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疼。
很疼。
脏不知破了几,肋骨也有断裂的地方,脊椎也疼得很。
但都没有背后疼。
迦隐知自己当时惨叫得很丢人,甚至控制不住神力,估计吓坏了这颗小行星上的原生生们,还有他带过来的那些小羊。
但怎么会这么疼……
为什么……
他被燃燃撕掉了虫族最宝贵的虫翼。
这样简单的事实,古代王虫用了许久都没能理解。
他的弟弟,撕掉了他的虫翼。
用自己的命威胁他,让迦隐抛弃防备,不顾一切地来救,然后用神力控制住重伤的他……
为什么……
无法理解……或者是……不想理解。
王虫疼得不停地战栗着,大脑像是罢工了一样,面对荒谬残忍的现实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哈……哈……”
雄虫把他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迦隐撑着,艰难地息,冷汗顺着颌滴落,在地面开一片。
疼……翅膀被撕掉了……燃燃……为什么……是联么……
杂的概念在脑里反复闪现,前是的,景象扭曲着,忽远忽近,是过度的疼痛和惊诧带来的幻觉还是雄虫的神力的影响,古代早已无力分辨。
怎么会……有比那更疼的……
王虫挣扎着抬起来,用模糊的视线寻找着。
他听见了雄虫的轻笑。
王虫本能地颤抖了一。
——刚才,陆燃就是这样笑着,然后……撕掉了他的翅膀。
太疼了。
古代的翅膀比现代虫族的蝉翼壮,被正常碰不会那么刺激,但里面包的神经比蝉翼更多。
刚才落的时候,断掉几翅骨就疼的王虫差昏过去,全靠那要救陆燃的意志撑着;被从撕的痛苦则是百倍地。
他几乎当场厥过去,又生生疼醒,被雄虫拦腰拎着扔在了这个山里。
雄虫又笑了一,往前了一步,王虫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
他也不知他在躲什么、怕什么。
这明明是他每天都在星网偷偷看着的,他最的弟弟。
“害怕么,哥哥?”
雄虫又往前了一步,在迦隐后退的动作之前,抓住了王虫的后颈,低来和自己的兄对视。
这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王虫,那双紫晶似的睛终于不再冷漠,而是写满了痛楚。
这样破碎的,漉漉的样,和他记忆里那双睛一样。
陆燃知自己不对劲,但这样的觉也不错——王虫闭上睛不愿意看他,他就用拇指去拨他兄的,古代的挣扎着抗拒着,他就用上更大的力气,自己的哥哥和自己对视:“告诉我,你怕我么,哥哥?”
迦隐被迫看着雄虫,他的燃燃大了,廓像父亲,那双睛却像雌父。
他每天在星网里像个偷窥狂一样看着这张面容,想象了无数次真的见到会是什么况,每每想到就兴奋又酸楚,他以为他这辈不会再见到了。
真的见到了,却是比见不到还疼。
他以为,这辈不会有比亲手洗掉燃燃记忆更疼的了。
是他错了。
“回答我,哥哥,你怕我么?”
见王虫只看着他不回答,陆燃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怕燃燃呢?迦隐这么想,但他张了张嘴,却没法把那个理所当然的答案说。
脏破裂,骨折,折翼……迦隐连呼都到吃力。
荒星群战场七年,整个联军队给他带来的伤害,比不上陆燃几分钟的杰作。
“不说么?没关系。”陆燃抿了抿,随即又笑了,他放开了迦隐,任由古代脱力地倒在地上,走到里面,拿了个背包来,掏一个金属瓶。
迦隐的本能又在报警了,但他已经逃不了了。
雄虫一边拧那个瓶盖,一边往这边慢慢地走着,神力肆意地压过来,重伤的古代被压制的连一手指都动不了。
容貌绝的雄虫站在他的兄旁边,盯着王虫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踩在重伤的虫族背后,丝毫不顾及自己兄的断骨和伤,狠狠地压去。
迦隐的脸贴在的地面,“哇”地吐一鲜血,他仿佛能听见自己骨的声音。如果是普通的联雌虫,重伤的这一脚,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个叫着他哥哥的雄虫,本不在意他疼不疼,会不会死。
王虫的心仿佛随着一起,被雄虫碾在脚。
迦隐的手撑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
陆燃“啧”了一声,重心压在踩在古代后背的脚上,在古代的闷哼低去,一一地把手指掰开,拽着兄重伤后无力虚弱的手腕,从背包里两电缆,把双手勒捆在背后,连手指都一并束成了拳。
陆燃退后两步,看了看自己的杰作。
他的哥哥被他在地上,双手捆,那张俊沉静的面容此时沾满了血污,贴着脸颊的地面上也有一滩新鲜的血迹,在山昏暗的光线显示一副惊心动魄的受难图。
他的对着雄虫的那只睛的被血黏住,紫眸虚弱地半阖着,看着地面,不肯不看他。
雄虫那张被联无数雌虫奉为神祗的面容上挂上了晦暗不明的神,又走上前去,踩在了被在背后的手腕上,用力地碾了几,。
王虫疼得几乎要惨叫声,连呼都带着血腥味和痛楚,他听见自己咙里像是濒死一般的声。
雄虫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想看我么?那就别看了。”
鞋底踩在了脸上。
糙的,带着棱角的鞋底,刮破了原本就血痕的脸颊,又制造了新的划伤。的细微痛苦在浑的剧痛变得无关要了,他这个动作的羞辱意味几乎击垮了迦隐。骄傲的古代王虫屈辱极了,但却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放……放开……”他艰难地说,腔的伤让他连说话都疼,“放开我……战俘协议……”
陆燃沉默了一,在迦隐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紫一闪而过。
王虫不再叫他的名字了,居然寄希望于战俘协议。
“嗯,有协议哦,但是哥哥有被我俘虏么?”雄虫的语气依旧温柔又轻快,但他的脸上没有半笑容,“俘虏的话,要给军的吧,这可不行,不能就这么把哥哥给军。”
燃燃不希望把他给军?
迦隐的心升起了虚幻的希望。
“嗯,现在还不行。”陆燃又重复了一边,然后低,挪开踩着王虫脸颊的脚,附在迦隐耳边,温柔地说,“哥哥忍一哦。”
“啊啊啊!!!!”
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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