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仙君半闭着双无力地倒在床上,还于方才那场残酷鞭刑与激烈事的余韵,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上更是无不痛,尤其是受了重责的间,痛得连想都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伤,就算是他恢复力惊人的,只怕也要疼上三天。
听到楚绡说这一场还没罚完,他一片昏的脑里几乎连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只是想:“哦。” 浑浑噩噩地又想,这次尊真的是被他气狠了。希望一顿鞭解决,自己想得也太天真。
至于为何尊会动这样大的怒气…其实他隐隐有些明白,但尤其不愿去想。
正是如此,便更是不能开啊。他苦心筹划了百年,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刻,再经不起任何变数了。无论是尊顾惜境安危,还是…顾惜他的命,他都实在不愿尊去成为那个变数。
那就受罚吧。来境那一日,他就把自己的给了尊作为换。无论想怎么用,怎么罚,都悉听尊便。
楚绡起去旁边桌上翻找了些什么,落月仙君也懒得抬去看。只在他走回床边的时候又顺从地将双张了张表示请随意。尊修的手指又了,似乎是放了一颗浑圆丹样的东西。
“不问我是什么?”楚绡居临地问,声音冷沉。
“嗯…”仙君未曾睁,声音也有些有气无力,“尊兴就好。”
“境的助兴药,本座总觉得用不着这样的东西,仙君的也已经够浪够。但今日给你试试滋味,倒正合用。”
仙君闻言,思索了一会,被折磨得几乎神智昏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楚绡在说什么,倏然抬起,与尊的双对视。良久,他睫又垂去,竟恍惚一笑。
“助兴药不是应该在事前用么…”他声音绵绵地叹息,“这个时候用,也行吧…”
尊的手段真是让他开界。落月仙君迷迷糊糊地想。事结束了给他用媚药,那就是要他自己忍着不得解脱了。——行吧,反正尊是个守信的,怎样罚也不会死了他。媚药就媚药吧。
丹,迅速化成一滩温的,轻易渗早被玩得柔一片的甬。异样的酥从最柔柔地漫开,起初只是淡淡的,令他不自觉地想绞扭双。而酥酸麻的觉却越来越,带得里燃起异样的度来。落月仙君只觉自己呼越来越急促,不止,似乎全上都随着一起了起来。挂了血红小环的尖也,涨得发疼的也。金铃颤成一片,铃声简直慌到心里去。更的自然是药直接的位,有如万蚁钻噬,地烧着心,简直疯了,渴疯了。
“啊…啊嗯…”落月仙君仰起脖发一丝的。药的力量真的太难熬了。他知这只是个开始,但尖和都几乎得酥,他意识就翻了个,把前穿了环的往榻上磨蹭。每蹭到鞭伤,疼得哆嗦一,却忍不住还要再蹭。他双意识地扭绞了,的却开始一地从甬分来,却越越,越越,似乎从骨里一波一波地漫来。他地着,就想自己伸手去摸一摸。
毫不意外地,双手在摸到搐的之前,就被楚绡一把捉住,在背后锁。
“嗯…嗯啊…尊…”仙君布满鞭痕的又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艳,里笼罩了迷蒙的雾,“嗯…求你…”
“求我什么?”楚绡的手指到仙君被汗浸得一片的之间,在轻轻一。仙君立时发一阵崩溃般的哭叫,嫣红的几乎立时谄媚地缠了上来,大大的从他手指上去的地方。
“呃啊!求你…求你来…饶了我…”仙君扭着一边弹动一边哭求。他在床上求饶一向求得卖力,若说几句词浪语就能让尊手留,他也没什么叫不。但尊已经早知他的脾,求饶便愈发不好用。他心里明白,此时此刻楚绡绝不会轻易饶他。
楚绡神念一动,一块大的冰在地上缓缓成型。冰缓缓生,成了半人,有如一条凳,上却是三角形的,一条锐利的棱耸起。他拖起落月仙君犹自在榻上扭动磨蹭的,毫不容地将他双拉开,往这座寒冰木的棱上一。
“啊啊啊啊!”仙君仰着颈,发一声惨烈的悲鸣。他今日双间被责罚得厉害,被蟒鞭打得一片红,又带着伤被尊狠了一次,此刻被在寒冰铸就的木上,冰寒的山脊在他的重毫不容地嵌了胀的会和。他双颤着踢蹬,却恰好差了一寸够不到地。他浑发抖地在木上坐了一瞬,而得人发疯的空虚意又如影随形般席卷而来。他一声,意识地想去扭一扭腰,但一动之,木冰寒的脊背又压得会与后一阵被劈开般的剧痛。不动时奇,动时奇痛,他立时知了这场责罚的威力,圈便不禁有些发红。
楚绡从他正面挑起他的脸,看着这人被和痛苦双重折磨得泪光盈睫、楚楚可怜的模样,总算觉得自己心盈满的怒气开始回落,而另一更复杂的绪缓缓从升起。他伸手用指腹轻轻着仙君前比平时更加嫣红立的尖,仙君立时从咙里发一丝异样甜腻的,动着膛就迎了上来,但不自觉扭动的腰肢又使得狠狠磨在木的峰脊上,躯狠狠一震,甜腻的哼又夹杂了十足的痛楚,的金铃一阵响,一滴泪从迷蒙的角垂来。
楚绡盯着他的睛,忽然问:“无尽海另一通到哪里?”
落月仙君倏然一震,睫一抬,黑瞳霎时间清明一瞬,楚绡第一次见到他一向沉透的黑眸染了一丝盖不住的慌。两人对视一瞬,仙君忽吐了一气,又将垂了去。
楚绡心了然。这一问本是诈他,他知此刻落月仙君几乎被和痛苦到极限,意识的反应已经无力去控制。这一个神骗不了人,已经告诉了他想知的东西。
再与他之前所吐的信息结合在一起,无尽海与另一连通,仙界与境都受影响,帝君震怒…他隐约想明了落月仙君的大概是怎样的事,却也被自己的猜测惊半冷汗。
若他猜测的真的属实,落月仙君试图动摇的,几乎是仙界与界的本。
真是胆大包天…但竟不觉得太奇怪。
这也真的是他得的事。
“你真是…不要命了。”楚绡地叹气,伸手扯起他前的链,他。“没用最烈的药,药效只有一天,冰不会化,坐一整日,就饶了你。”
落月仙君咬着链,被扯起的尖意被痛楚缓解了一瞬,又气势汹汹地将酥与痛楚裹挟在一起席卷而来。他忍不住细碎地,全上都止不住地痉挛发抖,却垂了,再不与楚绡对视。尊原不是笨人,既已猜到无尽海本是个,其他的…也不用再多说了。
这事牵涉太大,尊想明其一关窍也不打。他的手段在另一,尊轻易查不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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