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如死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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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娱乐圈前,我也有个圈,夜总会圈。

    顾霓读书要钱,还顾源礼欠的赌债要钱,衣住行,哪一样都要钱。我没办法,只好去夜总会少爷,专陪有钱女人喝酒。

    夜总会是个很现实的地方,你哄得客人越开心,喝的酒越多,赚到的钱也越多。

    反之,你赚不到钱不说,还会吃不了兜着走。

    除了陪酒,如果那些女客看得起我,让我陪睡,我也是来者不拒的。人生已经底,哪来说“不”的权利,有了钱,我才是人,没有钱,我就是一滩地上的,经过都要绕着走,踩着还得蹭半天。

    我那时经常喝得烂醉回家,上有时候还会沾上女人的香和脂粉,混着酒味,浑恶臭。

    顾霓是清的读书人,不理解我这样糜烂的生活方式,也恨我不争,要自甘堕落。她问我为什么要去夜总会那地方事,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不行吗?为什么要卖自己的

    在她里,我大概和娼差不多。

    我那时候喝得醉醺醺,条也不利索,只知冲她傻笑:“我不卖……难你卖吗?”

    这句话可真是撩了虎须,正顾霓雷区。她脸铁青,摔门屋,那之后一个月没有理我。

    我不陪酒,我不陪睡,我去文员,利贷那些债恐怕到都还不清。他们才不会我是卖酒还是卖肾还上的钱,还不清,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我生不如死。

    我不怕他们动我,就怕他们去动顾霓。

    顾霓是我捧着大的,是顾家这座屎笼里飞去的金凤凰,我不允许她有一闪失。

    她的是天真了些,但也是我惯的,我自作自受,我乐意。

    我在夜总会了三年,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慢慢到了级的场。夜笙歌夜总会在整个海虞市都是响当当的销金窝,会员制,设最低消费,一个包房五位数,一个晚上消费十几二十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要是哪位贵客开了瓶级洋酒,上百万也是有的。

    夜笙歌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我得罪不起的人,也是我羡慕不来的人。他们就是随手赏我一烟,我都要估量估量里面是不是参了金箔拌了虫草。

    有钱人自然不缺钱,他们只缺乐,谁能给他们找乐,谁就能得到他们的钱。

    夜笙歌有个鸨妈一样的存在,统领整个夜总会上百名少爷公主,我们都叫她甜甜

    甜甜大卷发,大红,大,笑起来似火,板着脸又凶神恶煞。她四十岁的年纪,文化不,门路却很广,夜笙歌里没人敢得罪她。

    她有时候会用自己的门路给我们接些外块,当然,作为回报,我们都要从赚的钱里拿一份给她,作为答谢。

    为了得到有钱人袋里的钱,甜甜可谓用尽了心思。她在郊区置办了一别墅,装修档,环境优雅,更妙的是人迹罕至,依湖而建,实在是偷摸狗,白日宣的好去

    每隔一两个月,她就要在她的湖景别墅里举办一场端party,邀请那些有钱公来寻乐

    而我们,就是他们的“乐”。

    甜甜会要我们事先签一份保密合同,言明在别墅发生的一切皆是自愿,并且去了就要住自己的嘴,不能随意与他人说起在别墅里的见闻,否则后果自负,最后明码标价,写明酬劳,要我们签字画押。

    这样的party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被邀请,论资排辈,我能去已是甜甜

    “你是最乖的了,从来不给我惹麻烦,也知

    寸。我这次带上你,你可要争气,千万别给我丢脸。”我记得说这句话时甜甜上的味,是玫瑰香参杂着一甜腻的女士烟味。

    其实就算她不这么说,看在钱的份儿上,我也会乖巧懂事,绝不惹金主生厌。

    每回party都有主题,我那回正好是毕业典礼主题,甜甜就要我们各自穿上白衬衫装学生。她最会来事,在场众人从妆容到服装,她无不亲自把关,要求尽善尽益求。那会儿要是半途有个不知的谁从外面闯来,说不准还真要以为我们在开毕业party。

    去到别墅的时候,我记得还是白天。甜甜是真阔气,别墅上四层,纯欧式建筑,从外面看简直像一座缩小版的白金汉

    甜甜一推门,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便在我们前展现。屋里原本正聊着天的几圈人一致看了过来,分明是衣冠楚楚的打扮,那神,却一个个跟狼见了羊似的泛着绿光。

    第4章

    贵客有男有女,不同的是随意却讲究的穿着,相同的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着一张夸张的面,遮住上半张脸,就算明天从别墅走去在街上遇到,也可保证我们认不他们。

    乐到了party也就开始了,很快我就跟几个女客打得火,陪她们喝酒,掷,玩脱衣游戏,如果她们允许,就更亲昵地取悦她们。

    原本,我以为这天会以一到两个女客与我一同回房共度良宵作为结局,万万没想到的是,天都没暗,狂行到一半,我就被两个公哥拖走了。

    说拖是一不夸张,我正与一位小玩着嘴对嘴喂酒的腻歪游戏,衣服后领就被人扯住,一刻整个人被倒拖着拉离了玉温香的怀抱,一摔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暴地拉扯我的是两名年轻男,一个着红面,嘴很薄,一个着浮夸的蓝大壮士。

    女客不满意他们的鲁,又像是不敢得罪他们,小声嘀咕一句:“什么呀,讨厌!”

    薄男瞥她一,将自己边的一名衬衫穿到大,有着一柔顺黑直发的女孩推了过去。

    “跟你换一个!”

    对方顷刻展了眉,欣然拥怀。

    我拢了拢已经全数散开的衬衫,面上瞧着云淡风轻,心里其实还是很忐忑的。

    在我十八岁那会儿,得还灵,经常有男客指名我,但我听说男人玩男人向来没轻重,对负担也大,就都给婉拒了。

    因为我颇受女客迎,那时的老板也由着我。

    但别墅里的客人,我很有自知之明,甜甜恐怕是不会由着我的。

    “这个得不错,席……”着红的薄男掐着我往上抬,朝旁壮男使了个,“他不是最喜这样的吗?瞧这脸多学生气?那谁谁有什么好,一脸假正经,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哪儿有这看得着摸得着的实在。走,给他送去!”

    的壮男大笑着将我拖去了二楼。

    二楼有个小型会客室,铺着柔的地毯,有吧台有沙发,还有投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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