏上旅途。
前往的地方依然是白雪茫茫的冬天,有雪场,有游乐设施,应该会玩的不错。
阮啾啾不由跟着期待起来。
去玩当然得带一堆东西,冬天的大衣,搭,围巾罩等保用品等等,不知不觉就满了行李箱。阮啾啾实在不,她望向只收拾一个背包的程隽,说:“再拿一个小行李箱,到时候你带着。”
程隽应了一声。
两人赶往机场的时候没几个人,阮啾啾办理好托运,手上只剩一个小包,心轻松而愉快。程隽排在她的后,过安检的时候,阮啾啾回过说:“我等会儿去趟洗手间,你办理完了就在这里等着。”
“好。”
阮啾啾过了安检就去找洗手间,排队的程隽跟上前。
安检的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女生,偷瞄程隽一,唰地脸红半截。
她羞羞怯怯扫了一遍程隽,没敢碰到他的上。就在这时,旁一名工作人员上前说:“是充电宝吗?有东西得拿来,重新过一回安检。”
估计是阮啾啾装东西时候忘记了充电宝。
程隽上前,把行李箱拉开。
在他们的注视,行李箱盖摊开,里面满了绿绿的一堆衣衣之类。若不是程隽反应快,恐怕一条吊带裙就得来。
工作人员的神诡异,大概是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会带着女的衣:“……”
安检的女生大惊失,看程隽的神也变了。真没想到竟然是个异装癖!
程隽默默在一堆衣服里摸了半天,找到了充电宝。
整个过程弥漫着尴尬而又诡异的氛围。
……
阮啾啾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程隽还没过完安检。阮啾啾纳闷地东张西望,不知为什么,总觉气氛有儿怪怪的。
她等待着程隽拖着小行李箱走过来,这才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隽:“嗯?”
“总觉他们看你神很奇怪。”阮啾啾想到什么,表瞬间严肃,她压低嗓门悄声问,“是不是发现你的真实份了啊?不会暴!”
程隽淡定地说:“不会。”
……最多也只不过是个女装大佬或者是变态的份暴了。
第60章
旅游的地订在更加寒冷的北方某城市,飞机的时候正是傍晚,已然是漫天飞雪。
以往的旅游都得阮啾啾自己心,现在都是由程隽来解决各琐事。接机的的士提前到了机场,帮忙把行李箱后备箱。
阮啾啾打了个哈欠。
在飞机上没有睡着,今晚得好好补一觉。
她昏昏睡地到了酒店,比起上一次在私人度假地的清闲幽静,这一次明显人要多一些。一楼的大厅里有驻场歌手正在一边弹吉他一边唱《天空之城》,座位上寥寥几人,灯光昏黄却的,程隽正在办理登记手续,阮啾啾听着歌,心都跟着好起来。
“等会要来听歌吗。”程隽问。
“明天,今天只想好好休息。”
预定的房间是豪华房,在酒店层,相当于酒店式公寓,只不过比他们住的地方要更宽敞豪华。阮啾啾站在落地窗前,能俯瞰到雪场,以及绵延起伏的山脉,皑皑白雪落在山。
宽敞的客厅,两间浴室,两个卧室,还有娱乐的房间,里面摆着任天堂游戏机和投影仪,沙发旁甚至还有一个小冰柜,里面放着一排排的酒和饮料。
阮啾啾忽然有些痛:“这么大的房,肯定不便宜。”
程隽正在脱大衣,闻言,他眨了眨睛,面不改地报数。
……当然,少报了一个零。
不知的阮啾啾更痛了:“几乎抵得上我一个月的房租了啊。”
程隽又瞥了她一,语速慢悠悠地:“次想住哪里,买来。”
阮啾啾立即摆手:“对不起我没有您这有钱人的癖好。”
晚餐可以选择去大厅的自助餐或是直接送来。阮啾啾懒得来,让程隽叫餐,自己先去洗澡。浴室里有浴缸,阮啾啾蹲在浴缸旁研究半天,在好几香薰挑挑拣拣。
她幸福地泡在浴缸里。温的浸着肤,滴了几滴油在化开,一淡淡的熏香味萦绕着,简直是神仙享受。
开了瓶红酒,她轻抿两,放在台上。
阮啾啾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她本没听到送餐的声音,和敲门的响动。
饭菜凉了一半,程隽站在浴室门,沉默片刻,他敲了敲门:“该吃饭了。”
浴室里没有动静。
他又敲敲门:“你还在吗?”
依旧死寂一片。
“……”
程隽记得阮啾啾酒量浅,也目送着阮啾啾带着酒瓶和酒杯了浴室。他的脑海忽然浮现一副场面,阮啾啾醉得不省人事,淹死在浴缸里。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他拧了一,门被打开后立即冲去,在蒸腾着的氲氤的汽,忽然惊醒的阮啾啾发一声尖叫。
“臭氓!”
一个拖鞋准地砸在程隽的上,程老板落荒而逃。
阮啾啾真是没想到,程隽竟然会直接闯浴室!幸好浴缸漂浮着一层泡泡,成功遮盖住她的,否则阮啾啾绝对会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阿姆斯特朗回旋踢来结束这一场旅行。
她怒视着程隽:“说!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程隽慢吞吞地说:“人的,不都是一样的吗。”
“……”
阮啾啾明白了,这个狗男人的意思是,她的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就算看到什么,也无动于衷。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生理上的区别而已。
这是人能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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