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一,你就折了。”
虽然这才是第二次见,但阮灵筠甚至从陆骁的语气里准确地听了来,他这话本就不是一句威胁。
Rex在娱乐圈摸爬打多年,审时度势几乎成了本能,他当即就把因为疼而正试图挪动的膝盖跪稳了,语气里甚至暴了他迫切想要安抚神经病的意图,“不动,我不动,你冷静。”
“……”陆骁作为地区刑责的负责人也了几年了,一次遇上这看要挨打反而安抚让他冷静的。
陆骁气笑了,玩味地转动着手机的紫铜刑杖,“怕我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
阮灵筠纹丝不动地跪着,不敢动,他只能竭力抬起睛看陆骁,他睛本来属于那狭邃的类型,此刻这么向上看着睁到最大,不见局促,反倒瞪了一副单纯无辜的表来,“你说过,只要我老实待着,这一个月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是你说的。”陆骁气笑了,没见过敢这么明目张胆偷梁换的人,“我说的是‘看我心,看你表现’——你觉得你表现好吗?”
从囚室里跑来,打断了生日聚会,害惨了人家的小隶,一不小心还嘴没把门地说正主“有病”,阮灵筠琢磨了一,那么的紫铜支在面前虎视眈眈,他也没法违心地说自己“表现得好”,沉默了片刻,他嘴,“我能解释吗?”
陆骁轻描淡写地把玩着手里那随便抡一真就能让人骨折的玩意,“你说。”
“我没想跑,但是想知我究竟在哪里。”阮灵筠趋利避害,并不想在这时候挑战手持凶的壮汉的权威,话说得很真诚,“我承认让那个人带我来是我不对,但我真没想打扰你们的聚会,那是个意外……他要不在后面我,我也不可能直接扑去。”
陆骁知阮灵筠的“那个人”是时夜,不K和时夜是怎么回事儿,Lu与他总归只是同事的关系,不好评论北区首席,但彼此之间的行事作风毕竟还是都有所了解的,因而陆骁闻言漠然地摇摇,“如果不是你先招惹他,他可没兴趣把主意打到你上。”
阮灵筠表微妙地看着前的这人,忽然不说话了。
陆骁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应,低端详了一,这才看来,他睛里竟然蓄着某似乎被冒犯了之后的不满。
脾气还不小。
陆骁挑眉,手里颇震慑力的紫铜刑杖不轻不重地在地上戳了一,发了一声突兀的闷响,把阮灵筠吓得条件反地眨了睛,“我没动!”
……他嘴比脑快,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嘴里本能的提醒已经说去了。
陆骁原本没想打他,但看他这样,这会儿竟真起了几分教训人的心思,“我说敢动就打折你的,没说不动就不打你——劝你别再跟我玩这些没意义的文字游戏,否则后果自负。”
伴随着话音一起落的,是陆骁不轻不重的一刑杖。
那刑杖是实心的,是个折金断骨的真家伙,饶是陆骁刻意收了几分力气,落在阮灵筠背上的时候还是敲了一声闷响。
疼得阮灵筠猝不及防痛哼了一声,然而让陆骁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稳住了没有挪动一。
这就很奇怪了。
养尊优的明星,挨了这么一,竟然生生地咬牙忍住了,没哭没喊没骂娘,甚至……没动。
联系那天的“验货”和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就算阮灵筠没有自行坦白他是纯0纯sub的那些话,对于他的属,陆骁心里也有数,但是……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陆骁用同样的力,在刚才打过的那面,又打了跪在地上的人一。
这次他仔细看了,挨打的时候这人分明是忍痛忍到了脖颈青都蹦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别说痛哼,除了呼更重了些,他没有更多余的反应,依旧纹丝不动地生受了来。
K&S那边把阮灵筠送过来的时候特意说了人是净的,梅纳德有求于他,绝不会在这方面说谎巧成拙,那么对于一个新手来说,能对两刑杖忍耐到这个地步,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是这人太,第二个则是他曾经受过类似的训练。
不是哪一个,都乎陆骁意料,引起了他的兴趣。
Lu玩味地笑了一。
正好落在了表隐忍透着几分委屈的Rex里。
陆骁把紫铜刑杖收了回来,不置可否:“刚才还一脸不兴呢,打了你两,不但不生气,反而委屈了?不愧是当演员的。”
阮灵筠依旧在竭力地抬看着他。
维持这个直跪着仰的姿势久了,他浑肌关节都在发酸,后背挨的两这会儿后反劲儿似的疼得火烧火燎,他跪得艰难,但都一一咬牙忍了,只是在再开的时候忍着不适轻轻了气,“这不是演的,是真的。”
“我刚才是不兴,”他还是很诚实,真诚到让陆骁再度意外,“你或许不知,我真的红的,不我去哪里,不我什么,从没有人对我说过他对我‘不兴趣’——就算不去那些粉丝滤镜,我也很自信,我的相没什么可挑剔的,每年那个无聊的全球最帅一百张脸评选,我都在很靠前的位置。”
他说的这些玩意基本已经Lu的知识盲区了,整天跟弹炸药火箭筒打的兵痞对他说的这些里胡哨的玩意丝毫不兴趣,陆骁只在他的一段陈述里去其糟粕地提取了心思想“我得真好看”,老兵痞嘴角,从来不知还有人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自夸,他几乎要给这份自信鼓掌了,“所以呢?”
阮灵筠很想挪一膝盖,哪怕缓上一秒都行,但他还是把差就付诸实现的本能克制住了,但烈的不适让他烦躁,连带着语气又有不受控制地烈起来,“——所以自从我来了,你声声!一一个!左一句你对我不兴趣!右一句他对我没兴趣!我当然生气啊!”
“……”当红语惊人,杀伐果决的雇佣兵破天荒地被惊呆了。
阮灵筠看陆骁面无表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刚才那冲劲儿倏然又退,他心里打鼓,手指微微动了一,想攥拳却也忍住了,其实被关了这么几天,又闹了今天的这么一通,他跪到现在脑已经不太清醒了,很多反应都是意识的本能,不久前站在外面窥探酒吧里面的那些画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将那些被他一次又一次压抑去的、不可对人言的望往外勾,片刻后,他脆一不二不休地把心一横,彻底放任自地破罐破摔了——
“您能回答我两个问题吗?”
陆骁注意到,他把对自己的称谓从“你”换成了“您”。
为着这知识趣的改变,Lu给了他发问的权利。
阮灵筠轻轻了气,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张和犹豫,但几个呼的沉默后,他还是用绷的声音将一直猜测的问题说了来:“这里是不是月光岛?”
陆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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