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罗兰靠在砖红的椅上,百无聊赖地喝着酒,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旁侧坐着的俊男调侃他,“没看上的?刚那几个都不错啊。”
罗兰冷笑了两声,没说话。男耸耸肩,抬就看见个频频向罗兰张望的男人,便冲对方勾了勾手指,后者立抵开周围搭讪的人,朝这儿径直走来。
“这个总该合你意了吧?”
来人是个格辣的,才过来即大方地坐在罗兰旁边,与他挨着。
罗兰拧打量一番,对方确实相貌众,材也不错,他勾浅浅一笑,转开又继续拿起酒杯喝着。
“你跟他玩去吧。”罗兰抬杯朝友人示意,“今天我没心。”
“没有你,我可不会来。”男人盯着罗兰致的侧脸,伸了。他抚上罗兰的肩,凑到对方耳边极挑逗地低声:“我不怕痛,今晚随你怎么玩。”
“不怕痛……?”
“不信的话,你来试试。”
罗兰刚生了心思,就听四周突然起了声,对面正坐着的友人猛地起,扶着椅背直看向不远,周遭的人也全将目光朝向那边,罗兰好奇地跟着抬看,就见一个大有型的男人从簇拥的人群逐渐显,在明灭幽晃的光束间慢慢清晰了廓。
罗兰看清楚后就再也挪不开——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郑宇。
今天的郑宇不同于寻常,他理应向后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肆意散地垂在额前,敞开两个纽扣的白衬衫领上,堪堪挂着一条蓝条纹领带,他将黑的西装外随意地拎在手上,步伐有些不稳。
走的近了,才看得郑宇似乎是喝了些酒,他蹙着眉,双微红地迷蒙,两颊浮着绯,在外的脖颈也像是晒伤了的蜂,溜溜地通红一片。
郑宇时不时地被四伸而来的手拽住,他也不恼,只是顿在原地,疑惑而迟钝地笑望过去,看上去分明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怨不得这些跟着他的男人们,谁都想白捡着便宜回去——也似乎不无可能。
罗兰用目光直勾勾地锁住那边的郑宇,起要走,却被旁的男人一把拽住。
“别招惹祁云。”男人不甘地阻拦,“你占不到便宜的。”
“——他知痛。”罗兰俯暧昧地住对方的,笑:“知痛,才好玩嘛。”
罗兰过去时,郑宇边围着坐了三四个男人,其还有方才与他同坐的朋友。其他大多都在附近观望,一视线火一般地缠在醉醺醺的郑宇上。
他们见罗兰来了,也不肯识趣地离开,有人将手放在郑宇腰间状似无意地揽着,向来抗拒这类行为的郑宇像是毫无觉察。
“过来。”罗兰对郑宇唤。
郑宇却不动,只是朦胧地看向他。
“我叫你过来。”罗兰向郑宇走近了些,声音里也有了怒意——分明是冲其他人的。那几个坐着的男人便也坐不住了,面面相觑后皆缓缓起让开。
罗兰上前拉住郑宇的胳膊将他猛地拽起,拉扯间还带倒了椅。
郑宇任罗兰大力掐着胳膊,他垂着,像是试图清醒过来一般,良久才抬起被醉意熏红了的,漉漉地看着罗兰,有些委屈地说:“……好痛…”
四周隐匿的视线纷纷投来,黏在难得弱势的郑宇上。罗兰拽着他,结分明地动了两,跟郑宇对视了片刻后,才低哑地说:
“跟我过来……”
洗手间——
“唔……唔……”
郑宇被罗兰抱着压在洗手台上接吻,他的被对方的快要麻木,却仍是任着罗兰喜不断地。
“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啊……”罗兰像小孩拿到一样十分喜的玩,恋地对郑宇又亲又摸,“真是想死我了……”
他吻着郑宇的脖,手则抓着对方的肆意玩,没一会儿便解了郑宇的西装,直伸到上摸。
“想没想我的大?”罗兰手指了郑宇的后,却发现里边格外的,稍稍一动,便有争先恐后地咬着他的手指。
“你……”罗兰停了动作,语气不佳,“你跟别人过了?”
郑宇没回答,转而环住罗兰的脖,要跟他接吻。
但罗兰却拽住郑宇后脑勺的发将他狠狠拉开,表极其戾,“我问你是不是被别人过了!”
郑宇被迫后仰着正难受地哼哼着,听到罗兰的话,忽地咧开嘴笑了。
“今天……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你现在认得我是谁吗。”罗兰慢慢松开手,目光钉在郑宇泛红的上。
“罗兰,我找罗兰……”
方才忽略了的酒气缓缓弥散开来,罗兰似乎也微醺了,他幽幽问:“你找罗兰什么事?”
“我找他……”郑宇把低靠在罗兰的颈窝,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起了衬衫纽扣。罗兰垂看着,饶有兴味地挑了眉。郑宇拉开衬衫,了前实的,罗兰刚想去摸,郑宇接着再向外一扯,那穿着银环的尖便跃他的视线里。
郑宇用指尖拨着前小小的环,慵懒地笑了,“……为这个。”
一对致的环,使得郑宇被事浸的熟韵的脯更加。半开的衬衫,的丰丘,红的尖,银亮的环,间还垂着一条样正式的领带,这几样加在一起,便组成了最勾人心魄的风景。
郑宇的睛微磕起,又又亮的,像是清晨留在叶片上还未转醒的珠。
罗兰的呼蓦地急促起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手,就这么让郑宇揽住,咬着自己的。
郑宇边抚摸着罗兰的,边缓缓地蹲,将脸贴在对方隆起的间,亲昵地磨蹭着,而后抬起看向罗兰,里满着渴求。
“教教我吧……罗兰……”
“………教你什么?”
“当然是……你最擅的事……”
————
第二天,满狼藉的郑宇在酒店的床上醒了过来,他艰难地起,看了旁边光着熟睡的罗兰,随后拉开被床去清洗。
昨晚的太疯了,郑宇上许多地方青紫一片,尤其是,已经到连环都摘不来了。
郑宇忍着痛是卸掉了环,又从自己的后扯罗兰昨晚的。他浑散了架一样的疼,连几个简单的动作都十分难受。
郑宇洗漱完之后咳嗽了几声,到咙里涩疼的厉害。
罗兰过来时,郑宇已经在系领带了,他了发胶的发打理齐整,一西装笔有型,加之面上有些淡漠的神,显得整个人充满禁气息。
“嘛去?”
罗兰只披了件睡袍,底奋战一夜的玩意儿又开始蠢蠢动起来,他走到郑宇后,自然而然地上手摸对方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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