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让屋里那个猫系的少年隶回去了。
而阮灵筠为了知“陆骁”这个名字,换来了一次的代价……
他觉得这笔买卖格外地不划算,但事已至此,看着兑好了,拿着针筒式走过来的陆骁,他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已经照Lu的要求把姿势摆好了——跪趴着,腰塌去,地翘起,他因为这献祭似的羞耻而浑发,但陆骁仍然不满意,大手在他的腰窝上,毫无顾忌地把他的腰压得更低,抬手又警告似的给了他一掌,“再儿。”
在让人羞愤难当的掌着的声响里,阮灵筠咬着牙把竭力地向上又抬了抬,心里腹诽着幸亏自己是个练舞的,要不陆骁这一能不能把他腰摁折都两说……
本不在乎手的人在想什么,陆骁像对待一件品似的,连个招呼都没打,冰凉的剂就挤了他,接着着医用手的手指就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了去。
阮灵筠浑的寒在那一瞬间全都炸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了一,那完全就是意识的反应,陆骁原本就得不的手指从柔致的里脱了来,转而扣住了阮灵筠覆着一层薄薄肌的腰肢。
Rex属于那瘦的型,但肩腰比堪称完,他肩膀阔,背脊极直,一把窄腰匀称致,柔韧而有力,是舞台上随便一腹肌都要被粉丝叫破嗓的那款,因为常年站在云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所以没人知,他那看似金刚不坏的公狗腰两侧,其实都是……
陆骁一抓他就一个激灵,整个人差没从地上窜起来。
他叫也不是笑也不是,转过满脸复杂地看着后眉已经皱起来了陆骁,一言难尽地跟他解释,“不是……您听我解释,我没想这样……关键是太了,这能不能忍住……我说了也不算啊您看?”
陆骁神莫测地盯着他,抬了抬手指,示意他重新跪趴回去。
等他趴好了,陆骁的手又不客气地扣在了刚才摸过的地方,不甚在意地掐了几,“?”
“真,先生,”阮灵筠心痛苦,嘴里却控制不住地笑了声,他攥了拳,皱着眉咧着嘴分裂似的回求陆骁,“我浑的都在这儿了哈!哈哈哈……您别再掐了,我错了,您再掐我又要动了然后您又要生气这不是个死循环吗哈哈哈……”
“……”老陆玩了数不清的隶,一次遇上这样的。
他终于在阮灵筠几乎无法控制地又要躲开之前松了手,着隶腻微凉的,把针筒式了他的后里,“忍不住?”
阮灵筠锐地在陆骁的声音里捕捉到了危险,“先生……”
陆骁将冰凉的浣缓慢且匀速地推他的里,“那就换别的忍忍。”
“我……”
阮灵筠补救似的想说什么,但是被Lu打断了,“动一加一百毫升,撑爆了算你倒霉——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先生,”倒,逐渐叠加的不适让阮灵筠猝不及防地回忆起了某些太过久远的记忆,他把小臂垫在了额上枕着,埋两臂之间的脸皱成了一团,但却真的稳住了,一动都不再动了……
他难受地息着,声音因为里容纳得越来越多的而变得勉,语气却了来,“先生……我听话的,刚才是我错了,您看在这是我们……第一天确定关系的份儿上,温柔,好不好?”
“我这边没给隶准备的设备,临时也只能找到这个针筒的小玩意,其实我原本只打算这五百毫升的,”陆骁独居惯了,在办公室睡的时候偶尔还留个隶伺候,但在自己的住,床上却从不留人过夜。偶尔召隶到这边,没有谁敢让他等,都是自己收拾好了过来,等他够了再带着一的和痕迹老老实实地回去清洗,浴室就他一个人用,当然没有浣洗的装置,他此刻手里的容量就是500ml,说话间,他已经快把那一推完了,“但你的表现让我觉得,可以再加两百,个教训。”
阮灵筠哭无泪,皱着脸咬住了嘴。
Lu把五百毫升的推完,淡声吩咐了一句,“忍住了。”
“唔……”新手上路的隶后背渗了细密的汗,酸胀绞痛渐渐从小腹腾起,他自己也怕漏什么来太尴尬,死命地绞了后,的小兄弟有萎了去。
陆骁向来说到到,针筒里重新了二百毫升的,一没打折扣地压着刚才的,全了阮灵筠的里。
好在完了之后,给了他一个。
陆骁坐了回去,阮灵筠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半天都没敢动弹。
知被沙发上的人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他才小心翼翼地息着,不堪重负地一撑起来,重新跪好了。
让陆骁有意外的是,他虽然动作很勉,却跪得很标准,几乎与刚才那个猫系隶被规训过的姿势别无二致。
“……先生,”阮灵筠鼻尖在地上蹭得有红,他鼻,在陆骁目光挑剔的打量,不退反地背着手,艰难地挪动着快要跪木了的膝盖,将自己与陆骁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大概是源自于演员的职业素养,他很善于用微表来表达绪,虽然没求饶也没喊疼,但有哀求的语调和隐忍又委屈的神,其实都在对陆骁说,他真的难受极了。
——然而陆骁是个别人越难受,他就越兴奋的变态。
他脱掉了拖鞋,光的脚趾拨着阮灵筠不起来也不去的,看着那玩意转之间又翘了起来,他嗤笑一声,放开了新隶那神起来尺寸也十分可观的望,转而踩在了隶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慢慢地用力,向压了去。
“嗯……”阮灵筠本能地躲了一,但很快又把挪回了原,“先生……”
他忍着不求饶,实在难受得忍不住了,就期期艾艾地喊“先生”。
识趣的样跟初见的时候在囚室里咬牙反抗的小兽截然不同,却又在乖顺里,总是忍不住地伸爪,轻轻地挠上陆骁一,“上次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不是说要验货吗?要不、要不您别踩了,把上次没验完的……再验验?”
这几乎是一个明目张胆的邀请,里面藏着一昭然若揭的小心思——你要验货,总得让我把这满肚的排去吧?
陆骁笑起来,也没客气,拧着他的,行把人拉了过来,猛地抓住阮灵筠的发,迫使他把脸抬了起来,“这么迫不及待?”
阮灵筠吃痛,膝盖疼得厉害,他失去了平衡,踉跄地随着陆骁的拉扯向前扑倒,手在后再也背不住,他挣扎着试图扶住什么东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陆骁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两之间,他扶着陆骁的大,脑门儿差拱在男人的上……
他肚疼疼,脸上又臊得慌,连忙想起来,还没等动,脑袋就被陆骁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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