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乖乖停了来,不一会儿,滕星就开始主动动着,毕竟是女上位,滕星掌握主动权,她知什么位置让她舒服,薛燃也任由她动着。他盯着少女的脸,看着她咬着不断息,两人在这样的状态,她也不敢看自己,偏过,却藏不住汪汪的,像星辰一样漂亮的睛。
“嗯啊……太了……”
滕星还穿着睡裙,薄薄的丝也没脱,只是拨到一边,然后用半的小蹭着薛燃那翘的,像是被它了一,小缩了缩,又像和接吻一般,引得薛燃倒一气。
“你不好,让我来。”
“呜……薛燃……轻一啊”见薛燃置若罔闻,滕星又改了喊着,“哥哥……呜……小要烂掉了。”
薛燃环抱着滕星,亲亲她的后颈,说了声:
滕星听完一惊,小声骂了一句:
也不顾女孩答没答应,双手掌着她膝盖侧,把她双拢在前,开始疯狂动,此时滕星大开,只要有一人上到天台,就能看到她的贪婪地吞吐着的场景。
耳边是滕星的叫声和哭喊声,可薛燃觉得不够,右手伸,开始着少女的豆豆,一边帮她一边她小,少女在双重刺激不停扭动着,她以为今晚自己是主导者,没想到薛燃一直牢牢把控着主导权。
谁想听他说话啊?!快动啊,那还在她里,酸酸涨涨的,别废话了!
薛燃闷哼一声。
难只有你薛燃心不好吗?她滕星今天心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滕星冷不丁被这样说了一句,气得她脑一,一冲动,真的跨坐在了薛燃上:
他们真的了,薛燃仗着自己没,以为滕星会停来,但是滕星没有,滕星仗着自己活不久,无所顾虑,也就一直了去。
滕星说:
今天的薛燃脸也不是很好,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在天台上相遇的那天。他双沉如墨,尾通红,眉间聚着一郁气。滕星继续打量这个与往常不一样的薛燃,从他的脸一路看到他空的。
一夜好梦。
小伙伴今天吃错了药,把气撒在自己上。
惺惺相惜。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
薛燃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少女的死死缴着他,他被缴得快断了,他看到滕星哭了之后更加不好受,女孩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给了自己,自己还说什么关照兄弟的妹妹,关照着关照着,把人家关照到了自己那儿上了。薛燃满心愧疚和无奈,开始承认错误。
薛燃喊着滕星,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疯狂捣动,捣了捣了泡沫,直到手上的女孩疯狂踢着,昂着,被得失了声。
薛燃抬起滕星又放,整瞬间从里掉又瞬间满,这刺激是刚才滕星自己磨的几倍多,薛燃其实早就忍不住了,抓着滕星的腰疯狂爆起来。
直到得到滕星的原谅和应允,薛燃才放心来,用手女孩的腹,直到两人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运动,可他还没吃到味,就被女孩住了。
天地可鉴,她不带一丝恶意,平常他们也是这么互怼的。谁知薛燃今天不知犯了什么病,也不像从前一样幽默地怼回来,而是沉沉地盯着她说:
滕星今天心不是很好,她又收到了一张新的病危通知书,那张单上写着禁止她剧烈运动,否则血一破掉,就救不回来了。
然后抱着她的腰,转了180度。还在痉挛的小着旋转,刺激得滕星惊呼一声,尾音发颤。
可惜少女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她甜腻腻地叫着薛燃哥哥,换来的是更疯狂地,的人把她重重抛起又扔。这个位让滕星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的腹被一又一地形状。滕星虽然被得直哭,但她其实一直在心狂笑,她馋薛燃很久了,但又没有理由更一步,谁知今天小伙伴那么给力,薛燃真是太够朋友了,不仅是脸和脑,尺寸和技术也很够朋友!
滕星见他心不好,想让他开心,嘴上逗着:
“行不行你给我一顿不就知了。”
“哪里晚了……早知那天就揍你脸了。”
滕星说:
“够了!”
……
薛燃突然的问话打断了滕星扫描的视线,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戾气。
“……无耻!”
他想停止,可滕星不领,抓着那东西,对准,坐了来。
“来啊,床上见输赢!”
“薛燃,我要是早一认识你就好了。”
“看什么?”
薛燃不知想到什么,抓住她的腰,说了声:
“好女孩。”
薛燃听到后神暗了暗,心想幸好你认识我认识得晚,当初那些与他认识早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变脸离去。心里是那样想的,嘴上却说着:
滕星等家里人哭够后,又溜到天台散心。现在是晚上八,薛燃还没来,天台空无一人,滕星又坐回了楼沿老位置,着脚。其实她和薛燃也只在天台有来往,他们之间有天然的默契,彼此都没有打听过天台之的况。想着想着,后传来了椅声。
薛燃受到自己的东西破开一层又一层的褶,她的很乖,被他了形状,被舒服了还会讨好地着端,并吐一滋彼此。他们的已透了,随着少女的运动,拍打发阵阵声。他着滕星的腰,隔着睡裙上她的尖,慢慢舐着。滕星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得一哆嗦,呼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急,忍不住,一边猫似的叫着,一边绷直脚尖在他上起伏,直到一阵颤抖,涌了,了,滕星趴在薛燃上气。
不自禁逗了逗这小朋友。只见对方被逗得骂了一声,一脚踢了过来,才记起自己没了,她狠狠踢到了椅上,痛得倒一气。薛燃看着这位大小恼羞成怒扭就走,想起了初见那天也是如此,想着想着,笑了声。
滕星听到薛燃解释说他今天吃了新的药,不知怎么的控制不了自己的绪,她还听到薛燃朝自己歉,说他不该耍脾气伤害朋友,还说了一堆七八糟的,拉拉……
他在滕星到疯狂痉挛的里了,得满当当的。
事引得双方哈哈大笑,他们在很多事上一拍即合,幸好他们成为了朋友而不是敌人。
“我开动了。”
滕星把埋在薛燃的颈侧,咬着他的肩膀,她好痛,可是为了面忍着没有声。即使自己好心理准备,放松才坐去,但还是疼到她了,她受到他那完完全全把自己小撑开、撑平,甚至快被撑破了。的不适再加上对方淡漠的绪,让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羞耻,想着想着就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薛燃轻轻拍打她的背,说了声:
“看你这老男人没了还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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