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标准的求神拜佛姿势说:“氏神,我连续两天了相似的梦,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义?”
帘被风拂开,光线浮动,神台上塑像一样的神忽然间好像活了过来,居临望着她,微微笑:“你怎么知,那是梦呢。”
罗玉安一愣:“不是梦吗?那是我晚上在迷迷糊糊时看见的景?”
她松了一气,“不是梦就好。”似乎就此放心了。
氏神笑一阵,略带遗憾地叹息一声,“你似乎不害怕?”
罗玉安:“知是现实发生的事,不是未知的梦就没那么害怕了。”主要是,奇怪的东西是氏神的话,觉没那么怕。
氏神发预告:“今晚还会有,这一个月都有。”
罗玉安:“好的。”
果然,晚上她又看到了类似的场景。对于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她有分不清楚,但是既然氏神说不是梦,那就当它不是梦吧。
裂开一条隙的陶瓷神像立在黑暗的神台上,仍旧从裂里发呓语。前两天罗玉安没敢什么,今天问了氏神之后她胆稍微大了,觉得或许可以看看是什么况。
踮起脚望向那裂开的隙里,她朝里面问:“是氏神吗?你为什么说痛?”
隙里麻木不变的声音停顿片刻,猛然间变得嘈杂,无数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语调重叠回。
“好黑。”
“好。”
“不能呼。”
“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养!!我!啊!啊!啊!
☆、07 裂
这些相似的呓语有那么一刻让罗玉安产生了自己脑即将被刺穿的错觉,她在剧烈的疼,将手捂在了那条隙之上。人的瓷质神像本该是冰冷的,但是她的手一放上去就被得一哆嗦,这神像表面竟然是一片灼温。
“好”和“好痛”的声音停止了一瞬,越发激烈地从隙里钻来。
罗玉安现在也是既又疼,如果不是很快恢复神智,睁开看见现实的黑帘,她可能真的要被那痛苦染,跟着.起来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来到氏神面前。氏神端坐神台,和那个黑暗世界里的陶瓷神像模样不太一样,但是给人的觉很相像。
“氏神,我应该怎么呢?”罗玉安不是十分聪明的人,遇上这样的事,她并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来询问氏神。如果那个神像和氏神有关系,那他肯定会有指示。
氏神聆听了她的问题,微笑着给了建议:“不如你试试看那裂里有什么?”
罗玉安:“看不清楚……难要打碎了看吗?”
氏神语气慢悠悠的,格外平和:“打碎啊?那就打碎了看吧。”
因为这语气太平和淡然了,罗玉安心里那忐忑都慢慢消失。既然氏神表现得这么无所谓,那应该没关系吧?
她好准备,这天晚上再度看到裂开隙的陶瓷神像时,一鼓作气,想把它推神台摔碎,结果神像比她想象要沉重很多,她没能推动,反而手心被红了。罗玉安没有轻易放弃,她爬上神台,瞧瞧那隙,伸手卡去四手指,想要用力往外掰。
她想着有隙的话更容易被掰碎,如果能把小隙掰成大,也能看见里面是什么了。手指伸那黑暗的隙里,瞬间就觉不对,那里面的温度比陶瓷外面还要上许多,简直就像是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罗玉安被得缩回手,抱着通红的手束手无策。脸颊边的发被不知哪里来的微风到她嘴边,罗玉安抬手把发勾到耳后,收回来时发现手指上抓着两发。
发?
她着那两发凑近神像隙,试着把两发放了隙里,又凑近了想嗅一有没有发燃烧发的气味。
没有发的焦味,只有一淡淡的不知名香味。不过,隙里面恐怖的声音停来了。
好像有一用?一会儿之后,那声音再度响起,罗玉安抓着自己密的发思考了一。人每天都会新的发,相对的,也会有很多发自然掉落,所以她耐心地用手梳了一会儿,梳理来十几发。只要隙里的声音响了,她就赛一发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屏蔽声音的办法。
早上醒来,她照习惯来到氏神面前,还没说话,就见氏神忽然捂着嘴咳嗽了一阵,放手后,手掌里现十几发。
罗玉安看着氏神瓷白手心里十几发。
氏神温和地说:“次,不要在我的里东西了。”
您的里……?
罗玉安讪讪接过了自己的发:“好的,对不起。”
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其蕴涵的意思,惊讶:“那是您的吗?既然这样,您怎么会让我打碎它?”
氏神笑着说:“正是因为你打不碎才让你去试,左右也无事要。”
想起那噩梦一样的经历,罗玉安忽然反应过来。难,每天晚上的那个,是氏神在玩什么游戏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如果是这样,氏神要她陪玩,她好像也不能说不。
晚上去到那里,再次听到裂里的.,她觉得疼,就开始唱歌,想要盖过氏神那个能钻到人脑里去的声音。这真的有效果,至少她的声音盖过裂里的声音之后,裂里的声音就消失了,她一刻不停地唱,唱了很久,早上起来觉嗓有疼。
双手合十,问氏神:“昨晚上,您觉怎么样呢?”
氏神笑:“可以,但是,希望你能换一首歌。”
罗玉安汗颜,她不太会唱歌,而且记不清歌词,所以唱的是楼超市经常放的那首,非常洗脑的歌曲。
“那给您讲故事,背诗词什么的,可以吗?”
“好像比昨晚上那首歌容易接受。”
恐怖的场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奇怪的场景,除了罗玉安觉自己成了夜猫,日夜颠倒,白天需要一段时间补觉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正午时分,院外没有乐声,氏女们又在外面烧纸了。
那些都是秦氏族人亲手抄写的祭文,希望能平息氏神在神诞月的痛苦,只是一代一代过去,这个习惯已经成为了一形式,祭文抚痛苦的作用早已消失。在久远的时间之前,人们为族的氏神抄写祭文,谢他的庇佑,烈的歉疚和真挚的谢都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而如今,那些祭文里传达的都是十分稀薄的绪,再没有烈的了。
还有那彻夜响起的安魂乐曲,对他的抚甚至比不上一个小姑娘的真心担忧。
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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