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余安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这个该死的教授布置的作业全都需要手写,这也导致余安对此很厌烦。
好不容易写完狗教授布置的作业,余安又坐在书桌前写完今天的日记。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对于自己似乎容易引变态痴汉的质,余安也曾烦恼过,但也只是烦恼了一小段时间,后来还逐渐会把类似的事记录在日记本。
不过再后来也就自然而然接受了这容易引他人目光的奇怪设定。
对于那些主动送上来的家伙,看得上就拉过去享受一晚,看不上就一脚踢开不再搭理。
类似的事件发生得太多,余安也就顺其自然。其实他自己都不知引那些奇奇怪怪变态的原因,并不是那些玄学的质,而是他自外来的魅力。
余安本来得就不差,白皙俊气的五官,发尾有些自然卷的棕黑发,栗的双,安安静静待着的时候浑上没有任何攻击,谁都会对有着这样相的人卸防备。
偏偏余安的格又和他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反差。
余安也觉得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除了经常现的黏人痴汉们和狗教授布置的很多作业。
在日记记录完今天发生的事后,余安呼了气,站起伸了个懒腰。
他看了时间,察觉到意之后余安就推开卧室门准备去卫生间解决一。
他这不去还好,一去就发现了之前让他有些郁闷的事的真相。
大概两个月前,他在台上晒的不见了。小区里确实是有野猫,余安每次都会看到有野猫在草坪上晒太。
想着可能是野猫叼走的,余安也只能自认倒霉。那条的颜他其实还喜的。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微微透来一些光。余安以为是庄晋之后去忘了没有关灯,便打算推开门上完厕所再关掉。
结果快要凑近卫生间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些不太好的声音。
刻意压低的重气声,发声音的主人显然兴致昂,那些低哑又暧昧的息声能让任何人都觉得脸红心。
除了此时站在卫生间门外的余安。
他并不是故意想要看见的,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他的已经靠近了卫生间,并透过门看到了跪在桶旁边的庄晋到底在些什么。
他这个合租室友,正侧着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手里抓着一块熟悉的布料,埋用力嗅闻着。
偏偏庄晋一边闻着那块布料,一边伸手在他自己的里面,不断动着自己的。
急促重的气声本掩藏不住,沉浸在自我安的庄晋本没有意识到,他手那块布料的主人正站在门外看着他这变态可耻的事。
这个教养很好又又帅的家伙,现在整个人兴奋到连耳都充血发红,细看的话,他结实有力的躯都在细微颤抖着。
庄晋整个人的鼻和嘴都接到那块布料并使劲嗅闻着,怎么看怎么变态。
余安对于庄晋的自现场不兴趣,但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庄晋手里拿着的那块布料。
那他妈的不是他在台晒丢的吗。
余安当然觉得自己没有看,那条的颜他可是很喜的。
知真正偷走自己的小偷不是野猫,而是庄晋后,余安的烦躁值直线上升。
现在再看着庄晋闻着自己边得直气的样,余安就觉得这幅场景十分碍。
“喂——庄晋,你什么呢。”余安环着双臂,“嘭——”地一声,一脚踹开了本就没关的卫生间门。
听到声音后庄晋的明显猛地一震,他的动作完全僵住,看起来甚至连转看向余安的勇气都没有。
他拿着青年的手开始疯狂颤抖,完全克制不住。满脑只有“被发现了”这句话。脸上的血也跟着“唰——”地一完全消失。
咙像是被石堵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甚至连神都不敢转向站在门边的余安。
他一直隐瞒的事,现在完全暴在青年面前。接来等待着他的审判究竟会是什么。
今天晚上在余安洗完澡回卧室后,庄晋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压着的。
他本就因为余安很迟回来而心低落,猜余安应该是和其他男人度过了。
余安走过他边去卧室的那一瞬间,他闻到了一很浅淡的香气。
青年从来不会使用香一类的东西,这款香一看就是那个男人心准备的,既不郁也不喧嚣,典型的成熟男人的标志。
庄晋的绪一直无法平复去,心里压抑着嫉妒和焦躁。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从衣柜的最底层来一条。
又趁着余安用完卫生间后去,满是汽的卫生间里似乎还留有青年的气息。庄晋甚至还没有摸他自己的,完全没有任何刺激,那就已经得不行。
他被残留的汽冲着大脑,抖着手拿攥着的跪在地上开始抚自己起胀的。
这是他两个月前一时冲动把余安在台上晒的给偷了来。
庄晋还记得余安当时回到家,看到台上没有的时候还声问了他。
“庄晋,你看到我台晒的没。”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他都不敢看向余安的睛,如果他与青年对视,这个谎言立即就能被戳破。
“没有。”庄晋的声音哑着,他好不容易才能等到余安主动搭话一次,结果自己却回答得却言简意赅。
他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暴自己的变态事。
当时余安并没有怀疑庄晋,只是站在台那边郁闷了一小会儿。“野猫的吗,真是该防一了。”
看到面前的庄晋没有反应,动作却明显停了来,余安就直接走过去。
然后抬起一脚踩上了男人的脸,拖鞋的鞋底并不,但是余安用的力气不小,鞋底来回碾磨着庄晋那张似乎还受迎的脸。
“问你话呢,小偷,我的有那么吗?”余安的声音听不绪。
但庄晋知,余安现在的心非常不好,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被自己日日夜夜念想着的青年直接用脚踩在脸上,拖鞋的鞋底着他的鼻梁和嘴发疼得不行,但庄晋却发现自己的似乎越来越亢奋。
明明手臂因惧怕余安发现这事而还在发抖,自己现在被青年踩踏着脸却本能似的完全亢奋起来。
他觉得有些难堪,但是本无法克制对余安的渴望。
“啊呜、嗯呜······呜嗯嗯、安······”庄晋的气比刚刚还要重上几分,声音又低又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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