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真实的期待。
秦非常看了自己踩在玻璃上,已经开始血的双脚。一晚上,她的这双脚大概要矮上一截。真不错,这小疯真能折腾。
她的手搭在格伯特的肩上,说:“被幽灵控制着舞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自己控制跟你。”
格伯特笑着说:“解开控制,你就会挣扎逃跑了。”
秦非常:“我会痛到挣扎逃跑,不是更有意思?现在这样,再痛我的也不会有反应。”
格伯特:“嗯……你说得对。”他被说服了。
秦非常觉一重,重新得到了的支权。脚的玻璃割破她的肤,哪怕她再能忍,也不免痛。
格伯特搂着她的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等着她痛到失态挣扎的模样。可是等来等去,只看见她微微皱眉,不动声将的重量压在他上,踮起脚踩上玻璃的动作格外轻盈。
没能看到自己想看的画面,格伯特的笑容淡去一些,他恶劣地笑着,故意握着秦非常的手,合着音乐要让她转圈。这么一圈转来,她半个脚掌都要割裂。秦非常看他一,忽然搂住他的脖,踩在他的鞋面上,在他睛里骤然冷光的时候,张嘴狠狠咬了一他的嘴。
她从来不亏本生意。吃过的亏,都要换个方式找回来。
☆、12 夜
殷红的被毫不留地咬破了, 溢血珠,撕开小小的裂。
“嘭——”
秦非常猛地将格伯特推到了一旁休息区的红绒布沙发上,她听到了些惊讶的喊叫和OO@@声, 像是沙发上有什么急急忙忙地躲开了他们。
接着,她又被格伯特反过来倒在沙发。他似乎喜人的脖, 秦非常被他卡着脖,仰躺在沙发上看着他。
“又想激怒我,让我脆地杀了你?”格伯特说话间, 上的血珠滴到了她的脸上。
秦非常神冷淡,心想,这小疯果然特殊, 在这个世界里唯独他拥有和她们一样的, 会血,也会……有反应。
“还是你又想像第一次那样愚我?你真以为我控制不了你?”他语调轻缓, 手掐着她脖的动作渐渐用力,睛里是冷冰冰的绪。
秦非常曲起一条,“我知你完全可以控制我,可以阻止我任何事。”就是因为他明明可以阻止, 结果没能阻止, 所以他才会气成这个样。
她忽然笑起来, 抬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似乎想推拒, 转又变成了一个轻佻的动作——她伸手指了他的袖,缓缓往上推去, 摸他的手臂。
然后在他手掌的力勉扬起脖, 凑近他说:“是因为我第一次给了你不好的回忆,所以你害怕地换上了这……更不好脱的衣服吗?”
要说格伯特怕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他这恶劣的格,只有别人怕他,没有他怕别人的份,但秦非常就是故意这么说了。
果然,格伯特又被她的故意挑衅气得手一重,秦非常低哑地呃了一声,将脑袋撞在了沙发上,撞落了自己的镜。
他们这个熟悉的姿势,很难不让她想起之前的某些意外,她的膝盖曲起后,恰好磨蹭着他的大,顺势不轻不重地了。
格伯特只觉得不可思议。她不仅不畏惧这里的一切,甚至还敢觊觎他。
他抬起一条压住秦非常的膝盖,松开她的脖,两手压住她的手臂。居临脸怪异地望着她:“你觉得我害怕你?”
他的语调拖得的,好像一秒就要暴起然后狠狠把她扔到地上。
秦非常从善如地改了:“那是我猜错了,你不怕我,只是第一次太匆忙了没有尽兴,所以不兴。”
格伯特的愤怒有被堵住的觉,他一腔郁气不知该怎么发散,只觉得这女人像一个狡猾的对手,抓不住她的恐惧,也没办法掌控她,这让他觉得异常不。
他一时间竟然犯了难。他大可让她在这座城堡里四跑,可他又很清楚那些幽灵、藤蔓之类能吓住其他人,却不一定能吓住她,既然不能激发她的恐惧,那又有什么意义。他也可以轻易地杀了她,但同样的,她并不害怕死亡,所以这仍然没有意义。
格伯特思考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这模样比他故作天真的残忍模样顺一些,秦非常又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一咬住他垂在自己脸颊边的发。格伯特面无表地看了她一阵,忽然俯咬住了她的嘴,和她刚开始一样,报复地用力撕开了她的。
他不知怎么让这人痛苦挣扎,但他有把她碎愤的冲动,这冲动在她又冷漠又挑衅的矛盾神里,变成了另一冲动。
秦非常任他凶狠地亲吻……与其说亲吻,更像是发地撕咬。丝丝缕缕的发早就被推开,只有一血腥味混在尖,浸透味。
她被牢牢地在沙发上,脚上的血染红了沙发,但她没有在意,耐心地等待着格伯特松开膝盖。
所谓战场,是无不在的,哪怕拥抱亲吻,哪怕纠缠沉沦,也有不见血的刀锋在彼此的每一个动作里。
陷在红的沙发里,被攥住的手腕往上推去,无意打翻了沙发旁边的小桌,一整个装满鲜的瓶摔倒在地,发破裂的声音。馥郁香的柔鲜则劈盖脸砸到沙发里,泻而,被手臂肩膀和背缓缓碾成糜烂的。
音乐早已停,人声在他们对峙时就变得寥落零星,当他们开始撕咬对方,周围连灿烂烛火都完全熄灭了,唯独一角窗投月光,打在无人弹奏的钢琴上。寂静黑暗的小厅里,只余呼声与挲声。
一切激烈的挣扎与暴地回敬都隐藏在黑暗里,不为人知。
当睛渐渐习惯黑暗,秦非常能看见上玫瑰一样的少年那张动人的脸庞廓,他凶狠而不耐地狂躁着,为她没有迷失态而不满。
他好像慢慢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让她痛苦,而变得执着于让她失态。
“现在,你觉得是我害怕,还是你该害怕?”
“我只知,你上次大概真的没尽兴。”
“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你也没有让我兴到哪里去。”
格伯特大约是又生气了,秦非常闭了闭忍耐片刻,一刻就回敬了回去。
虽然不知他在这里过了多少年,但可以看他的心并没有成,仍是个傲慢自我的糟糕少年。他像是凝固在琥珀里,不再变化。
窄小的沙发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充满了过于郁的香味。
她抓到微凉的柔,是玫瑰,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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