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方少爷不得已都和火TV签约直播了!他以前哪受过这委屈啊!”
连晟懂了,“所以你们招主播当队员,就是指着他给战队拉赞助的。”
廷叹了气,“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确实是这样的。”
他确实是想利用主播的人气为战队拉赞助,但若是那人真的成了他们战队的一员,他也断然不会亏待了他。但这件事说到底讲明白就是利用。
若今天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不相识的人,廷定然不会将全盘托,可连晟毕竟不一样。
他略带愧疚地看向连晟。
连晟却冲他安抚地笑了笑,十分理解,“你们这么其实也没错,战队想要资金,也有主播想得荣耀,各取所需,没谁亏欠谁的。”
连晟顿了一,“不过,我不是为了荣誉,我只是为了......帮熟人一个忙。”他挑了挑眉,疑惑,“而且,我还不知我现在的商业价值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呢。”
廷看着对面温柔到极致的成熟男人,心的动、激、欣之夹杂在一起,要不是害怕连晟改变主意,廷恨不得当场扑过去亲他一。
他伸手过去抓住连晟的手,泪地喊,“V神!”
连晟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得,说话归说话,可千万别动手。”
煽煽到一半被行制止,廷只好罢手。
廷了张餐巾纸了把泪,等缓了绪后,又问,“你这次电竞圈打算用什么名字?victory?还是另外换一个?”
连晟想了想,“既然victory在六年前已经退役了,就让他停在那一年吧。这次用我自己的名字,反正也没几个人知victory就是连晟。”
廷失望,“我还想着要是V神回归电竞圈的消息能放来,估计整个电竞圈都要抖上三抖,怕不是有多少人都要兴地过去呢。”
连晟怀疑,“不会吧,这两年电竞行业发展这么迅猛,老将不死,新将辈,还有几个人能记得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廷一瞬间像是被人侮辱了本命的小粉丝一样,激动了,“你不一样!V神当年可是CF国服第一狙神,枪王之王,荣耀左手,曾经带领国战队两次赢得CF世界总决赛的冠军,在役的三年里连续两年都是亚洲邀请赛的唯一MVP!现在有多少年轻人都是因为V神才电竞圈的?你可是电竞之光、指路明灯、无上灯塔!”
连晟用手捂住脸,好笑,“得得得,你这的我脸上都有挂不住。”
别人都是望成龙,廷这是“就是龙,可却不信”,他欣喜却又忧伤地叹了气,苦婆心地劝,“我知你平日里参禅参惯了,但你也得正视自己曾经获得的荣耀不是?”
连晟无语地瞥了他一,“这还没签合同呢,廷廷经理就开始训人了。”
廷憋了一肚的气没撒,只能端起杯喝了一大冰降了降胃里的温度。
他转注意到连晟拿着勺的左手,想起了之前方诚屿的话,问,“你现在是用哪只手握鼠标?”
连晟愣了一,“右手。”
廷皱了眉,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小屿说你的作有奇怪。怎么?左手没恢复好?”
连晟是纯左撇,连拿鼠标都是,现在却换了常用手。
廷叹了气。
有些先天的习惯即使后天刻意改变,终归还是不一样的。
连晟将勺放,缓缓将左胳膊的衣袖拉了上去,白皙的手腕上接近大动脉的位置有一浅浅的伤疤。连晟用指尖轻轻碰了一那浅白的疤痕,低声,“上的好了,心理上......还不太好。”
廷闭了,努力克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安抚他,“以前是运气太差碰到了恶心人的疯。现在,现在战队里的几个猴崽都很好,单纯又活泼,就是话多到有些烦人。”
连晟低声笑了笑,“我知,他们都很......善良。”
气氛一时间有些低沉。
过了一会儿,廷突然想到些什么,笑着打趣,“对了,我得提前告诉你一声,咱们队里有个小孩是V神的死忠粉,房间里贴海报、电脑里有比赛录像、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的那。至于是谁,你到时候见了就知了。”
————
清晨的第一束光透过窗帘隙照到床上,正打在床尾躺得四仰八叉的铃铛上。
铃铛被扰了清净,不满地睁开,像鸽一样“咕”了一声,伸两只前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先优雅的在床上那一坨隆起的丘陵上巡视了一圈,然后床去厨房用餐了。
一到厨房,铃铛睁大睛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炸了,它“嗷”的一声飞奔回卧室,到床上那坨丘陵上就蹦起了蹦床。
边蹦边嚎。
天啦,你这蠢才造反啦!本大爷饭盆都没啦你还在这睡!是不是存心想饿死本大爷!没天理啦!猫啦!
连晟正在梦里泡温泉泡得舒服,冷不丁从天而降一颗榴弹正,砸得他差呕血来。
他从被窝里伸一只手,提溜起铃铛的后颈就往床丢,可没过一会儿,它又不服气地上来蹦了。
如此重复了五遍,连晟终于认输。
他眯着哀嚎了一声,“大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起,我起还不行吗!”
铃铛扯着嗓冲他叫了一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连晟睛都没睁开,皱着一张脸,捞起在他上撒的大爷夹在胳肢窝,照着它的吩咐去厨房查看况了。
厨房里空空,铃铛的饭盆和壶不翼而飞。
连晟一惊,第一反应是以为家里贼了。等过了一会儿脑逐渐清明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行李和铃铛的行李昨天已经打包寄到他新加的战队基地那儿去了。
怀里铃铛还在呜哩哇啦的抱怨,连晟轻拍了一它的脑袋,怒,“昨天寄东西的时候明明给你留了今天早上的罐,罐呢!”
“喵!!......唔?”铃铛原本理直气壮的叫声陡然拐了个弯。
连晟叹了气,凶它,“贪嘴猫!你除了吃还会什么!昨天晚上吃两个罐怎么没撑死你?饿着!等到了新家再吃。”
铃铛自觉理亏,但它也是一只有骨气的猫。它哼唧一声,从连晟怀里去跑到沙发上一个猫生闷气了。
刚过午十二,连晟接到了廷打来的电话。
“准备好了吗?我们已经到你小区门了。”
连晟接了电话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他对面炸了的铃铛正在如临大敌地瞪着面前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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