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天塌来般委屈,嘴上说着要走,却如同受到的打击太大,摇摇坠地靠在门槛上。
秦绅看得心如刀割,立即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嘴里不住:“小舒,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舒衣凡被牵着的手缩了缩,哽咽:“没关系的,绅哥哥,我都明白。”
那副隐忍的样,秦绅更加心疼和疚,不由得拽得更。
舒衣凡又要缩手,秦绅脆把他一拉,拽到臂弯。舒衣凡又推他,结果被抱个满怀。
两人推推搡搡,不断重复“推远一厘米,拥抱一分钟”的戏码,一个说“你听我解释”,另一个说“我没关系我都明白”,闹了半天,愣是一个有用的都没放来。
程斐在一旁看得哈欠连连,谁知这两人拉拉扯扯,气氛竟慢慢朝着少儿不宜发展。
秦绅药效本就没有代谢,.官尤其.,抱着心尖上的白月光蹭来蹭去,难免躁动。而舒衣凡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生理变化,还在那委屈地哭泣。
秦绅一开始还能忍着安怀里的人,最后实在是觉得胀得厉害,不由得一把推开他,弯腰痛苦哀嚎。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患竟比刚才胀大近两倍,看起来已经到十分畸形的程度,甚至隐隐有血透。
突然的变动惊动了医生,过来检查一看,不得了。
“况恶化,建议上手术,否则会可能导致生育障碍。”
听到“病危通知”的秦绅脸惨白,也顾不得剧痛,颤抖地抓住医生的手:“快!快!多少钱老都付得起!”
舒衣凡一哭得更大声了,秦绅此刻本没有经历去安他,甚至还有些埋怨他的到来让自己过度受到刺激。
他很快被推手术室,剩两人在门等候。
舒衣凡双目泪,摇摇坠往程斐边歪,似乎想靠向他。偏偏程斐“不识趣”,居然往旁边一挪躲开了,害得他踉跄了一。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舒衣凡只好站直,颤声:“斐哥哥,绅哥哥不会有事吧?”
程斐被他这声哥哥喊得疙瘩直冒,心不在焉回了句:“不至于。”
小说里的渣攻个个天赋异禀,哪怕断了都能开挂接回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舒衣凡却一没有被安,泪反而落得更凶了:“都怪我,没有照顾好绅哥哥。”
程斐:“……”不是,你一个已婚夫男,上赶着照顾别的男人是几个意思?
难怪看文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跟真人一对话霎时明白了,这舒衣凡分明就是个绿茶diao啊!
小说虽然他没跟秦绅过什么,但婚后依然保持频走动,主角二人关系稍微有好转,他就会适时场,对着秦绅哭诉自己在夫家过得不好,撩拨一渣攻的心,让这个备胎不至于因为他结婚而忘却了他。偏偏秦绅很吃这,屡次因为他的现而折磨主角。
小白还在噎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绅哥哥一个人……”
他哭得一副快要不上气的样,看着真像自责到极。
这么演,程斐突然想跟他演去,脆顺着他的话:“是啊,昨晚如果是你陪着他,他肯定不会发生那事。”
舒衣凡耳朵动了动,似有踟蹰,又忍不住问:“昨晚你们……”
程斐还没说什么,他就急急补充:“我,我不是要探究绅哥哥的隐私,只是,只是绅哥哥了那药,昨晚又只有你跟他一起……”
他虽然极力掩饰,语气里却分明透急切,想想也是,他能现在这里多半是听到什么闲言风语。
舒衣凡多么希望程斐能够第一时间否认,可他失望了。
程斐什么也没说,却了意义不明的羞涩表,白皙的脸颊上也浮现淡淡的红。这红并非完全伪装,他被提醒着回忆昨晚和那个陌生男人的片段,心也有些臊。
可落在舒衣凡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果然,果然昨晚……
他底闪过一抹嫉,再抬时,却只剩楚楚可怜和自责。
“都是我的不好,他以前那么疼我,这次遭了那么大的罪,于于理我都应该来照顾他。”舒衣凡拉着程斐的手,“斐哥哥,让我跟你一起照顾他好不好?”
程斐一脸为难和惊讶:“你刚刚结婚呢,还要度月吧。”
“月哪有绅哥哥的重要!”舒衣凡急得泪汪汪,“我跟绅哥哥一起大,从小青梅竹,他的伤势那么严重我怎么能抛他自己去度月呢?”
舒衣凡说着说着,开始细数自己如何被秦绅呵护,比如自己手指划伤一,绅哥哥抱着他医院包扎;半夜睡不着觉,他的绅哥哥就在电话里哄他睡觉……
程斐十分怀疑这家伙是在炫耀。可惜他不是原主,半也没被刺激到,反问:“你来了,你的新婚丈夫岂不是独守空房?”
舒衣凡噎了一,结结:“他、他肯定会理解的。因为我、我和绅哥哥很纯洁!但斐哥哥说的对,目前我的份是有些,所以请斐哥哥帮我保守秘密好吗?千万不要告诉我……我丈夫。”
程斐却半也没有松的意思,舒衣凡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那么难说话,明明以前只要自己稍微面难,他都绝对不敢丝毫怠慢,如今却三番五次拒绝自己,难是仗着和绅昨晚……
舒衣凡暗暗咬了一后槽牙,面上楚楚可怜:“斐哥哥,你帮我保守秘密,我就……我就努力劝说绅哥哥,让他同意你回去读书。我这么绅哥哥肯定会不兴,但为了斐哥哥的前途,我,我委屈不算什么。”
说完,他又噎一声。
程斐这是真的惊讶了,想回去上学是刚才才和秦绅提起的,敢舒衣凡一直在门偷听?不过由他来跟秦绅涉的话,自己倒是省事了。
半晌,程斐勉勉地:“好吧,你来照顾。”
舒衣凡自然又是一副委屈到不行、喜极而泣的复杂作派,心却十分不甘,他原本的计划是让程斐的学籍直接废掉,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绿茶与渣渣天造地设惹~
☆、第 4 章
两个小时后,秦绅才缓缓苏醒,刀的疼痛让他想破大骂。那药有极的抗药,麻醉的效果微乎其微,手术过程不得不将他五大绑,到最后他竟是生生给疼过去的。
睁一看,病床前的舒衣凡正嘤嘤哭着。换平时秦绅对他梨带雨的哭相毫无反抗之力,可现在大少爷实在没那个心思欣赏人,还被他哭声生几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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