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箱打开时,落月其实主要是比较想睡觉。
其实整夜在木傀儡上挣扎,对于他来说倒并没有想象那么难熬。林说得没错,对于半妖悍的质来说,这样的调教离极限差得远。被反复开的地方是痛的,但最终被磨得麻木之后,倒也并未痛到不能忍受。
真正煎熬的,反而是这件事本的漫和枯燥。把自己最柔的撞上木傀儡质的,被狠狠碾着最脆弱的,夹拧,绞,抬腰,再一次循环往复地撞上去。地室见不到日光,只有昏暗的灯烛黯淡地摇摆着光影。这样的苦役似乎要持续到永久,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只能一扭着,撞着,祈祷里的东西终于可以大发慈悲地来。然后就终于可以在黑板上加一个数字。
而且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抹掉、归零的数字。
落月其实勉还可以坦然地接受这样的对待——毕竟早已经决定,要用自己的亲自验一当个妖的觉。对于一个普通的妖来讲,彻夜在木傀儡扭动吞咽几乎都算不上一惩罚,几乎就仅是日常的一分罢了。
那些在贵族府邸挣扎的半妖,每天都是这样的。在不被使用的时候,除了一的休息、时间,再除去样百的惩罚,妖的清醒时间大分时候都是在调教傀儡上用反复锻炼着伺候主人的功夫。太,就用大的假撑开。太松,就用一够细的假让妖练习绞。妖们不需要去想别的事,也不可能去想别的事,只能一次次地扭着,着,把木傀儡的吞得又又重。
并且,对于一个真正的妖来讲,这样的日,会直到永远地持续去。对于一个被驯熟了的妖来说,或许被主人偶尔拿来使用已经是最快乐的事——无论是怎样暴的对待,似乎也比在漫无止境的夜反复伺候一座冷的傀儡要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装箱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整个晚上脑里想了太多事又实在有些缺觉的缘故,落月整个人有恍惚。小林非常老实地绝不敢碰他一,落月费了很多力气才在小林的指导给自己了个再在箱里捆好。——其实最开始他想在箱里睡一觉。
“反正不用我动。”半妖乐观得过分地想。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太过天真——把整个大敞着在外面,自然就是给人随意摆的意思。那个明显脾气不怎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容他舒舒服服在箱睡觉。
把整个腹冰得发痛的冰块,辣的姜,玉质的冷串珠,他一样一样都被迫尝了个遍。更难熬的却是里夹着各各样的东西抵着、前面被反复玩再制掐。半妖的本来就过分,男人玩他的技巧又未免超得过分。他几乎想想到疯,却总是在濒临爆发的前一秒被狠狠掐断。被撩动望的时候有多,被掐灭望的时候就有多难受。——落月几乎用了自己绝大的毅力才没有不可收拾的事来。
落月隐约看得,这个男人似乎被某难以解释的心结死死地陷住了。他确实在堪称恶劣地玩着自己,可是他总是在不兴。
他并没有因为折磨自己而兴,所以,这件事,应该…还是有转机的吧?天乐观开朗的半妖落月一边被玩得呜呜地哭,一边这样想。
不知在箱着哭了多少次,落月终于脑胀地被放了箱。楚霄把被捆得七八糟的妖浑上的绑缚都扯开了,落月睛一直在黑暗的箱里无法视,刚被扯来,被书房窗来郁金的夕光线刺得嗷的一声,泪满面地闭上了睛。过了好久,才敢小心翼翼张开一条线。
刚睁开睛,的就是楚霄墙上挂着的那把短匕。短匕的柄上,是一片五的彩羽。
短匕上映着一灿烂的光斑,是光上楚霄颈上挂着的那枚小小的链坠、又把光芒反到短刀上相辉映的闪光。
落月眨了眨睛,极轻微地笑了一。
四肢在箱被捆了太久,有麻木。落月小范围地转动着手脚,不由得被血脉重新通的酸胀刺得呲牙咧嘴,又忍不住想扭看看他的主人。
那个男人穿着一剪裁利落的劲装,看起来材十分好看。男人的脸仍旧是非常合他审的模样,眉目锋利,端正俊朗。落月上打量了几番,确定了一:他的决定果然没有错。反正他早就定决心等自己成年时要正儿八经地一段时间的妖,而果然还是在这个人妖会让自己开心一。
只是,他的主人此刻看起来仍然不怎么兴。黑睛里似乎隐藏着一郁结的烦闷,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焦躁,有些无所适从的挣扎。
…这个人真的很难讨好哎。落月心想。难把自己放在箱里狠狠玩了一整天还不够满意?
“晚餐时间,妖。”他的主人的靴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
落月迷茫地唔了一声,有不知这个男人想要什么。——通常来讲,妖都是被训妖师单独饲喂,喂的也是特制的混合糊状。林并没有给他的里额外添加腥臭的人工,这已经算是一优待了。他知有一些训妖师会将妖所有的都得腥臭无比,这样,妖就会觉得世间最好的味莫过于主人在他的,妖会因此贪婪地将主人的一再。不怎么说,妖不会被允许人类该吃的东西。
楚霄坐在桌旁,打开了方才侍从送过的晚餐。金盘今日装着的是烧羊排,上了黑椒制成的酱和一些刚刚从园采摘的新鲜蔬菜。落月了鼻,稍稍有委屈。——他确实是有想吃的。
与一个普通的从来都只能吃营养糊的妖不同,他也算是锦衣玉过来的,半妖的其实也可以正常消化类与蔬菜。只是因为他混杂了原本生活在稠密雨林的远古妖族极乐鸟的血统,平时更喜吃谷和浆果一些。
然而他的主人此刻明显并不打算与妖分享,只是冷冷淡淡地垂睛,命令:“爬到桌面来,我要看看你昨天晚上练习的成果。”
主人吃饭的时候,要妖跪在桌面侍,是非常普遍的玩法。
心里觉得这个要求也算正常,落月撑起稍微有些麻木酸痛的四肢,不发一言地钻到了桌,把脸埋在了楚霄的间。男人的味从他鼻端传过来,有一腥味混杂着烈的荷尔蒙气息,闻久了也不算讨厌。落月用牙齿扯着男人的带拖开,再有艰难地用双和把往外着勾。
被嘴、和妖鼻呼的气四面八方地缠绕着,那形状狰狞的东西很快就神了起来,腾腾地竖在了外面。落月照训妖手册上看来的方法,用尖从前面绕上去,又用的挤压的小。待那东西神采奕奕地吐清,落月在最前面了一,心忽然想:可能并不比昨夜反复自己的更加糟糕。
妖的调教训练确实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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