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一晚,第二天天还未亮,白逸便继续赶路,路经几个小村庄,一人一刀来到了这一个月来遇到的最大城镇金香城。
听闻金香城里有很多品不一的,这里的每家每都有,其尤以金居多,到了秋天,城里一片金,飘香,景观十分壮,是以被人称作金香城。
现在是夏末初秋,正是盛开的季节,已经有很多外地人慕名而来,城里人来人往,十分闹。
白逸这一着装有些惹,毕竟又是握刀又是背剑的,得还英俊不已,是个人都会多看一,但因着近日城闹,不乏各地来的风才俊,这里又是大城,来往商客和江湖人士亦不少,众人的界相对小地方开阔,所以多在心里赞一声俊俏儿郎,并不会唐突地盯着看太久。
大师大师,这金香城好闹啊!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
因为兴奋,牧潇潇的声调便比以往了一些,不过周围声音嘈杂,倒没有人注意到说话的是个刀鞘。
白逸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敲,声音低些。
大师,我见前面有个说书的茶楼,不如大师去喝茶?
白逸声音微微一扬,想去听故事?
牧潇潇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窘迫,我的确是想听故事,但最重要的还是大师,您这一路上降妖除,多辛苦啊,现在就应该找个地方坐着喝喝小茶磕磕瓜。
呵白逸笑了声,果真就往前面的茶楼去了。
不需小狐狸说,他已经闻到了那飘来的茶香。
大师,前面有门槛,您门的时候小心些。
像这善意的小提醒,牧潇潇说得多了,白逸也渐渐习惯了,虽然他很多时候并不需要。
茶楼店小二一看他的穿着和不凡气度,不等他来,便已端着笑脸迎了过来。
自从小狐狸说需要他养之后,白逸帮人捉妖的时候也开始收银钱,多是碎银和银票为主,所以他现在的穿着并不像最初那般寒碜。除了那次从曾家穿来的那玄袍,他自己也买了一件青袍,还是小狐狸一相极力推荐的一款。
青束腰袍令他上那不近人的冷漠淡了许多,添了几分温儒雅。
店小二地将人带到靠边的一桌,笑眯眯地:公运气不错,这是店里最后一个空桌了,您要是再晚来一步,我们茶楼可就没位置给您了。
白逸耳朵动了动,问:怎么不说书了?
哈哈,这可不巧了,今天的份儿刚刚讲完。不过近日茶楼生意好,公再小坐一会儿,那说书的老吴很快就会来,不说书,但会讲讲我们金香城的一些趣事。
白逸,没有再问。不过是小妖喜听,他才顺一问罢了。
小二上了茶和一小碟瓜,忍不住多嘴了句:我金香城青年才俊不少,但像公这般英俊潇洒的可没几个,公若是去参加今年的公大选,指不定能得筹。
白逸没有应话。
见他一副没甚兴趣的模样,小二摇摇,虽然觉得可惜,但也没再多嘴,倒完茶便走了。
噗!尼玛公,哈哈哈笑死爷了!小白了。
牧潇潇也憋笑憋得不行,公,这特么是谁想来的?君不闻,残满地伤,哈哈哈
虽然牧潇潇忍着笑,但白逸觉到了,他摸了摸剑鞘脑袋,奇:潇潇,在笑什么?
咳,就是觉得公的称呼有意思的。大师,这个什么公大选,一听就很闹,我们去看看可好?
白逸端起茶杯饮茶,没有应话。大师,去吧去吧。小狐狸撒,大师抓了那么多妖怪,也不差这几天客栈住宿的银钱,我们就多逗留几日么。
白逸不不慢地将喝了两的茶杯放回桌上,似是无奈地轻叹一声,这些日确实把你憋坏了,便依你一次。
谢谢大师,大师真好!
白逸刚刚放回桌上的茶杯又被他重新端起,那轻轻衔住茶杯边沿的薄微一上扬。
如那店小二所说,果然没过多久,那说书人又重新现在了茶楼央,他站在一个木台上,台上有一木桌,桌上放着一醒木。
老者朝大家虚虚一抱拳,刚才说了一桩卖女求荣的故事,面我老吴再给大家讲讲咱金香城的一些奇闻异事,想必在座当不少外地人,也听说了金香城两日后的公大选和赏大会
牧潇潇听得津津有味。
白逸为了让她听得更清楚些,握着她的刀鞘腰将她竖了起来。
金香城以闻名,这公大选和赏大会据说已经存在数百年了,是老传统。
赏大会由当地的几大家族举办,当日会有各各样的被摆来供人欣赏,还有观作诗等活动,得好的还能得到不少赏银。
至于这公大选,据说是因为有人梦梦到了仙,那仙极其喜有才之人,愿择一青年才俊与之品茶论诗。
后来,便有了公大选。慢慢地,这公大选与赏大会合在了一起,赏大会除了普通的观人,设置了专门的作诗作词评比,谁的诗词好,便有机会被选为公,但是,文采不是全,还得相英俊,不然又如何得上这公之称?
那可是要面见仙的人选,如果光有文采却得丑,仙是不会现的。
白日赏,作诗,选公,到了晚上,那公便会只一人前往簇拥围绕的台上。
台上早已备好糕和茶,还有一榻搁置在旁边,供公歇息。
据说多年前便有一位王爷微服私访来了此地,诗兴大发,了好几首诗,加之这王爷年轻俊,便被当选为那一年的公,这王爷听了仙一事只觉荒唐,但不好坏了金香城传来的老规矩,于是便登上了那台,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了?
那说书的老吴讲到此突然敲了一桌上的醒木,喝茶的客官们连茶也顾不上喝了,等着一句。
白逸察觉到手里的刀鞘一个劲儿地往前探,不禁觉得好笑。
有这么好听?他倒觉得小狐狸给他讲的更生动一些。
说书人老吴成功引注意力后,这才继续:先时那俊王爷不信什么仙,不想他才饮了一杯茶,再抬时,他的对面便已坐了一位黄衣女,那女肌肤赛雪,白璧无瑕,清丽脱俗,真真个天仙凡!王爷一就看痴了,之后王爷便同那仙品茶论诗,赏月赏,好不快活,共度了一夜宵。
这一夜宵是个什么意思,众人心里自有一番见解。可以是品茶论诗赏月赏了一晚上,也可以是了别的。
若是真能与天仙共度宵,啧,这辈就值了。
也难怪那么多人想去当着公了。
牧潇潇在茶楼里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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