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谁谁 - 分卷阅读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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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得受他们磋磨?那我又何必与赵陆离和离?至少在赵家,没人会想着压我,也没人压得过我。您急着让我嫁,便是让我再经历一次被人折辱的痛苦吗?与其如此,好,我这就给您找一个全天最尊贵的女婿,这回就是被打落牙齿我也和血吞,绝不诉半句苦!”

    仲氏刚想说几句和话,劝女儿回心转意,闻听此言又被吓得肝胆俱颤,连忙摆手,“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冲动!你都是和离过一次的人了,给人当继室都算凑合,哪能?你也不怕被天人笑话死!”

    “所以说我和离过,就只给人当继室吗?”关素衣浑的力气都被这句话空了。原来“女卑弱,只当男附庸”的思想,古来就有,并非徐雅言的独创;原来连女自己都只想着随便找一个夫君,凑合着过一辈。然而她凑合了一次,凑合了二次,已经不想再凑合第三次。如果实在逃脱不掉,不如选择忽纳尔,至少他是全天最尊贵的人,哪怕是将就,也不会太亏心。

    仲氏被女儿苍凉的目光看得难受,叹息,“这是世,谁也不能例外。况且里是个吃人的地方,你格耿直,如何活得去?”

    “那关家不能养我一辈吗?”关素衣嗓音已经哑了,显然很疲惫。

    “不能。”仲氏目颓丧,“说一句不听的话,等你祖父和父亲百年之后,关家没有嗣照律法,所有家产都得收归族里,由族人分。届时你能上哪儿去?天之大,哪儿还有你的容?不是娘要你,如果你嫁人,带走丰厚的嫁妆,就算在夫家过得不如意,总也好过无家可归,一文不名。”

    “我就不能像金那般立女?”关素衣再问。这其实是她早就规划好的未来。

    “若是平民之家,自然可以。但关家家大业大,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咱们。你祖父和爹爹倘若不在了,不仅族人会手,怕是连外人也会横一杠。所谓的树大招风就是如此。你一介女,到时候被人害了都不知,所以娘才想着给你找一个依靠,好叫你平安过一辈。”仲氏搂住女儿低泣。

    关素衣终于从和离归家的兴奋喜悦醒转过来,开始正视自己的境,也正视关家隐藏的危机。上辈她早早去了,而关家一贫如洗,除了几间破屋并无余财,族人又哪里看得上?但这辈不同了,关家显耀一时,连八竿打不着的亲戚都经常登门,更何况五服之的近亲?怕是都等着瓜分这份偌大家业呢!

    沉思片刻,她歉然,“娘,是女儿错了,不该总想着自己而枉顾你们的受。嫁人的事咱们不急,先把木沐带过来,改一改辈分吧。”

    “依依你这是?”仲氏睛一亮。

    “前些天二叔公不是找上门,让祖父把七堂兄过继给您当儿吗?七堂兄比我还大三岁,早已知事,如今又赶上科举,这是想借咱家的权势给他铺路呢。他有父有母,还有一大帮兄弟妹,往日咱家名声不显时对祖父和爹爹颇不尊重,又怎会真心待您们?怕是一拿到家产就要变脸。如此,倒不如把木沐认养膝,给您们当儿。”

    “可他毕竟与你母相称,又与咱家没有血缘关系,会不会叫外人说?族定然不会同意,这事有难办啊。”仲氏早就动了心思,只是不敢明言罢了。

    “难办也要办!咱家的东西哪怕全丢湖里听响儿,也不便宜外人。”上辈,为了不被她拖累名声,不知多少族人寻至沧州,央求她早些去死。还有几个堂妹给她寄了□□过来,叫她心肺凉透。

    若非外祖父和外祖母为她奔波受累坏了;若非祖父屡屡被族人迫,几次急怒死,她也不会自绝生路。

    “改,认,立刻就着手准备吧,我来跟木沐解释。族人那里暂且先瞒着,族谱的事得徐徐图之,免得有人从作梗。”她从匣里取忽纳尔给她的文书,上面果然将木沐划在她名,归为义

    仲氏得了女儿支持便有了主心骨,立即朝外走,“哎,我这就去找你爹商量。你爹未必没有这个心思,只是怕了辈分,不好开罢了。你祖父古板,恐怕得慢慢与他说和。”

    “您去吧,木沐还小,又刚来咱家,改辈分完全来得及。”等仲氏走远,关素衣抖了抖文书,吩咐,“金,把你前主来,就说我有事求他。”

    金不敢怠慢,连忙去了。

    ☆、第133章 剖白

    早些年,关父与关老爷在外游历,弘扬儒学,便把仲氏托付给老家的族人照顾。哪料族人明面上答应,暗地却截留了二人寄回来的财,等仲氏揭不开锅,饿得快死时便找上门,她卖田卖地维持生计。若非仲氏得了信,躲回娘家,怕是保不住夫家的产业。

    后来关父无法,只好把妻带在边,夫妻俩在旅途女,倒也慢慢习惯了四漂泊的生活。后来又过两年,仲氏再次有,却因胎相不稳,虚弱,只得回老家待产。这次关父有了防备,财都托可靠的朋友带回来,族人没法占到便宜,竟开始孤立她。偶有一次,九黎军队与前朝军队在附近打仗,恐遭战火侵袭,族人连夜逃到山上,反把仲氏独自丢在居所。

    仲氏着七八月大的肚,能往哪儿逃?无法可想,只好带上一包粮,蜷缩在某人家的地窖里。当时正值隆冬,天气酷寒,连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妇?战事打完,军队刚营离开,仲氏就小产了,九死一生诞一个没有呼的男胎,而她则伤了,从此再也不能有

    族人从山上来竟未曾关怀过她一句,更没照过一天,那挖地窖的人家还怪她小产血,脏了他家地,日后时不时站在院墙外骂,活似结了仇大恨一般。人之冷,冷透骨髓。

    关父恨族人无,却因血脉相连,不能施展报复,只好暗暗咽气。然而族人非但不觉自己有错,还变本加厉地迫他们将田地归还族里,只因他二人总在外游历,不事生产。然而关老爷当年与几位兄弟分家时何曾得到过半亩地?后来的良田百亩全是他和儿辛苦赚取银两买回来的,与族人本没有关系。

    他们决不肯还地,却又不在村里居住,百亩良田总是闲置,自然叫旁人看不过。于是大家的关系越发恶劣,直至后来战争全面爆发,族人举族迁往燕京避祸,这才稍微有些和缓,却也是关老爷用发卖良田的银两为众人支付盘缠换来的。但抵达燕京后,路上哭哭啼啼说自己没盘缠的族人纷纷购置了三四的大院,唯独关家最穷困,只能暂居破屋,凭片瓦遮雨。

    谁也没想着来帮衬他们一把,所以说白狼走到哪儿都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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