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筠觉得这两天跟陆骁的相,他都了一个可怕的“试错”过程。
比如被陆骁拿一条散鞭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另一个“多么痛的领悟”。
——别跟当兵的说什么“打到您满意为止”,他满意了,你可能已经被碎了。
陆骁打到十几的时候,阮灵筠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不是他不想维持跪姿,是到了后来本就疼到跪不住了,他手还听话地掰着自己的两个,但整个人扑倒在地岣嵝着,冷汗如泼一般偏激全。
陆骁在他后收了鞭,脚趾肆无忌惮地挤了他红不堪的里,“不是说‘我满意为止’吗?我还没尽兴,你怎么就倒了?”
陆骁的动作让阮灵筠短促地叫了一声,他没力气,脆也不挣扎了,就这么着趴在地上,一副认陆骁施为的样,他被得里又蒙上了淡淡的汽,像雨后山间薄薄的雾,萦绕着说不清的忧郁与缱绻。
“您轻打吧……先生,”他缓了气,连声音都发着抖,被鞭肆过的受着男人脚趾戏谑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莫名其妙地代了被撬刀撕开的痛苦,“打烂了,回儿您着该不舒服了。”
陆骁是个吃不吃的货,阮灵筠这知识趣会说话的求饶方式,他是受用的。
他把故意折腾人的脚趾收了回来,走到隶跟前,在他前蹲了来,“烂了吗?”
陆骁拍了拍阮灵筠汗津津的脸,“你自己检查看看。”
……这几乎是一句调戏。
陆骁不是那喜拐弯抹角的人,他绪不上脸,但表达什么的时候向来直来直去,而阮灵筠锐地受着狗男人绪的变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骁罚他,恐怕并不是因为生气,只是单纯地想玩儿。
那被当成件似的觉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没了鞭的威胁,被不断缩的后挤到更的存在重新烈起来。
——又疼又到底是个什么验,他今天算是刻骨铭心了。
被打是一回事,当着施暴者的面,自己再去那个饱受蹂躏又难以启齿的地方,手还没伸过去,阮灵筠的脸就已经红透了。
他忍着极度的羞耻着自己去这事儿,好不容易把心理建设完了,陆骁却不满意地又在他脸上拍了一掌,“大明星,你那引以为傲的仪态呢?”
“……”陆骁从来没这么叫过他,这会儿一声“大明星”叫来,阮灵筠连后背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往日习以为常的字儿放到这景里,充满了戏谑和促狭的羞耻。
更羞耻的是,此刻被陆骁称之为“仪态”的姿势,是大大地分开双跪趴起来,把腰沉去,把撅的样。
卡在震得厉害,跟以往重叠的份被主人的命令和自的服从一起践踏,得让阮灵筠自己都到心里发慌。
他知他在一张被人编织好的网里沉沦,可他不想挣扎,甚至……甘之如饴。
陆骁重新站了起来。
他将自己完全暴在陆骁的底,一手还是老老实实扒开,一手颤抖地往起的秘上轻轻摸了两。
“先生……”
阮灵筠羞耻得快要哭了,但陆骁并不买账,“你在敷衍我?”
“对不起……”他期艾地歉,没有办法,只好着,并拢指与指,一起摸在了起的褶皱上。
指的温得有发,每一丝褶皱都仿佛充血了似的可怜兮兮地胀着,让微微有凸起。那里好像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指腹轻轻的挲带来一羽扫过似的意,那里好像更加驯服柔,哪怕只是自己施为的动作,也让那个隐秘的忍不住瑟瑟地收缩着。
陆骁不知什么时候又蹲在了他侧,糙的指尖捻在了他早已被玩得红涨大的上,男人带着一笑意,酝着菲薄的揶揄,“摸上瘾了?”
“先生……”阮灵筠的呼有了,他因为陆骁掐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扭了,但一秒男人充满教训意味儿的力量又将他钉回了原地,他难耐地息着,闭了闭睛,睫因此而沾上了一汽,他的驯服的目光因此也染上了漉漉的韵味儿,“您不说停,阿筠不敢停。”
“好摸吗?”仿佛已经预见了这问题跪趴着的人答不来,陆骁引导地淡声问他的新隶:“什么觉?”
“……、疼……还,”阮灵筠压抑地息着,他很想让陆骁换一边,放过目前的这个,去玩他的另一个,但本能的矜持和羞耻心让他同样对于这建议羞于启齿,他难耐的抿了抿嘴,放了声音,“谢谢先生手留。”
他说的“手留”是指陆骁没真的把他后面烂。
陆骁挑挑眉,收回了手,“我可还没说结束。”
阮灵筠辨不他几分真几分假,只是犹豫了片刻,把手从后收了回来,他撑起,用从浴室里来就没过的发蹭了蹭男人的小,囫囵地讨巧撒了个,“您都把鞭放了。”
濡的柔发丝在陆骁的小上留了一的痕迹,屋里开着空调,隶一把脑袋缩回去,被蹭过的地方就留了微凉的,好像充满了心机的小爪,在心尖儿上轻轻地挠了一。
陆老狗那如同钢拧来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被通上了电,细微的电倏地蜇了他一,带了一酥麻的悠余韵。
这觉对老光儿来说十分陌生,他愣了一,揪着阮灵筠的发迫使他抬起来,他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的新隶,阮灵筠摸不准自己这一爪是不是撩在了驴蹄上,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原本对他的那几分忌惮和畏惧,转瞬之间又盈满了澄澈的眸。
害怕还敢撩,又怂又想靠近……
有意思。
陆骁微微眯着睛,用尖了后糟牙,他又起了想把人摁在得他痛哭涕的念,但转念之间,却把心里那一悄然腾起的望压回去。
——他明天要带人发,去收梅纳德那艘被海盗劫持的货。
每次要门活儿的前一晚,他都习惯保持克制而清醒的状态,以便在脑里反复推演行动计划的各个环节,检查有无疏漏之,刀血拿钱卖命的买卖里,纵的指挥官也许会给整个队伍带来无法预料的麻烦。
思及此,陆骁放开了阮灵筠。
“嗯?”阮灵筠本来已经提心吊胆了,无形的威压却忽然消失,他愣了一,如同差被欺负哭的小孩儿嘴里倏地被了一颗糖,他踉跄地挪动着生疼的膝盖,重新跪直了,看着前这个不辨喜怒的Dom,有兴地试探,“您这……是不是心疼我了?”
陆骁挑眉冷笑一声,一个掌又扇了过去,只是这次却不重,比起惩罚,提醒的意思更明显,“自称就改不了了是吧?刚才的打没挨够?”
“隶说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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