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回了房间后一直翻看着手机相册跟温言婚礼的视频和照片,看到睛涩,他才不舍的放手机,躺在床上回忆着这一年来短暂的甜生活。
太短暂了,才刚得到她,一切就又回到了最初。
再次拿起手机,拨通温言的号码,因为太想她,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行。
如他所想,温言并没接听,任凭他反复的拨打,都是未接。
【我现在才发现我就是太惯你这个女人了,你要不是持而骄,又怎么敢这样欺负我?嗯?】
看到这条短信,温言真不知这男人是哪来的自信才会说她欺负他。
陆曜又给她发来了第二条:【以为先斩后奏就能跟我撇清关系?言言你好像忘了?我陆曜是无恶不作的禽兽,四年前为了得到你我都能把你给了,四年后我照样也能,不是要跟盛西决复合?那你就好当寡妇的准备。】
寡妇?
这是不再伪装绅士了,开始暴真面目了?
温言给他回复了,只有五个字:【我只会殉。】
陆曜这次直接笑了来,这女人比他还刚。
就不能服求他一次?
至少那样他还能狠心不再打扰她的生活。
因为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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