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程 - 分卷阅读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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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田庄里总有无辜和与此事不相关的人,如果随意迁怒于他们,那么他和盛家那群恶意迁怒顾初瑶,仗着她无力反抗便肆意欺压她的家伙们又有什么区别?

    顾初瑶被几个专门挑来照顾她的婢女带到属于田庄事的院落,先是用了一顿还带着气的疗养膳,然后在婢女的帮助沐浴净,换了一净柔、格外合的裙装。

    几个婢女找了一张还算净的睡榻,本打算换上新的被褥床帐,守着顾初瑶好好睡一觉,让她养一养神恢复一些力气,但顾初瑶却持着要去找景寒。

    这四个婢女早就被景寒吩咐过,成为顾初瑶的丫鬟后,凡事都要听从顾初瑶的吩咐,此时劝不住她,也不敢违背她的话,只好扶着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再摇摇坠随时厥过去的顾初瑶去找景寒。

    在婢女的搀扶,顾初瑶走属于田庄事的院,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不远的空地上,景寒带来的侍卫们正看着几百个抱蹲在地上的田庄人。

    在侍卫围成的看,田庄里的人挤成一团,瑟缩地抱着靠在一起,被外围挎着刀、提着剑的侍卫们带着吓得颤颤巍巍,满惊惧,本升不起半反抗逃跑的念

    田庄里的人几乎都被看在这里,男女老少一个都不少,就连风烛残年的老人和稚之龄的孩童也都在。

    景寒的命令是一个也不要放过,顾镖就严格执行了他的命令,虽然没有伤害这些田庄佃,但是却也毫不手地把所有人都抓了回来,就连刚生还在吃的婴儿也一样带了过来。

    ——他们倒也不是要对无辜的婴儿手,只是那孩不跟着母亲,丢在一边他们这群汉可没人能照顾那孩,还不如让孩的母亲带着婴孩呢。

    被侍卫们看在空地上,缩成一团的佃们或是跪在地上冲周围的侍卫们磕哀声求饶,或是荏地大声叫嚣着他们是盛家田庄上的人,想要吓退景寒一行人。

    这些佃事们不同的反应,直接就很明显地把他们分作了两个分。

    顾初瑶一,景寒就看到她被婢女扶着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立刻迎了上来,微微皱着眉温声问:“你怎么没有在屋里好好休息?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

    说到这里,景寒底掠过一抹冷厉,角余光扫了被侍卫围着还吵闹不休的田庄等人一,嗓音冷了去:“是他们吵到你了?我该让侍卫给他们堵上嘴的。”

    “没有吵到我,是我自己想来看看。”顾初瑶声音嘶哑地低声说着,她看了那群挤在一的田庄佃们一,犹豫了一才问,“你打算怎么置他们?”

    “这要问你。”景寒笑了笑,语气决、理所当然地说,“你想怎么置他们,就怎么置他们。在这件事上,我完全听从你的决定。”

    顿了顿,景寒语气温和地补充:“我本来就打算,等你休息好了以后,再照你的心意置这些田庄里的人。”

    见到顾初瑶来,被侍卫们看押住的田庄等人有些面上浮现烈的绝望之,但同时也有一些人神有一瞬的放松,底染上了几分希冀和期望。

    其,尤以被绑住双手,压着跪在众人最前面的田庄事脸上的绝望之最为郁,要说这田庄谁欺辱磋磨顾初瑶最多,谁为虎作伥的恶事最多,自然是这个田庄事当仁不让。

    顾初瑶面上的神恍惚了一瞬:“由我来决定,如何置这些人吗?”

    底淌着几分怔忪,顾初瑶半低着,声音很轻:“以德报怨……”她的声音依旧嘶哑,语气却轻柔极了,像是风,“何以报德?”

    “我要以直报直,以怨报怨!”

    第142章   发的原6

    顾初瑶母亲早逝, 继母佛蛇心,对她没有几分慈之心,甚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去, 更别谈好好教养顾初瑶,真正意义上的把她培养成一位德才兼备的仕女。

    而顾父对顾初瑶也没有几分疼之心,他一直认为女无才便是德,有继母关照、帮忙争夺父亲目光的小女儿尚且不怎么看重,又怎么会看重顾初瑶这个失去母亲的女。

    但顾初瑶作为顾父的女,她的继母对她是有教养之责的教养, 只是继母并不愿意为她耗费力罢了, 为了省事,顾初瑶的继母直接给她请了一位古板严苛的女夫

    自小被养在闺阁楼,顾初瑶除了偶尔被外公接去白家时, 能跟着外公学习医术,度过一段快乐自在的时光以外, 留在顾家时, 她每日只能跟着继母请回来的女夫学习女戒、女则。

    那些女戒、女则要求女要温婉柔顺,凡事容忍退让;

    那些闺训、女德要求女就算被人伤害欺辱,也要以德报怨, 不可心生怨恨, 怨怼愤恨之举;

    继母“特意”为顾初瑶请回来的女夫告诫她, 作为女不可反抗辈、丈夫和儿的决定, 对于加诸在自己上的命运只要柔顺承受, 就会迎来曙光和幸福。

    年幼且没有多少机会外见识的顾初瑶,在继母请来的古板严苛的女夫日复一日的洗脑, 还真被教得脑袋木了, 成了一个听话柔顺、不敢有主见的木人仕女。

    从顾家嫁, 嫁去盛家的那三年里,顾初瑶没有反抗婆家加诸在她上的嫌弃不喜,没有大胆提和离一拍两散,一是因为当时的她无人可以依靠,二却是……

    那时候的顾初瑶真的柔顺、包容的态度可以让夫家对她另相看,摒弃嫌弃承认她这个新嫁娘,也是真的发自心的认为自己不该去反抗,不该去埋怨和愤恨。

    但好在顾初瑶本其实并不是一个柔弱、顺从,没有主见不敢反抗也不会怨恨的女——如果她真的是,又怎么会瞒着父亲和继母跟随外公学习医术?

    无论后天被输了多少错误的念,被“洗脑”改观多时间,埋在心血永远不会彻底冷却,属于她个人的自我意识总有觉醒的一日。

    其实,在嫁去盛家三年、盛嘉远的死讯还没从边关传回来时,顾初瑶就醒悟了,意识到继续留在盛家只会折磨自己,决定背负着顾家、盛家的双重压力和离,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

    可顾初瑶才刚刚动了和离的念,盛嘉远失踪、疑似被刺亡的消息从边关传了回来。

    在盛嘉远疑似为国捐躯的时候,哪怕顾初瑶已经看透了盛家的卑鄙和凉薄,也不可能在此时提和离。

    最重要的是,盛嘉远被刺亡的消息传回来,顾初瑶其实不惊反喜!

    对于顾初瑶来说,盛家是虎,可顾家也没有安全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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