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由别人挡,这些规则他一概不知。
“当然不是,这小妖本来就有玄仙之缘,即使没有楼至,他也能渡过雷劫,楼至救了他只是顺势而为并不违反天意,”十一托着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二人本该顺风顺,一个尽享人间富贵名利,一个登通天梯位列仙班,到底是哪里了错?”
他们在鬼王的识海里,所有看到的景都依存于鬼王的回忆,很多困惑的地方都得不到解答,当真十分郁闷。
“如果这是楼至的死劫,那他有什么好抱怨的?要不是牡丹妖,他早就死了千百次了,怎的还怨气冲天,最后了鬼王?”姜离的耐不是很好,扯了扯十一的袖,“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去?”
姜离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有些烦躁,他总觉得自己能够会到楼至的心,那看到牡丹妖就不由自主生来的喜,看到妖要离开时的失落,还有收到香时,心脏几乎要脱来的悸动……
这些绪都让他觉得熟悉,他也曾经在傅澜上受到这样的心,这让他越发失去观看去的耐。
“不要急嘛,”十一摸了摸他的脑袋,呵呵笑,“等他回忆完了,我们就能去了。”
这一的顺让姜离的焦躁平复了些,他歪了歪,把十一的手拿了来想反握住,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有丁大,只能勉牵住十一,不由郁闷地鼓起了嘴。
十一看他不兴,伸指戳了戳姜离鼓起的脸:
“有耐心嘛小朋友!”
“不要戳我的脸!”姜离严正抗议,睛里却满满的笑。
十一呆了:“姜小离,你笑起来的样让我觉得很熟悉……”他绞尽脑,“像谁呢?姜小离……”
就在这时,一青的人影忽然映他帘,打断了十一的思,他的睛立刻瞪得溜圆,“大师尊!”
十一脚就要冲过去,刚跑两步远,就被一无形的力量了回来,原来是楼至正往相反的方向走,而他不能离开楼至三丈远,只能被迫跟着楼至不断后退着走。
“十一,那是你师尊?”
姜离保持着和十一相同的姿势,倒退着跟随楼至的形移动,他们只能睁睁看着那青的背影渐渐远去,姜离好奇地问,“你又看不到他的脸,怎么知那是你师尊?”
“我师尊的背影我当然认得啊!”
十一扁着嘴,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楼至的记忆里看到自家师尊,也不晓得这鬼王跟师尊究竟有何渊源。
正说着,那青衣男却转过了来,他一寻常衣衫,却掩不住眉间的俊凌厉,男手还抱着个两三岁的白衣小童,那小童得粉雕玉琢,画都画不来的可,两只黑似的大睛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十一兴奋地挥着手:“小师尊!小师尊!”
姜离被十一喊得疼:“那到底是你大师尊还是你小师尊啊?”
“那大的是我大师尊,小的是我小师尊!”
“……”
姜离脑灵光一现:
“我们现在在鬼王的记忆里,至少也是一千多年前,莫非鬼王这个时候就见过你的两位师尊?”
姜离还想到,看十一这兴奋的样,这所谓大小师尊说不得还在世,如果这两位在一千年后还活着,那会是谁?不会是仙门十六的人,仙门十六如果有千年散仙,也不会容得自己后来壮大了,如此看来,十一的师尊地位只怕在仙门十六之上。
这时楼至在回间也注意到了那个气宇非凡的青衣男,笑着对牡丹说:
“牡丹你看那人……真是好气度!我自问识人无数,却不想这京城之外才是真正的卧虎藏龙,有你这样的俊秀无双,还有那样的宇轩昂,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历,若不是此时有要事在,真想上前结识一番……”
牡丹顺着楼至的指引看过去,那青衣男正在给小童买一个拨浪鼓,眉目间满是溺的柔和,但那人上敛的气势却让他这个五百年的妖禁不住心一寒,他低促楼至:“快走吧。”
“哎呀!别走别走!那是我师尊……”
十一抗议地叫着,然而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和姜小离只能随着楼至的影越走越远,他家两个师尊还站在路边摇着拨浪鼓……
————
“少爷,您可回来啦!”楼至一回府就拉着牡丹匆匆往自己的院落走,白泠早已在院门等着他,看到自家少爷拉着个俊的陌生公不由一愣,“……这位是?”
“这是牡丹公,你把我隔的客房收拾来,”楼至满脸雀跃,他一路和牡丹夸海,说自己家有一株绝世牡丹,正迫不及待地要献宝。
“啊?”白泠傻,自家公真是怔了,家里养着牡丹不够,连带回家的朋友都叫牡丹。
“啊什么啊?快去!”
在岭南相两月,楼至和牡丹几乎形影不离,无论楼至去往哪里,少年都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在别人里看来他们两个过分亲近得有些诡异,但是楼至却十分兴。
虽然在这两个月里,楼至大分时间都在……丢人。
楼至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好好走个路也能重重摔个仰八叉,骑的没事就尥蹶,前往灾区安抚灾民,站在临时搭建的台上那台也能突然崩塌……简直是三天一惊五天一险,犹如霉神附了。
幸亏有牡丹在边时时伸援手,不然他都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有命回京城。
楼至也实在是心大,自己上的事都诡异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多想,只是对牡丹越发激,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他。
“少爷,少爷……”白泠跟着楼至一路小跑,“您听我说,您那儿……”
白泠话还没讲完,楼至已经拖着牡丹来到了自己卧房前,然而前的景象几乎令他前一黑,楼至失声喊起来:“我的牡丹!”
牡丹意识地“嗯”了一声,楼至却已经放开他,扑到了盆前。
“我的牡丹……”
楼至走前那株牡丹有数寸,密密层层如同荷叶一般团团簇,又饱满又鲜艳,得如霞云涌动,光芒万丈。
如今这棵牡丹却只有寻常大小,也缩成一只只骨朵,那动在叶上的淡金的光泽也消失了,就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被去了气神,纵然还活着,却没有了那活泼的生气。
楼至回怒瞪着白泠,“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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