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哥,我觉得我可以。”
她第二次拉开他的,这一次一鼓作气,将在里面委屈多时的放了来。
常年不见天日的位,颜浅了几个度,是净净的粉。
大,又直又,薄薄的一层面,绷着一暴起的青络,早就完全起,成和小腹几近平行的状态。
从往上看,渐渐收窄了些,经过冠状沟时,又异军突起,横个尺寸不俗的硕,端一张一翕的小孔里,正往外吐涎。
真的很漂亮。
和那些猥琐男完全不同。
这么好看的一东西,从今往后,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怀抱着这样雀跃又贪婪的念,祝真伸左手,轻轻握住它。
说握住也不准确,她的手小,拇指与指圈个圆环,本箍不住壮的,只得小小放,留个缺来。
刚一接,便亢奋地晃了晃,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祝真惊讶:“绍哥,它、它会动哎!”
封绍角笑,“嗯”了一声,控制着那里又动了两,引来少女的连声惊呼。
她的指腹在上来回摸索,时不时捻一捻这里,碰一碰那里,力并不重。
可就是这么蜻蜓的撩拨,便引得封绍小腹绷,脸上难耐的。
他垂着看少女侧躺在自己大上的脸,亲昵地了她的耳垂,不着痕迹地给她心理疏导:“真真,这事是不是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
声音卡在了咙里,觉着柔的手生涩又莽撞地握着他的要害,开始上动,封绍立刻调动起全的自制力去抵抗这刺激,剑眉微微皱起。
她不会这个,不明白要足够,要循序渐,男人才会痛快,只知着脑海里模糊的认知,用力握住他,地来回。
她以为这样会给他快乐。
悍又脆弱的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封绍忍着不表现任何异样,避免打击她的积极。
他牵着她的手,去勾挑端分的透亮,温柔地教导她:“真真,得一,可以省些力气。”
就连劝解,也说得如此蓄,句句站在她的立场和受上。
祝真一就透,指腹沾满了他动的,在四周涂抹均匀,试着又动了两,动作果然顺畅起来。
“是这样吗?”她不懂就问,仰着脸观察封绍的表,“绍哥,舒服吗?”
“舒服。”刚刚有些的在她的抚摸重新变,封绍了一气,底眉梢染上更加重的。
祝真看了心发,很有积极地想把那里得更,让他更舒服,左右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合适的工,忽然灵机一动,理了理耳际的碎发,俯脑袋凑了过去。
在上的前一刻,封绍及时阻止了她。
“不用,不需要这样。”他颇为势地把她拖起来,面对面地吻她,越吻气息越急,右手压住她的手背,引着她动得越来越快,拿回了主动权。
“绍哥……”被他腔,吃得乎乎、绵绵,祝真有样学样,着他的尖,齿不大清楚地问他,“为什么不要?我愿意的。”
如果的对象是他,让她什么她都乐意,而且分毫不觉得屈辱。
“可我不舍得。”封绍担心再这么玩去会枪走火,又怕她劳累了一天,受不住,所以忍着带来的痛,速战速决地捉她的手,几十个又重又狠的之,鼓胀,小腹缩,将攒了许多时日的一脑儿来。
腥稠的浇淋在祝真的腰间、前,散发烈的气味,她还没反应过来,神呆愣愣的,意识说了一句:“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接着,她看见封绍的脸“唰”的黑了。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事关乎到男人的自尊心,祝真忙不迭解释:“绍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什么经验,不懂男人大概要多久,随说说而已。绍哥这样一定是正常的,绍哥最!”
越描越黑。
封绍拿她没脾气,看着她衣襟上大片大片的斑,眸又幽暗来,用纸巾将清理净,把人拖到怀里,一颗一颗解她睡衣上的纽扣。
祝真以为他终于要对她手,红着脸缩成只鹌鹑,极其乖巧地任由他将上衣脱掉。
淡粉的衣包裹着浑圆的房,虽不算大,形状却很漂亮,恰好够男人一手一个牢牢掌握。
指骨在沾了些濡的蹭了蹭,封绍低,怜地在暴于空气的上印一吻。
祝真的心得厉害,张地闭上双,等他拆掉最后的遮蔽。
一刻,柔的毯披在她肩上。
男人将满目挡得严严实实,抱了她一,柔声:“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祝真气结。
她很愿意把自己给他的,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来!
嘛要吊她胃,到关键时刻又理智地收手?!
太过分了!
封绍灭了蜡烛,挪到旁边的床上。
祝真躺在黑暗里,生了半天的闷气,大胆发言:“绍哥,你那里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呀?刚才持了有五分钟没有?”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祝真不死心,继续挑衅:“绍哥,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等咱们回到休息,找个医生帮你看看,肯定会好起来。我绝对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在床上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人说不行?封绍再怎么好脾气,被她这么贬低,也会受不了,说不定直接扑过来,将她就地正法,力行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再这样那样地“惩罚”她。
想着想着,祝真嘿嘿笑起来,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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