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觉得,他在城主府的生活可能与训妖手册里面写的不太一样。
他并没有每天住在地室幽暗的房间,在训妖师的鞭面反复在木傀儡上练习伺候主人的功夫。也并没有稍稍犯一小错——里挑骨,妖不可能不犯错——就被钩挂着站在墙角,一直站到双僵木。甚至没有被药和反复挑起的望而不给予满足,直到等他神志濒临崩溃,再把他拖到主人床上,让他又又饥渴地去服侍主人。
这些他原本好心理准备会发生的事,统统没有发生。当然,最初的那几天,他的主人闹脾气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此刻,落月趴伏在后院温室的房,晒着太。除了脖颈上了一个项圈用链将他拴在一竖立的上,以及今早被责罚过的位有涨涨的发疼、有些说不清不明的酥麻以外,整而言,堪称愉悦。
——楚霄命令小林把房光最好的一角改成了训妖室,作为落月日常的居所。
起初,小林得到这个命令后,哼哧哼哧地了许多功夫将地室里的刑架、木傀儡、箱、鞭等等件都搬了上来。几乎摆满了半个房。被那气势冷酷的男人狠狠甩了几个“难你是个傻吗”的白,小林终于恍然大悟,又汗浃背地将那些寒光闪闪的大东西哼哧哼哧地搬回了原位,在两排着风铃与蓝紫鸢尾的坛旁边摆了堆成山的柔垫,又在墙上象征地挂了些鞭、拍等等小玩意。这一次,城主看他的神才变成了“这脑袋留在脖上还有用”。
此刻,小林正在挥汗如雨地拿着抹布清洁地面——房里总会有散落的泥土。训妖师必须保持地面清洁,不能让珍贵的妖脏应当洁白细腻的双手和膝盖。
而生着华丽羽翼图案的清秀妖正趴伏在枕上,百无聊赖地透过窗看着温室外面的青碧草地。
落月本来被楚霄命令清晨时用嘴服侍,为主人叫早。但昨夜他被翻来覆去了个腰酸,又被楚霄禁锢在怀里里埋着男人的睡了一整夜,清晨时哪有可能无声无息地爬床再用嘴吻上男人的。——被安排的事不到,当然是妖的错而不是主人的错。落月的结结实实地挨了五十个掌,又疼又酥,得连碰都没法碰。不仅如此,里面还被放了些让他不大想随意动弹的东西。于是此刻他只能趴在枕上,一动不动地晾着发的,百无聊赖地看温室外面那个名叫莉莉安的栗发小侍女遛一条大的灰狗。
灰狗似乎非常喜那个女孩,不住把自己着三把火的狗往女孩手,用茸茸的尾勾着她光洁细腻的小,又趁她不注意,直立起来将她扑倒在地上,在她脸上了一,又嗷嗷叫着蹦走了。
“大灰球!你怎么这么调!”莉莉安大叫起来,脸上有些发红,手忙脚地去追那条威武的大狗。
落月看了半天,摇了摇,脑里忽然想起了从前在妖族的殿无事时,看过的那些故事话本。
“我是真的喜她,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不,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其实三百年前,半妖集发狂之前,人族和妖族通婚本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也就是生的孩孱弱纤细些,没有妖族的力量罢了。不过这些年来,妖族和人类相恋就是绝对的禁忌了。
后,一串脚步声传过来,一只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堪称恶意地上了他红的。
落月白皙圆翘的早上被打得毫不容,此刻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被这只手狠狠上去,落月忍不住从咙了一声。
城主府,可以碰这只妖的,只有一个人。
楚霄把手指地陷了妖又又的,用了力气向压着。妖原本白皙的肤红的泽仿佛是从透来的,看起来像个柔多的桃。被手指地压去,妖吃痛,纤秀的背脊绷了,彩斑斓的彩羽图案上沁一层薄薄的汗。手指越是用力,妖从咙里发的哼鸣就越是楚楚可怜地勾人,又将往翘了翘,仿佛是主动向他的手迎了过来。
…这只妖,近来倒是越来越乖觉了。
楚霄的手指顺着妖的沟压去,妖的两条就乖顺地分开,将间的也了来。那也是红胀酥的,带了一层晶莹的痕。
心里知大概是清晨放去的那件小玩意的效用,楚霄的手指陷那的,在腻的翻搅几,到了一个小小的环,拉住勾了勾。原本老老实实趴着的妖呜咽着哼了声来,整个腰几乎弹起来,颤着发抖。
“别动。”楚霄在妖红的尖上惩戒地补了一掌。妖的带了儿哭腔。然而那拍打上去又弹又,手异样地好。楚霄忍不住又补了几掌,见妖不敢再躲,这才又将手指探,勾住拉环,向外缓缓地扯。
妖不敢再动腰,只有的意识地颤动着,随着城主手指的动作,缓缓吐一颗漉漉的金属珠来。楚霄又一扯,妖“呜”地一声,手指意识地抓了面的垫,第二颗更大些的金属珠也被吐了来。
里仍有沾着痕的金属泽,不知这一串东西到底有多少颗。楚霄手指摸了摸被扯来的那颗珠,觉到了一嗡嗡的震颤。
近来,他的训妖师小林终于稍稍明白了城主的好,把那些刑架木之类一看就显得穷凶极恶的大东西都回了地室,小心翼翼地跑去采买了一些介于惩戒与趣之间的小玩意儿。这些小东西倒是很得城主心,小林又多拿了一笔奖金,兴采烈。这串从东方漂洋过海而来的串珠,据说名叫缅铃,是双层的金属珠,层封装了银,因而遇就会颤动不休。这一串缅铃珠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如龙,最小的有如,错不一地在妖的。今早去的时候,妖就快要哭声来了。让他夹着这一串珠挨掌,腰就扭得比平时更好看些。
楚霄一只手了妖沾了汗而有些腻的腰窝,另一只手勾着拉环,把珠一颗一颗地向外扯。
“唔……主人。”落月颤着声音,忍不住声告饶。这串东西埋在不动的时候,虽然小幅度地轻微震着,但其实还算能忍。一动起来,一串珠大小不一地蹭着的,被时轻时重地拖过去,时而像是轻搔,时而像是重碾,他的腰仿佛从向外地酥透了,无法抑制的颤抖像是往湖上投了一颗石,从最心一圈一圈地漾开来。
楚霄一颗颗饶有兴致地向外扯,直到最后一颗龙大的珠卡在妖的轻颤,上就要坠落来,才又不轻不重地往补了一掌。
“呜,呜嗯…”落月的腰猛地向上一弹,他原本已经放松了,等着那颗珠掉。谁想到,放松的被这样一拍,那枚不小的珠直接被拍回了,嗡嗡震着,重重的陷了回去。
“谁准你动的…”他的主人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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