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婶旁边一言不发的男生,问:“你儿今年上大几?”
王婶整张脸都笑成了,她抓着连柏的胳膊,像是推荐自己家养的大白菜一样,“他啊,上大三了,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
邱峰疑惑:“不是该大四毕业吗?怎么大三就……”
王婶这才补充:“哦,我儿上的是技术学校……”
方诚屿只是随一问,对他上本科还是技校本不在意,:“上毕业,找工作了吗?”
王婶叹了气,愁:“唉,他们学校啊,大三有实习,但去的地方都是乡的工地里,不仅安全没有保障,连宿都很差嘞,他在那儿了两个月,都晒黑了好几度!而且,他也不是真的喜那个工作。”
方诚屿嘴角轻勾了一,问:“他喜什么?”
王婶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一,像是兴奋极了,她尽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他啊,他和他哥一样,喜打游戏,就是你们玩的那个……吃,他天天玩,还说将来要和他哥一样国家队,拿冠军呢!”
邱峰一愣,他听到了什么?国家队?
方诚屿终于轻笑一声。
她的那心,总算是勾来了。
☆、值得
她之前没来得及说的“目的”总算顺着方诚屿的寒暄暴了来,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开始暗喜。
可谁知,方诚屿并不接她的话茬。
听她发表完篇大论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个“嗯”。
王婶傻了,话题好不容易开了,没人接,这戏可就唱不去了。
王婶等了半天,方诚屿在那儿心不在焉地盯着茶壶,一会儿逗逗猫,一会儿和连晟说会儿悄悄话,愣是没有再开的意思。
王婶笑一声,厚着脸局促:“嗯……那个,方老板啊,你看我们阿柏才二十岁,他平时打游戏可努力了,前几天还跟我说他上了亚服前几名,他那些朋友平时开玩笑都说让他赶加战队,为国家贡献去。我也支持他的,但是我们那个小地方本就没有靠谱的公司,来大城市吧,我们顾不到,又担心他受别人的欺负,刚好阿晟也在你们这工作,我琢磨着,如果能在一起,他俩兄弟也能互相照顾,我和他爸也不那么发愁了……”
连晟叹了气,果然,她只要来找他,就准没好事。
她话说到这份上,方诚屿才佯装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想让你儿我们战队。”
王婶连忙,“对对对,这不都是亲戚嘛……”
方诚屿为难:“可是我们战队已经不缺人了,而且隔青训生都已经住满了。”
连柏凑到他妈跟前小声:“不能当青训生……”
王婶暗自白了他一,然后又对着方诚屿笑开了,“这个青训生……是不是就是实习生啊,方老板你看,我和他爸的意思是他们两兄弟能住得近一些……”
连晟了气,实在听不去了。
这人简直贪得无厌、恬不知耻。
他刚打算开,方诚屿他的手,:“我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想让你儿一队,和连晟当队友。”
王婶笑:“对对对。”
方诚屿蹙眉,盘算:“可是一队就五个人,哪个位都不缺。”
他艰难地想了一会儿,像是实在没办法,提了一个周全的办法,“要不这样吧,毕竟你是连晟的亲戚,也是大老远赶过来,我就当给连晟一个面。”
听他这么说,王婶简直喜笑颜开。
方诚屿接着:“战队是需要测试的,我们直接过青训生这一环节。我们一队一共五个人,你儿要是能在测试战胜我们其任何一个人,就让他替那个人的位置。”
说着,他指向沙发另一侧已经听呆了的邱峰和林海川,介绍:“这位,邱峰,自由人,韩服排名36,他旁边这位,林海川,突击位,韩服排名12。”
然后他又指了指他边的连晟,“这位,他哥,狙击位,韩服排名15。”
“我,突击位,亚服排名第2。”方诚屿指了指自己,看向连柏,“还有一位替补,尤且问,韩服排名98——你挑一位吧。”
连柏不知是吓的还是兴奋的,在方诚屿看他的一瞬间,他就愣了。
王婶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话呀,你之前不是说你都排到亚服前几了吗?这好不容易的机会,还是看在你哥的面上给的,要赶抓住啊!”
连柏痛得“嘶”了一声,躲开他妈的手,有些心虚地小声:“妈,我就是有一次赛季初期冲到了亚服第十五,而且,他们打得都是韩服,我……”
王婶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瞪了他一,训斥:“我你是什么服,你之前得天坠的,这时候少给我掉链,快,选一个!”
连柏只得打脸充胖,“我选……替补。”
方诚屿轻笑一声,起:“行,他在楼上,走吧。”
一行人朝楼上走去。
连晟跟在最后,轻戳了一前面的方诚屿,低声问:“你怎么跟他们这样说啊?”
方诚屿没回答他,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他有可能打过尤且问吗?”
连晟肯定:“当然不可能。”
方诚屿挑眉:“那不就行了。”
连晟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态。
方诚屿笑着牵了一他的手,:“放心。”
他们这群人乌泱泱地了训练室,把正在专心训练的尤且问吓了一,他摘了耳机,目瞪呆:“什么况?”
邱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有人向你挑战啦,小鱿鱼!”
尤且问:“???”
方诚屿把王婶和连柏带到尤且问旁边,指了连晟的机位,:“你用你哥的机吧!”
连柏攥了攥手心,战战兢兢地坐。
方诚屿又看了一“刘姥姥大观园”一般两放光的王婶,示意廷搬把脚椅过来,对她说:“你坐这儿吧。”
王婶谢:“好好。”
尤且问满脸问号,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说要挑战他?这什么个况啊?挑战结束后呢?他输了呢?是不是他的座位就不保了啊。
尤且问赶了个空把方诚屿拉到一边,恐惧:“队,这是个什么况啊!”
“小场面。”方诚屿笑:“你前几天不是一直闹着要补偿我吗?现在机会来了。”
尤且问睛噌的一亮了,“您有何吩咐?”
方诚屿只说了两个字:“他。”
尤且问表示收到指令。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重新坐回他的机位上,先是扭扭脖动动腰,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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