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心底升腾起一丝丝的愧疚。
因为顾知喜好特殊,平常总是会以服侍他,他虽然不会因为他给自己了这些事就嫌弃他,很坦然的跟他接吻亲近,但是…
归究底,他还是有嫌弃的。
那他嫌弃的…其实并不是顾知。
眉峰渐渐舒展,贺岁又俯亲了亲顾知的角,才轻声问,“你会你自己的脚么?”
嫌恶自漂亮的眸一闪而逝,顾知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哭声都停了一瞬。
“那…那肯定是不会的啊…”
他是恋足,但也是只恋贺岁的足,别人的…他看都不想看一。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
自己脚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起疙瘩!
“那不就是了么……”
贺岁了他鼻尖,“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啊,你喜的是我这个人,所以你会以服侍我,同样的,我也喜你这个人。所以我也不会介意你的嘴亲过什么吻过什么。”
顾知的哭声彻底停了,睁着一双泪婆娑的大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因为我知。我的知哥哥有洁癖。但我却是个意外。”
顾知的洁癖很严重,却从来都不会在意他穿了什么了什么。
有的时候,他从外面打球回来,那奇异的味…他自己都想死自己。
可顾知从没有过半分不愿不喜接受不了的样。
他总是很坦然的面对自己给他带来的一切。
而他,亦是如此。
他也很坦然的接受顾知这张尝过他各的嘴。
因为,他知,他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因为,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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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
顾知翻了翻白,一把拍开他着自己鼻的手,伸手摸了把泪,浑然没有刚刚哭得凄惨的模样,“你起开。”
“…嘛?”
贺岁着手,不明所以的发问。
“我去漱,省得惹您嫌弃,洁癖的主人~”
“都说了不会嫌弃你了…”
贺岁无奈的笑了笑,把人拦腰搂在自己怀里,额贴着他的额,轻声低喃,“知哥哥,你为什么不能信一信我呢?”
顾知撇撇嘴,心莫名的酸涩起来。
信…他是相信他的啊,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句我信你便能解决的啊…
他们往4年,除却最开始的时候,当他对他坦白了自己的癖,他开始陪他玩这些主人与狗狗的游戏后,他便再也不能全心的信任他了。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他与贺岁的关系。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可是…他真的好喜贺岁啊…
他只得一边满足自己,一边满足贺岁,另一边小心翼翼的隐藏好他们二人真正的关系。
这样的隐秘心思,他说与贺岁听,他也只会觉得他胡思想罢了。
顾知叹了气,抬起亲了亲贺岁的角,眉弯弯,巧笑嫣然,十分俏可,“谅你也不敢。”
贺岁只觉牙发酸,他磨了磨牙,恶狠狠,“不是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么快就好了?!”
“哼!”
傲的小狗一边哼哼唧唧的叫唤一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挪着转过背对着他的主人,素白修的手轻轻拿起透明垫板上的画纸,“你这画的……”
“什么啊卧槽?!”
傲小狗一变成爆的暴躁小狗,他激动的指尖都在发颤,声音里不住战栗。
洁白的画纸上并无他,只有一个用铅笔画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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