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动若厉鬼,受了刺激会暴走
☆、07 安魂香
罗玉静跪坐在棺材边, 垂着颅,苦生这个姿势也就只能看见她的发。他一手住罗玉静的脑袋,边大喊诛邪剑。
“昨夜你便这样跟着她为非作歹!”
这可新鲜了, 诛邪剑跟着苦生多年, 第一次遭受如此污蔑。因此,罗玉静被一只“铁手”住脑袋受了刺激,抬手握住它往后戳向苦生时,诛邪剑不曾抵抗,顺势就刺了去。
——它只是一把剑而已。
苦生脑袋一歪躲过罗玉静这一剑,从棺材翻来, 罗玉静又是踉踉跄跄一剑戳过来, 被苦生张开两指夹住剑刃。
“这是……被怪迷了心窍。”苦生一看罗玉静双无神, 再看地上死状凄惨的黄鼬, 就知晓昨夜发生了何事。
若是一般人, 被怪迷了,也就是混混沌沌听令行事而已。但罗玉静不一般, 她以厉鬼之魂藏于人, 又不见排斥, 仍能保持神智清醒。
若一旦遭受刺激, 她的戾气便被引动,蒙蔽心智,致使她一些过激之举。
看她如今这模样, 比一月前见到她时还要严重些。苦生大疼, 说:“不要哭!不要哭!不要哭!”
然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夺她手诛邪剑。
双手被锁住,神智不清的罗玉静被他一碰,果然大哭起来。苦生听着她的哭声脸一阵扭曲, 一手将危险的诛邪剑丢去,几米外的剑鞘,然后便要去堵她的嘴。
谁知见他的手靠近,罗玉静像是受到了更大刺激,奇迹般地恢复些许神智,避开他的手,挣扎说:“不行……刚摸过僵尸的手……没洗!”
苦生一愣,意识反驳:“胡说,我方才没摸过僵尸!不对,你恢复了?”
一瞬罗玉静又哭着挣扎起来,稍有清醒的睛再度变得浑浊。
苦生:“……”好罢,没清醒。
他一指戳罗玉静,将她往后倒,一脚勾过棺材,恰恰好将她装去。罗玉静咕咚一声落棺材,正要爬起来,苦生蹲上棺材边缘把她再度戳了回去。
他解腰间葫芦,蘸上里面朱砂墨,在罗玉静脸上画了个镇鬼符。
诛邪剑在一旁疯狂闪烁。
画完符见罗玉静还在挣扎,苦生反应过来般用手指敲了敲额心,自言自语:“错了,应当画安神符。”
他灭鬼诛邪的事多了,起笔就是诛鬼,都未曾考虑。
捞起罗玉静的白袖在她脸上一顿,把先前的墨迹去,他重新在她脸上画了个安神符,这才见她渐渐安静来,睛一闭睡过去。
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和衣服上已经一片黑红墨迹。
她这么一安静,苦生发现她小腹一片红,原来她腹受了伤。本已不再血,方才挣扎厉害,又开始渗血。看那衣服上的破形状,分明是诛邪剑刺的伤。
苦生不兴地扭对诛邪剑:“诛邪剑!你不许我伤她,你自己倒好,在她肚上刺个窟窿!”
诛邪剑懒得理会他。
“这可怎么是好?不?不便死了!”苦生扭过盯着罗玉静肚,自己琢磨片刻,还是准备解开她的衣服看看伤。
但才伸手去,他想,若是她醒来发现自己解她衣裳,岂不是要误会?误会也就罢了,若是让她再受刺激,得不偿失。
这也好办,不能解她衣服,直接撕开一个小就好了。
“撕拉——”
诛邪剑,死去一般,失去了颜。
在罗玉静衣服上撕一个,苦生看过伤,觉得这伤比自己想的要轻,顿时放松,摸一张黄符,画了张止血符往罗玉静肚伤一贴。觉得不够,又画了两张全糊上去。
完这些,他从棺材上来,蹲到诛邪剑旁,心有余悸,说:“诛邪剑,我世近百年,第一次发觉厉鬼如此可怕。”
一般厉鬼现就要杀人,若是被刺激到,厉鬼就更厉害了,想让这样的厉鬼恢复平静,苦生向来是直接诛杀,给它一个永久的平静,但前这个不能杀,只好去寻求第二条路。
“只能给她烧些安魂香,去一去她的戾气,免得她一受刺激就发疯。”苦生挠着自己的脑袋。他当年在白鹤观虽然也学过制这些祭香,但从未想过会有用上的一天。
“去哪找制香的安魂木?”苦生琢磨着。
这安魂木非指某一树,而是于香火旺盛之地生的灵树木,得了滋养,天日久便可称作安魂木,用来制作安魂香效果最好。
他们如今所在之地是素州,素州最为名的则是锦川,锦川府城一地有位氏神庇佑,正是“白衣祝氏”。
苦生在外行走,向来不去那些有氏神庇护的地方,原因无他,只因有氏神在,附近就少有邪祟鬼魅,更没有他要寻的厉鬼。
不过如今他要寻安魂木,若要问这附近哪里可能现安魂木,不用说,氏神宅邸附近定有。恰好锦川离此不远,他便去走一趟。
罗玉静此时昏睡过去,不能坐那藤椅,苦生又不敢将她贴背抱着,脆仍让她躺在棺材里,一手将那棺材扛在肩上,另一手背着杂,就这么一路叮呤当啷朝锦川行去。
以他的脚程,没半日就到了。
锦川府城有大家族祝氏,又无鬼怪侵扰,人们生活富庶,屋舍比别更豪华,街比别更宽阔,连这里的人都比别见多识广,见了苦生这般“奇特”的人行在路上,都只是多看两而已,少有指指。
锦川多河,祝氏大宅恰被锦川支单独隔开,除了祝氏族人,不许普通人靠近。在当地人,那座大宅万分神圣,常有人去河附近建的氏神祠上香。
苦生路过那些当地人自发修建的氏神祠,脚步不停,绕到人迹罕至的树林外,从那里悄悄潜祝氏大宅。这些家族供奉氏神之地很容易找,香火气最郁的地方就是。
而且去了,只要不闹大动静,短时间也不必担心被人发现,毕竟这些侍奉神的人哪一个对他们的神不是又敬又怕,敬而远之。
避开那些穿着素白衣的祝氏守卫,循着香火气息,苦生端着棺材杂来到一个湖泊边。湖泊被层层叠叠白纱遮挡,里安安静静没有活人气息,一座华阁楼建在湖边。旁侧一棵大树,树祭神香灰积了厚厚一层。
这是一棵安魂木,苦生瞧瞧树,还算满意,放棺材杂,诛邪剑往树上戳。
戳了两,一个声音幽幽响起在耳边。
“偷偷跑到我这来砍我的树,合适吗?”
此时是正午时分,周围到是飘扬的白纱,漂浮在空的男让苦生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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