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低。”
“是是,我竟然看得起这么昂贵的心理治疗,让你大跌镜了吧。”
秦贺言来了兴趣,他再次坐到洛远书的旁:“我的脑海里偶尔会有另一声音,这个声音最近越来越频繁,那一晚我就是被那个声音吵的不行,才途离开了聚会。本来我以为离开那个吵闹的环境,来到熟悉的图书馆后况会变好,没想到那个声音一直在,所以我才给我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跟她约好第二天见面。你呢?”
秦贺言都主动说了,洛远书也不藏着掖着:“我啊,是为了预防自己现心理问题,你以为我看那些命案现场回溯场景的时候,只是看吗?我其实相当于亲自经历了那些场景,有时候代的是凶手,有时候代的是受害者,为了避免自己的心理健康现问题,当然要去找心理医生。”
秦贺言对洛远书的兴趣更盛:“你的能力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洛远书撇撇嘴:“厉不厉害,过几天你不就知了,我没打算在这个案上费太久的时间。”洛远书起,“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秦贺言发觉自己竟然有一舍不得洛远书走了,秦贺言很讨厌跟不熟悉的人共一室,但是今晚他跟洛远书待在一起这么久,他完全没有觉得任何不舒服,就像是这个屋里本没有多一个人一样,一直很自在。
秦贺言伸手拉住洛远书的手,叮嘱:“从你开始踏这个房间,你要牢记一件事,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洛远书摆摆手:“放心,我比你想的要更加期待跟你假装侣。”
第二天,洛远书照常上学,午沈从明约他一起吃饭,洛远书拒绝了,沈从明有些落寞:“你又要去了?”
洛远书拍拍沈从明的肩膀,笑:“我要养家糊,兼职嘛,不寒碜!”
沈从明轻轻叹了一气:“那你小心一,上次帮你牵线搭桥,结果遇到那样的事,我才知你每次都是冒着什么样的风险接的委托。”
洛远书倒是没把上次的事放在心上:“你别小看我呀,你现在应该也知我的直觉有多准了。只要他们心怀不轨必定会留痕迹,而那些痕迹,在我里无所遁形!”
洛远书扶了一自己的无镜片镜,跟沈从明打着招呼走了。
其实昨晚洛远书并没有对秦贺言说全实话,洛知文每次接了有关凶杀案的委托,的确会找季清行心理疏导,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洛知文找到季清却不是为了这个。
洛知文对痕迹的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他从小就能通过周围的痕迹推测之前发生过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阅历的增加,他的这项天赋能力不减反增,逐渐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为了能让自己像别人一样简简单单地过日,洛知文找到了季清,季清通过几个疗程的心理暗示,让洛知文找到了一个平衡他正常生活和能力使用的办法,那就是洛知文现在日常的那副无镜片镜。
洛知文的视力很好,本不需要镜,他现在那副镜,正是季清给他的心理暗示——只要一上镜,洛知文对外界痕迹的度就会降。
虽然这个暗示并不能让洛知文对那些日常痕迹完全视而不见,但是总归是让洛知文的生活恢复正常。
而等到洛知文摘镜,他的痕迹知就会回到他原本的度,任何小细节都逃脱不了他的睛,洛知文非常满意现在这个状态。
在到达别墅后面的案发现场后,洛远书摘掉了镜。
正午的光正好,地上鲜少有影,洛远书的睛一及现场已经有些凌的痕迹,脑海里自动浮现这里这几天的景象。
就像是有摄像拍了这里的所有事,而现在洛远书在看这些录像,用倒带的方式,直到倒带到那一天晚上。
那一天晚上没什么月亮和星星,别墅前面都是开着的灯,灯光很亮,但是别墅后面通向小树林的这条路却很暗,一路没有照明的光源。
关秀秀喝了几酒后不太舒服,她受够了里面嘈杂的声音,于是决定来走走。
她裹外,来到别墅后面呼新鲜空气。
越是远离别墅,周围的环境越是静谧,只有少许虫鸣声的林间小让关秀秀觉舒服了很多。
她抱着一棵不大的树,抬看着没有一丝光亮的天空,有可惜今晚的月不好,要不然她还能欣赏一很久没有看过的夜空。
还是在发冷,关秀秀把额抵在树上,浑然不觉后有人在悄悄靠近。
直到闻到空气有些不同寻常般郁的酒气,关秀秀回过想看一况,却直接被人用刀一刺穿了肚,她倒在凶手怀里,上又被凶手连刺了几十刀,直到咽气,她的耳边都是凶手对她的辱骂。
关秀秀完全没有动静后,赵艾亮手机屏幕看了一倒在地上的人,他一坐在地上,终于发现自己找错了人。
过了好一会儿,赵艾站了起来,开始将关秀秀的尸摆放成赎罪天使的模样。
“不对,这不对!”
洛远书回过神,他总觉得自己看到的回溯场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赵艾的上像是有虚影,一直笼罩着他。
要不是洛远书十分确定这个世界没有鬼怪神,他都要怀疑赵艾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
洛远书重新回到起,闭上睛摒除杂念,决定再重新回溯一遍。
这次的这个案发现场相对而言保护的还不错,没有太多扰,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已经过去半个多月的案,在这样天的况,就算现场保护的再好,很多痕迹也已经被风的偏移了原本的位置,或者减淡到看不见。
洛远书缓缓睁开了睛,解脱了心理暗示束缚的他,一旦认真起来,再黯淡的痕迹也无所遁形。
很快,洛远书就知他为什么会觉得刚才看到的回溯场景很奇怪了。
赵艾上的那个虚影并不是虚影,而是一个人。一个比赵艾要稍稍一,从一开始就跟在赵艾的后,踩着赵艾的脚印一步一步向前走的人。
赵艾一直知自己的背后有人跟着,这两个人是一起行动的,真是因为后面有人跟着,赵艾才会在发现自己杀错人后那么快就回过神,在后那个人的指导完成了清理现场的作。
那个人全程没有动手帮忙,只是跟在赵艾后用言语指示赵艾,所以现场才没有那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从回溯回过神,洛远书觉到了一难以言喻的冷意,这次遇到的这个唆使犯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那个人事一丝不苟,完全没在这次案件留能被当证据的痕迹,而光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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