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天天过去,叶无妹的肚也逐渐显。女医说,大公主一切无恙,只是肚比寻常妇稍微小了。叶无妹本不是真正的女人,胎儿过大反而让人担心不好分娩。
女医诊脉说叶无妹腹的胎儿已经四个多月了,而叶无妹的肚也只是稍稍有些痕迹。叶无妹知腹有个孩,不知是怪异多一,还是幸福多一。
叶无妹难受,加上怀不方便,这段日又少有疏解。唐胜女万事皆以叶无妹为先,哪怕叶无妹百般痴缠,唐胜女依然顾忌他的健康和腹之。
这一日,唐胜女还是用嘴为叶无妹疏解。期,两片渗,唐胜女掉,得啧啧作响。多数烛火都灭了,只剩一盏暗灯和月光,人们也都站在远。
叶无妹喜唐胜女为自己这般疏解,但终究还是差了一。唐胜女的向里面探去,时时退,然后又用牙齿轻咬的位。叶无妹到的前端了一片温的地方。唐胜女住,又用。
叶无妹推开唐胜女的脑袋,他说:“哥哥,我也想帮你。”
“伺候殿是臣的本分,殿怀辛苦,无需顾虑其他。”唐胜女用尖抵着叶无妹端的小孔,不疾不徐地品着。
“太医说了,注意姿势就行,我想和你一起。”
“臣自然听从殿吩咐。”
叶无妹的才经历了刚才那番折腾,正是最好亲近的时候。唐胜女轻车熟路地去了。许久没有这般亲密,唐胜女自然是珍惜久违的快乐。但他顾忌着那个小生命,不敢放肆,只敢徐徐送。
磨人的事自然是别有一番意趣。完事后,叶无妹睡着了,唐胜女叫人准备,伺候着他洗,在自己也收拾停当后才安心躺。唐胜女看着叶无妹安睡的模样,在他的眉心轻轻落一吻。
“给陛请安。”叶无妹和唐胜女照常给皇帝请安。
“无妹不必多礼,过来坐在我边。”皇帝说。
叶无妹刚坐,皇帝顺一问:“最近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一切都好,没什么不舒服的。”叶无妹说。
“我希望你可以一索得女。”皇帝隔着衣服摸叶无妹凸起并不明显的小腹,满怀期待。
“若它是男孩呢?”叶无妹说。
“我已经有太多儿了,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白费那么多功夫,明白了吗?”皇帝说。
“知了。”叶无妹说。
“有胜女这样贤德的丈夫在你边照顾着,我自然是放心的。”皇帝说。
“这些都是臣丈夫的本分。”唐胜女说。
到了叶无妹生产那天,增成上自然是一片忙碌。皇帝这样重视大公主的孩,自然是任何环节都不能现半差池。
好几个产婆和女医在里面接生,女们忙着端端。唐胜女站在外面,他听到了叶无妹凄惨的哀嚎。叶无妹怎么说也是皇家血脉,从小就过着锦衣玉的生活,何曾像今天这般痛苦和委屈。
唐胜女恨不得陪在他边,几次想去,却被边的侍从拦住:“产房是诞育生命的神圣之地,男份卑贱,贸然去只怕冲撞神明。”
唐胜女一听,自然只能继续站在屋外面,除了担心,什么也不了。皇帝自然是去陪产,她对唐胜女说:“胜女,你不必担心,我去陪着他。”
“陛福泽厚,自然能惠及殿与皇孙。”唐胜女说。
皇帝亲看着叶无妹的女儿生,亲看着产婆用烤火后的剪刀理脐带。刚生的孩并不好看,皇帝亲手为她洗澡,亲手为她裹上襁褓,然后抱在怀里。
“我大周的江山后继有人了。”皇帝自然是非常兴。
叶无妹觉自己的被撕成了两半,特别疼,面的血也跟止不住一样。产婆只说这些都属正常,好好将养一段日就会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是女儿吗?”叶无妹问。
“这么多年,我们家终于有女儿了。”皇帝把孩抱过去给叶无妹看。
叶无妹本就没什么力气,看了一就睡着了。孩平安落地,唐胜女终于能屋。他看着睡着的叶无妹,向产婆和女医询问他的状态。唐胜女听到她们说大公主和皇孙平安,这颗心才终于放了来。
这时候,皇帝说:“从今天开始,叶无妹就是本朝太。”
“恭喜太殿,恭喜太驸。”众人行礼祝贺。
不论是公主产女还是皇帝立储,这帮在叶无妹边伺候的人,前前后后都少不了能得许多赏赐。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人愉快。
唐胜女跪谢恩,心里多少也为叶无妹兴。朝非议他的份,无非是因为他先天的。而如今,叶无妹也是一个母亲,他还生了皇室一代的继承人。皇帝不可能不偏心自己的孩。
皇孙女的名字是皇帝亲自取的,她的名字叫叶饶。叶无妹和唐胜女也很喜这个名字。叶无妹还在产褥期,不便行动。立太的圣旨已经达,只等着册封典礼和住东了。
唐胜女和叶无妹在增成许久,若要搬去太,一时之间,竟生些许不舍之,仿佛是离乡远别似的。
“我从来没想过当太。”叶无妹说。
“你是陛唯一的公主,陛自然看重你。”唐胜女说。
“但我不是公主……”
“嘘……”唐胜女把手指压在叶无妹边,“如今陛旨意已,殿不仅是公主,更是太。当朝储君,自然是女。”
“我觉得自己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君。”
“殿是最合适的人选,更何况,臣也会在殿边好好辅佐。请恕臣冒犯,殿也是母亲的人了,说话事还是小心为上。之,不知多少双睛看着我们。”
“幸好我边有你,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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