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的?”季饶秒回。
“嗯。”
那边又发来一条:“真不凑巧,我明天还有工作,要不这会儿还能买张机票飞过去找你。”
叶怀宁皱眉:“不必了,你别来烦我,我上回酒店睡觉了。”
“这才几,睡得着吗?”
“不用你。”
“你住哪间酒店?”
“说了不许过来。”
“不过去,就问问。”
叶怀宁把酒店名发过去,摁黑手机屏幕。
回酒店洗完澡又吃了宵夜,总算缓过劲,这会儿却没了睡意,叶怀宁靠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机里的跨年晚会,一边无聊玩手机。
季饶再次发来消息,提醒他:“怀宁,今晚晚睡,撑到十二。”
“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了。”
叶怀宁懒得猜,没再理人。
零还差两分钟时,季饶的新微信来:“你去拉开窗帘,看对面大楼。”
叶怀宁不知他到底要嘛,起走去窗边,慢慢转开窗帘。
他住的酒店靠江边,一整面的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的临江夜景。
零钟声响起时,江对面最的那栋大楼外的灯光墙上忽然绽放开无数朵绚烂红玫瑰,片片逐渐拼凑汉字。
“怀宁,新年快乐,我你。”
叶怀宁愣住。
季饶的电话打来,语带笑:“怀宁,灯光秀好看吗?”
叶怀宁回神,嘴动了动:“……你捡到钱了?”
跨年夜零的灯光秀,还是临时订的,比平时贵了十倍不止。
“我难得奢侈一把,你给个面吧。”
五分钟后,叶怀宁的专属灯光秀结束。
他握着有些发的手机,听着那人的说笑,心声盖过了所有。
那边的人又一次说:“怀宁,新年快乐。”
最后那三个字,他想等次见面当面说。
叶怀宁的心绪沉定,轻声:“你也,新年快乐。”
正文 “现在开始摘除,请合。”
午四,季饶驱车前往城南公墓,车停在墓园百米远的停车场。
车之前他给叶怀宁打了个电话,响了两声那边没人接,正犹豫要挂掉时,叶怀宁的声音传来:“有事?”
季饶心一定,用力握了握手机:“没什么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叶怀宁一声嗤笑:“你听到了,挂了。”
“别,再说几句话吧。”季饶小声恳求。
叶怀宁没再吭声,也没挂电话,季饶笑了笑:“今天回来吗?”
“在机场了,还半小时登机。”
“本来打算去机场接你……”
“不用了。”叶怀宁打断他。
“行了,我不去了,今天有工作走不开,怀宁,我们改天再约吧。”
叶怀宁在机场vip休息室,原本心不在焉地应付电话那的人,听到这句心里蓦地生些怪异之,意识地追问:“什么工作?”
“不说了,先保密。”
挂断电话前,季饶最后说:“怀宁,一路平安,次见。”
灰轿车从停车场一路开到面前,看到从后座来的吴姓男人,季饶熄火车,对方先跟他打了招呼:“季先生很准时。”
“你也一样,”季饶平静问,“现在能过去了吗?”
对方看一他的车,确定车上没有别人,笑笑说:“可以,我就是特地来接季先生的,你上我的车吧,别的东西包括手机都别带了,就搁你自己车里,之后还会再把你送回这里来。”
季饶照他要求的,关机留了手机。
对方又冲他示意:“冒犯季先生了,惯例我得先给你搜个,才能带你上车。”
季饶无所谓,坦然让对方搜。
确定了他上没有带追踪一类的东西,男人笑得更加真诚:“麻烦了,走吧。”
车上还有个司机,看着四五十岁,没什么表也不说话,季饶随意晃了一,没有对对方表现兴趣。
车开停车场,往与市区相反的方向开去。
十几分钟后,男人拿个罩递给季饶,提醒他:“季先生上罩睡一觉吧,之后要手术,力充沛些对你也好。”
知这人是不想自己记路,季饶没提异议,顺手接过,罩到睛上,倒了座椅里。
车开了有大约两小时,大分时间都在速公路上。
季饶一路装睡,城南墓园继续往前开就是速,虽然看不到,但不意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邻省。
最后车终于停时,季饶已经知到外天黑了,他没有动,边男人喊了他一句:“季先生,到了。”
季饶装作从睡梦刚醒来,摘罩,迷迷糊糊睁开。
男人冲他笑笑:“走吧。”
“几了?”车时季饶顺嘴问。
“七没到。”
男人领着他走前的建筑,季饶不动声地观察四周,这个地方看着像是个工业园区,远离闹市区,这样的园区在每个大小城市里都有不少,并不起。
门要经过安检,季饶被要求脱掉全衣,穿上这里提供的病号服,接受红外线扫描。
镇定站在扫描机前,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的微型摄像,这款摄像反红外线、反雷达,可以自动跟踪定位,睛看到的就是录制的画面,包括声音,且实时上传云端,所以他敢只前来。
通过安检后,季饶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过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叫,一个披散发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年轻女人从走廊冲来,后追上来几个护士打扮的人,用力将她拉住。
“放过我,你们放过我,放我走……”
女人拼命挣扎哭嚷,被后的医护死死摁住。
带季饶来的男人面不悦,大声冲人喊:“你们都什么吃的!赶把她拉回去!”
季饶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被拖走,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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