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兒（2）

    加百列沒有辦法。她焦急搖晃著自己粉藍的魚尾，上面附著的扇貝都被她搖晃暈了，紛紛沉底。

    看那邊。加百列伸手指向遠處的人群，王順著她柔軟的手指向遠處看去，是一群穿著華麗極貌的姑娘。一瞬，王的腦袋便被一外力擊，隨後頭昏，再也看不清前的人和事。

    加百列慌張看向自己手的礁石塊，嫌惡似的扔到一旁。她看向人群為首的那位公主，又看看她面前的王，雖然很不願，但還是搖晃著魚尾遠去了。

    只不過是一個救命之恩罷了，又何必非要以相許呢？人類啊，真是讓天使搞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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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什麼事了愛麗兒？這是加百列第三百六十一次歎氣被她的們聽到了。原本愛麗兒就是不怎麼愛說話的格，如今更是沉默不語，倒是讓幾個們擔心得不行。

    看樣，愛麗兒可能是害了相思病了。愛麗兒的大愛葵塔雙手叉，虔誠狀向上帝祈禱。

    什麼是相思病？愛麗兒的五愛德菈好奇問。

    相思病能吃嗎？愛麗兒的六愛拉娜附和。

    相思病就是談戀愛了，你們的妹妹她陷愛河了。愛麗兒的二愛得麗娜輕點著愛德菈和愛拉娜的腦袋，淺笑著解釋。

    就是不知是哪家的人魚這麼幸運，可以讓我們的妹妹愛麗兒陷的迷戀。愛麗兒的四愛娜吐著愛心泡泡羡慕。

    別不是看上一個人類就好，愛麗兒的三愛莉斯塔雙臂叉疊在一起，別忘了，愛麗兒可是一個人類品收集狂！

    眾人聞言均是一驚，越想越覺得這種猜測大有可能。

    可是，並沒有規定說人魚不能和人類在一起啊！愛拉娜搖晃著魚尾，繞著她的們圍了兩圈。

    愛莉斯塔一把住愛拉娜的肩膀，語重心長：愛拉娜，你體面是什麼呢？

    我知！是尾！愛德菈搶答。

    愛莉斯塔點點頭，說：不錯。我們人魚的半為了能夠方便在裡游泳，俱是一條麗修長的尾。可人類呢，他們的肢卻是醜陋的雙。

    愛得麗娜跟著憂傷：人魚在陸地上是寸步難行，如果愛麗兒真的愛上了岸上的人類，只怕會吃不少的苦頭。

    那這件事我們要告訴父王嗎？愛娜擔憂。

    不用。愛葵塔伸右手攔住幾個妹妹們說：就讓愛麗兒自己冷靜思考思考吧，時間久了，或許就能夠想明白她和人類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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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百列憑藉著記憶，來到了愛麗兒最為隱秘的藏寶閣，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夠好好放鬆自己，只有這裡，才是屬於她的一方天地，不會被外人所打擾。

    加百列拂過一排排裝幀的書架，上面的書籍都經過了特殊的處理，不會因為長時間的泡而變質腐爛。

    屋的另一頭，便是一排排緻的玻璃櫃，裡面收藏著一些人類世界裡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什麼刀叉，應有盡有。

    那些加百列都看習慣了，只匆匆略過幾便繼續看向一處，都是些人類最為常見的品，並不值得一提。不過若是放在海底王國裡，那就稀罕得很了。

    加百列腦快速轉動著，不知這些東西能換價值多少的金銀。後又轉念一想，自己為特萊頓國王最受寵的女兒愛麗兒，穿金銀自是不必說，估計這些東西還是她大價錢買回來的。

    房間是一個被施過法的大玻璃球，穹頂沒有一絲瓦片遮掩，從內裡可以十分清楚看見穹頂上空海域裡遊過的每一條生，但從外面，卻絲毫看不見裡面的景。

    加百列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直到把每一樣品都觀察了一遍，這才躺倒在房間柔軟的地毯上，望著穹頂上不斷閃爍光芒的波紋發呆，偶爾有幾條鯨鯊從穿過。

    儘隔了一層海，慵懶的陽光仍是穿過海面，照到加百列的上，讓人體懶洋洋的，竟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加百列被一刺的光芒照得從夢清醒了過來。她尋著光芒的源頭，向著穹頂上空遊去，最終在一處燈前找到了罪魁禍首。

    那是一盞被施過法的玻璃燈。裡面的寶石會在白天收太陽的光芒，直到夜晚，經過法的發酵，透過外層的玻璃罩，從而發刺的光芒，以此照亮整個房間。

    可加百列卻一認了上方的玻璃罩並不屬於海底王國的品。那件的模樣實在詭異，海底裡幾乎沒有一條人魚認識這件品，包括愛麗兒本人。

    但是加百列認識，那是仿照雄人類製作來用以雌人類自的品。雌人類自的東西有很多，梳棉簽掃把頭，只要能進那裡的地方，就連啤酒瓶也可以。

    加百列想起自己曾經還用安德森的鏡柄在自己的小裡頭磨蹭，臉不由自主得紅了起來。

    梳棉簽掃把頭雖然同樣能帶給人快，但還是有一定危險的。既要作安全又要愛舒服的，還是要屬這模擬人類真實打造的假玻璃。

    也不知愛麗兒有沒有用這個品自瀆過。加百列心想。

    她找到一面全鏡，試圖從自己的這副體找到一個可以進的。人魚之間既然能夠繁，就肯定有類似於人類一樣的生官用來媾。

    果不其然，在腹往三寸的地方，加百列找到了一處顏異樣的鱗片。不同於其他堅的鱗片，那一處鱗片柔軟細密，手指輕輕戳，便有一意從那處湧上來。

    加百列十分清楚，那裡就是人魚的了。她看向牆上的玻璃，猶豫了會，最終還是拿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