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闲惨笑一声,看着再次起来的东西,认命一般地再次将手放了上去。
傻。
他分不清是在骂小白书闲,还是在骂谁了。
认定她哪有什么好?她明明,都不要你了啊……
“W?W哥哥?”
熟悉的甜声线将他的思绪唤回,他没去胀得发疼的叛徒,视线落回屏幕上,就着刚刚的“杨”字,缓缓敲几个字。
[佯装吧。]
“《佯装》呀?我刚好会这首。”屏幕的女孩甜甜一笑,葱白的指尖拨动琴弦,如的音符舒舒然淌而,她脸上挂着醉人的笑,伴随曲调轻轻哼唱声。
他抱着某可笑的报复心,了这首《佯装》,包裹在甜话里的虚假意,正适合她,不是吗?
但她若无其事的笑却向一面镜,将他所有的冷箭通通反,狠狠扎攻击者的心。又映照他自取其辱的狼狈神。
安笙歌声自带的“人鱼歌”buff,让每一个听众的,都成倍地激起来。
包括白书闲。
他通红了双,死死盯着屏幕好的少女,像剜着不共天的仇敌,又像舐着那容颜才能勉苟活的恶鬼。
的在她的歌声,自发地突突动起来,他终于恶狠狠地伸手,用着自我惩罚般的大力,快速地重重搓起来。
“呵……呵啊……嗯……”
他的前渐渐现光怪陆离的幻象,清甜的歌声却无孔不地钻他的耳朵和脑海里。
他难耐息,大汗淋漓,等到满脸都是迹了,才总算能把艳红的尾挂着的几滴,自欺欺人过去。
在对着前女友脸和声音都可耻的意,他一次次发,飘飘然如天堂的快沉淀来之后,求不满的,才终于不再继续起。
他气吁吁地倚靠在椅背上,向来一丝不苟的衬衫凌,汗的黑碎发搭在额。
他空茫的视线望着天板,忽然就想起几个比喻来。
最恶俗的莫过于将永坠河比作染上毒瘾,很合适,他想。
然而,他似乎更像那只被囚禁于笼多年,突然被放回山林的熊,即使没了笼,却还是在笼大的范围里不停打转,在草地上踩一个规律的圆。
也很合适,但好像都不够。
毕竟天日久,毒瘾可能戒掉,野也能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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