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薄家和傅家两家人聚得那么齐还是在薄永宁和傅西汀的婚礼上。而这一次两家人相聚却是永宁的葬礼,老天爷真是作人。
五月的天气格外的晴朗,葬礼上大多数宾客都在安双方父母,傅西汀被自己的好友围住。节哀。以后的路还很漫。想开,就算是为了永宁好好活着。这几句话这些天她已经听了无数遍,明明自己痛苦的快要发疯,却还在拼命说服边的人自己没事,自己很好。人类本无法同受,不是吗?无奈仰了眉心,看见了不远的薄一宁。他还是那样一丝不苟,温文尔雅,自从永宁走后他这几天常常穿得一黑,唯一的白是右手上缠着的绷带。大约是刚从公司理完事上就过来了,没有摘掉那副无框镜,薄家人全都不近视,不像她摘了隐形镜就没法活,不过由于家里的是智能产品生意,所以薄家人经常工作的时候会着一副防蓝光的镜。永宁,也不例外。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傅西汀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永宁的这个哥哥,甚至因为他的实在淡漠,即使住在一栋别墅也未曾说过几句话。可今天,她仔细看了看薄一宁,除了比永宁还一个以外,其他地方和永宁几乎相似到像双胞胎,唯一不像的是,薄一宁上那冷列果断的气质永宁没有。
似乎受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薄一宁转过与傅西汀四目相对,呵,似曾相识的一幕,可这一次傅西汀上转过没在敢看他。
等葬礼全结束已经是晚间,傅西汀的父母是医生在职医院不在本市,加上医院最近本就人手不足,反复叮嘱她以后切勿傻事后便坐上了回程的车。
小汀啊,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薄家饭桌上永宁的母亲开安。
妈,我不辛苦,我只是难过,这几天辛苦的是大哥。其实,这几天傅西汀虽然整个人崩溃到发疯,无法从永宁的死亡走来,可是,从接到永宁的消息到葬礼结束,间没有一件事是她办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谈辛苦。薄一宁原本在吃饭,听到傅西汀这么一说微微愣了一,他为,似乎已经习惯了用一己之力撑住这个家,当有人对着他说辛苦时,他竟然有些无措。
只是妈,我还是决定搬去住。她和永宁一开始就说好不用双方父母的钱在市区买了房,只是房装修加上通风放了几个月,这几月便与父母一起住在别墅,本来永宁这次如果能回来就可以搬过去了。
好,小汀,妈妈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妈妈别再傻事了...说到这里,永宁的母亲哏咽起来似乎又要落泪。傅西汀连忙上去安,这个世界最惨的或许就是这样吧,明明自己已经崩溃,还要站来安一个比自己还脆弱的人,告诉她要走去。
啊,我去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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