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修清向来不懂怜香惜玉,惯于迫床适应自己的节奏。而宋七又实在太笨,被狠了也只知哭,喊着饶命,教他无缘听见绵绵的求饶。
虽然有些可惜,但看着宋七的脸也足够尽兴。
一度宵后,自有人收拾屋,带宋七离开。
寒未退,离了窝,刚门便冻得战栗。宋七扯着皱的袍,勉遮住,一瘸一拐地跟在小厮后。
天才蒙蒙亮,他被折腾了整宿,咙和后像着了两团火,时刻不停地烧着,火辣辣的疼。走了十来步,他便迈不动,一蹲去,小声说:“我走不动了......”
小厮回过,凶瞪他,行拉他起来,往前拽,“矫什么,赶回去换衣服,等会儿还要去见王妃,别误了时辰。”
宋七趔趄半步,突然冒一劲儿,推开小厮,气鼓鼓地瞪回去:“我不要走,好冷好痛,呜,我要回家,回家......”他越说越激动,抹抹睛,却涩得哭不泪。
那小厮沉默半晌,叹了气,放了态度劝:“王爷把你买来哪还有放你回去的理,怎么不是活。”
宋七埋脑袋,一阵风过,发丝飞扬。他抱住胳膊,拥抱自己,仿佛能抵御凌冽的寒风,瓮声瓮气地说:“是我爹把我卖了,他说了大人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我不想,我好痛,想回家呜......”
小厮解外衣,披在他上,叹:“走吧,日还着。”
宋七的屋已经收拾来,天还早,后院里没什么人。小厮拉着宋七屋,翻两件衣服叫他穿上,又去打了凉,给他囫囵收拾一番,连忙赶去见王妃。
“我和你说,”小厮嘱咐宋七,“以后王爷留你过了夜,第二天是要去王妃那请规矩的,可耽误不得,一定要记住。”
宋七还是疼,边走边,“什么规矩?”
小厮看他一,“去了就知了。”
他跪在前堂,后站着一圈人,等了半天也没见着所谓的王妃,倒是有个婢女来,扬扬说:“王妃说赏二十。”
话落,便有家仆拖来凳,将宋七了上去。
他又被扒了,没来得及反应,“啪”地炸起剧痛。意识弹起,立有只手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在凳上挨打。
行规矩的都是老手,知这些莺燕不能真给打坏了,于是抡圆了砸时又悄悄了大半的力,声音听得吓人,却只痛在表面。
可宋七不懂这些,他只觉得自己饱受蹂躏的小要疼坏了,打烂了,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好疼,不要,不要打......”
为什么要打他呢?是他没有伺候好老爷吗?可是,明明老爷夸他伺候得不错......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呜,好疼,不要打了,我要,嗝,我要回家,放我回去,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放我回去!”
他哭哭嚷嚷,把小厮急得不行,那王妃边的大丫鬟还没走,再这么叫去,不得落个抗罚的罪名,得罪了王妃?
“你别喊了!”小厮压低声音朝他吼,“嘴赶闭上!”
板打一,宋七搐一,白的指印未消就添了新红,很快浮起薄。
一声音忽然了来:“哟,今儿来了个会声的。”
板跟着停,“王妃。”
张知瑾瞧向宋七,那人正捂着脸哭,纤瘦,来的倒是翘得很,红扑扑的,显得大又白又细,确实是祝修清喜的类型。
一旁的小厮跪了过来,行礼:“王妃莫怪,这是新来的,脑不太好使,冲撞了王妃。”
张知瑾挑挑眉,不置可否:“行了,也别打了,怪可怜的,都要把我房给掀了。”
王妃发了话,行罚的收手站好,小厮赶忙冲宋七说:“愣着什么,起来谢规矩!”
宋七闻言动了动,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挨了打还要说谢谢,但还是拖着了去,哽着声音谢:“谢,嗝,谢谢王妃,嗝,打我。”
“噗......哈哈哈哈。”张知瑾没憋住笑。
宋七战战兢兢地抬看他,不明白自己又错了什么,咬住偷偷打哭嗝。
许是哭了太多次,宋七睛有些,像两颗灵灵的红桃,鼻尖也是。
张知瑾收了声,垂再次打量他。纤的脖颈上挂满牙印,嘴狠的地方甚至渗了血。衣服也没穿好,领敞开了些,凹的锁骨连绵一片吻痕。更是也没提,小小鸟垂着,大侧满是白渍,一只手还伸到后面红。
偏偏一脸单纯委屈,又又纯,勾人怜惜又引人蹂躏,好叫他再哭上一哭,染上最的。
“多大了?”张知瑾问。
“呜,十九......”
瞧着像十六。
“怎么府的?”
宋七撅起嘴:“我爹把我卖了。”
“念过书吗?”
宋七摇。
“名字呢?”
“宋......”话到嘴边,想起祝修清的命令,于是改了,“宋琦。”
张知瑾又笑了:“祝修清取的吧?你本来的名字?”
宋七睛亮了起来,又哭又笑,颇为兴地说:“宋七,我爹取的!”
张知瑾静静看他片刻,问:“想回去?”
宋七拼命,抹了把脸仰起说:“王妃能送我回去吗?”
张知瑾没有回答他,转而对小厮说:“回去给他洗个澡,后面的东西不来容易病。”说罢,转离开。
第二日一早,张知瑾刚起,大丫鬟绿萝行礼说:“昨日的小又来领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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