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愧是九重天来的神仙,瞧这细的……啧啧啧,让我摸摸——”
“肤好溜……这两只也甚……且给我嘬上两……”
白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昏脑涨,而浑上不知被什么糙的东西着,特别是前的……
白楮猛地睁开了睛,只见一个黑黝黝的脑袋伏在他前,嘴里吞吐着他的,他想叫这人松开他的,一开却是媚的。
“啊~”
那黑黝黝的脑袋停住了动作,抬朝白楮一笑:“上仙,您醒了?”
却原来是个修炼成人型的蛇妖。少年形,相清秀,倒是枉生在这污浊的鬼域了。
白楮想着自己现在一法力尽失,与凡胎无异,许是还不如这小蛇妖呢。
“我不是甚么上仙,阁唤我白楮即可。”
小蛇妖却不理会他,只:“我观上仙这一对柔绵,拿在手里也小巧可得,就想在嘴里逗一番,不料想惊醒了上仙休息。”
原来叫秋岩。
白楮撑着床榻起,“这是何地?”
秋岩眉弯弯:“自然是娼馆。”
“娼馆?”
“是了。给鬼王与各位将军提供侍妾的地方。”言罢,秋岩低,伸在白楮沟了,而后将一件红的纱衣披在了白楮肩上,“上仙既醒了,那便去洗漱沐浴一番,规制,新娼妇的初夜须献给王上。”
秋岩起,双手一拍,便有四个着藏蓝衣袍,脸带面的黑影从床前的地上浮了来,看形皆是女。
白楮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发觉自己一个大殿之,四周摆设与一应皆是暗,他原先所在的床榻位于大殿的正央,艳红的帷幔从垂,罩住了整个床榻,两边摆有瓶,里着新采摘的彼岸、上还带着忘川河畔猩红的。
白楮被那四个女侍簇拥着到了偏殿,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池里,里一汪气腾腾的,蒸得白楮两颊绯红,四个女侍,两个替他盥发,两个拿着银质的瓢朝他上浇。
白楮舒极了,昏昏然正是睡意朦胧的时候,又被那四个女侍者从里捞了来,放在了池边半人的台上。
冰凉的石冻得白楮一激灵,睡意全无,他预料到恐怕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却被法术所困,浑动弹不得。咙里也像堵了什么件,半声音都发不来。
接着,他的双被掰开,固定在台两侧。两个上也被各罩了一个的罩,那罩像是婴儿的小嘴,不断地着。
力不大,但是那罩里裹着一汪温,嘬时,细细的冲刷着上的小孔,得叫人难耐。白楮动不了,却盼着谁来咬一咬、一他的,给他止才好。
女侍从池里引了一捧,在空化作一面镜,正对着白楮门大开的双。
不多时,那镜里现数个模糊的人影。
“可是?”
混沌的声音从镜里传来。
女侍,上前去,一人掀起白楮垂的和袋,一人分开那袋之的之地——没有发,白的里是粉的,连都是未经人事的淡粉,剥开一大一小两,便见致的。
女侍伸小拇指勉撑开了前端小孔,便能瞧见里层层叠叠的褶蠕动着,有一筛状的嵌在里,粘稠的从上的小孔里,淌在了女侍的手上。
“洗涮净,今夜送来。”
言毕,镜里的人影挥了挥手,镜便裂得粉碎,化作珠洒落一地。
为首的女侍手一挥,除了封在白楮的禁言咒。
“啊……你们往我上罩了何?”白楮着,一莫名的酥麻从传到,他觉得有什么粘稠的从里来了。
女侍俯,两只手扶着他的,埋在他间,将那不断渗的在了嘴里。
“不要……啊——好……”
那女侍的嘴极为灵活,尖剥开,将尽数卷嘴里,而后将那对淡粉的、连着两边的一同,尖一时浅浅地里,着那一片;一时又来回拨挑逗着外的。
白楮只觉得被包裹了一炙又的所在,女侍那张灵活的小嘴将他服侍地舒极了,里的绞了,又又,恨不得有甚么东西能去狠狠搅动一番才好。
的自是被那女侍尽数纳。
他上的亦撑了起来,旁边的女侍看见了,便用手将那白净的拢在手,时不时挤两的袋。
余两个女侍亦不甘心,她们掉了白楮的两个罩,一人一边搓着那幼兔似的,将在啃咬。
白楮盯着浴池上方的房,快的来源太多了,他一时分不神来全享受,只能被迫接受着被这四个女侍玩。他虽丢失了记忆,但也觉得此前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他不一会儿便缴了,尽数被那女侍纳,而后两失神地躺在那台上,也一腥甜腻的来,被其余三人分了。
“好了好了!姑娘们注意分寸!别玩的太过火,今夜白楮上仙还得服侍王上呢!”
秋岩破开雾,从殿外走了来。
四个女侍朝秋岩行了个礼,又化作一团黑影,遁了地。
秋岩走上前去,将还陷的白楮揽了起来,“白楮上仙。”
白楮浑乏力,纵使被解了缚咒,他却仍然像一摊泥似的在秋岩怀里。
“她们对我了……什么?”
秋岩一怔,而后亲了亲白楮的嘴,笑:“您灵仙胎,自然更是灵力充沛,她们是要‘榨’上仙的,好拿去修行。上仙若是不喜,只叫她们住手,免得惯坏了这些等鬼侍。”
白楮秋目,双颊飞红,“可是好舒服,又好奇怪,我面得很……我是病了吗?”
秋岩抿嘴一笑,低在白楮耳边悄声:“是。待会儿让王上给您治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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