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坐。”
邱峰和林海川跟地面脚似的过去战战兢兢地坐,等候钱岩发难。
果然,没过一会儿,钱岩的表演开始了。
他用手指哚着屏幕,“这脚步声都踩到你脸上了!还搁儿屋里瞎转悠呢!说你是千里你还真术业有专攻到把耳朵给废了?啊!还有你大海,着个血条都看不见了的三级就敢冲去跟人刚,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吗?人家说你是电竞张飞说错了?”
被名的两人受着钱岩千斤压一般的训斥,纷纷涨红了脸,鹌鹑似把自己蜷起来缩在椅里,大气都不敢一声。
这时候屏幕上换到了方诚屿的视角,正好放到他一个不慎被SUV战队白莫为爆的画面,钱岩换了气,指着方诚屿丝毫不留面地开骂,“说了多少次要注意观察四周,注意观察山坡房的人。啊?都听到谁耳朵里了,我看你改明儿就跟卡组团去医院副助听吧!”
方诚屿面无表,一句话没说。
屏幕上换到连晟的视角,钱岩蹙眉,“这都到了决赛圈你还大爷一样去遛弯呢……”
他话还没说完,方诚屿直了直,开:“是我让他去引火力的。”
邱峰和林海川齐齐一愣,这事儿他们怎么不知?
两人纷纷朝方诚屿投去惊讶的目光,要知他们的小方队可是铁面无私、公私分明得很,在复盘的时候说谎帮别人背锅,这稀罕事可是三年以来一回。
钱岩一梗,睛冒火地瞪向方诚屿,迅速转移了开火目标,“这一局决赛圈就只剩车队和四方了,你让他去引火力,是想让他们把你晟哥当靶扫吗!你的作战思路呢?意识呢?一到决赛圈就全丢到外面毒圈里了?”
连晟心虚地吞了唾沫,其实这真是他的锅,他当时只顾断后,没想到一直倒退着走走过了,直接冲到贼窝里去了。
钱岩胡瞪地骂了一阵,看到最后甚至被气笑了,“连晟你这颗雷可真是天秀啊,这雷是钻石还是黄金啊,就算炸不死别人也不能浪费是不是!你看职业比赛里有几个人……”
方诚屿轻咳一声,“是我……让他丢雷的。”
这钱岩也看不对劲了,方诚屿这是在把连晟的锅一个一个的往自己上揽啊。
连晟憋笑。这小孩还真是实诚,之前说要帮自己说好话,倒是一也不虚。就是这把错全往自己上揽的方式也有太……直白了。
连晟抬眸,“我的锅,我应该避免这小概率事件的。”
钱岩叹了气,“行了行了,这次训练赛总来说还算不错,说明咱们的战术方向是对的。但是,你们在比赛现的各失误,都要好总结,避免以后再犯。知了吗?”
四人齐声,“知了。”
钱岩摆摆手,“去吧......连晟留。”
等他们三人都一步三回的走了,钱岩终于舒了气,放了铁面教练的架,在椅上坐。
连晟看他一,笑了笑,“课以后被留堂,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钱岩唉了一声,埋怨,“说什么呢。”
“怎么了?”连晟问。
钱岩看着他,叹了一气,才缓慢又认真地说,“我给STV战队当了两年教练,很清楚他们的优势、劣势。赵耀还没退队的时候,我一直让他们冲,让他们落地就上去刚,是因为我知战队后位缺失是多么糟糕的一件事,如果前期不拼命拿些击杀分,期遇见那些神级狙击手本活不到决赛圈。”
“可我也知,一直用这样的战术,永远都比不过狙位悍的SUV战队,更比不过实力和运气都更胜一筹的emoji战队。”
连晟抬眸看他。
钱岩顿了一,“实话说,今天的比赛,虽然你们都有很多失误,很多错,但我很满意。因为我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步的空间,甚至我还想着,或许未来某场比赛,STV不再是万年老三,不再止步不前了。”
说到这儿,钱岩有些哽咽,但他迅速恢复了淡定,“有一句话,虽然现在说好像已经晚了,但我还是要说。”
“victory,迎回来。”
————
友谊赛过后,大家都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一大早,连晟在屋里听见了门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时不时的一阵令人发麻的声音。
他从床上爬起来,睛都睁不开,摸索着走过去打开门,没骨一样的扒着门框抱怨,“一大早的嘛呀。”
廷边扯胶带边朝他笑,“不早了,人小屿都吃了两顿饭了。”
连晟费了好大劲睁开,才看见STV战队的担当方队正站在门边,乖乖举着一只手着墙上红彤彤的联,等廷撕胶带。
连晟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哑着嗓,“你们贴门联嘛?我的黑暗力量还没觉醒,用不着封印我。”
方诚屿睁大睛,突然笑了来。
看他浑浑噩噩的样,廷无语地啃一截胶布递给方诚屿,“你日过糊涂了吧,今儿个是除夕!跨年夜!赶去洗洗把队服换上,一会儿火的人还要来拍宣传照呢!”
连晟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转开始脱睡衣。
他动作太突然,方诚屿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奔放,慌忙转垂了睫。
廷瞧着连晟丝毫没有良家妇男的自觉,翻了个白,冲着房里无奈,“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你好歹也矜持一,脱衣服的时候把门关上行不?”
闻言,连晟“奥”了一声,着上过来把门关上了。
等连晟洗完脸,消散的意识才重新回颅。他刚挤了牙膏将牙刷放嘴里,门又一次被敲响了。
连晟叼着牙刷去开门,糊不清,“怎么了?”
方诚屿已经穿好了队服站在门,他手里还拿着两件和他的气质十分不相符的迷你版小队服,一脸别扭,“晟哥,猫在你这儿吗?”
连晟回往床上望了一,沙包不知什么时候跑了来,和铃铛依偎在一起睡得正香,“在,来吧。”
连晟让开门,低饶有兴趣地看了两方诚屿拿着的猫咪队服,问,“这小衣服,是给它们的?”
方诚屿,似乎是被无奈实在没办法才接了这个活儿,语气带着不愿,“嗯,廷要我给他们穿。”
连晟嘴里叼着牙刷说话不方便,他闷笑了一声,转去卫生间,“你先坐会儿,等我刷完牙来帮你。”
方诚屿,“好。”
连晟没有关卫生间的门,方诚屿又是恪守礼节的人,他移开目光,不着痕迹地用目光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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