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俺咬俺来咬俺!”锄禾环抱着当午,对着周围嗡嗡的蚊群吼。
蚊们也很无奈呀,锄禾的肤,跟一样牢不可破,要它们把儿扎去,想寻个地方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着一块、汗林得不是那么茂密的地儿吧,又要跟其他蚊抢破地争挤。哪里比得上他怀里护着的小可啊?白,针尖儿去,上来一嘴儿的灵,貌似还有儿桃李甘的甜味呢。
于是乎蚊们忽视了锄禾的大呼小叫,专门盯着当午在衣衫外面的位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将味来品。
“啪!”锄禾的大掌,拍在当午的一段小臂,一滩蚊血应声洇在肤上。当午里“唔”了一声,锄禾心里立即一疼。
是啊,人原本就是来给自己送一罐汤,何必留在这里陪自己一块儿喂蚊呢?放开放开快放开他……
可心里是这样,手臂却像是被冻住的弯钳似的,不仅不听使唤,还越钳越。
鼻里一阵一阵、扑来小可发间的野草香气,锄禾浑的血都往腹窜去,一又又的,在两枚蓄势待发的卵间直起腰来,抵在当午的后腰上一一。
当午觉了异样,可他不敢动,只当作什么也不知,依旧站得笔直,小神一本正经。
锄禾见当午如此乖顺,自然以为他对这事也是喜的,故而大了胆,脆一扯,了黑丛里、壮如犀角的那一,还讲起了荤笑话:“喂,你们有来叮俺的大啊!这里的血最多,够你们喝个饱了!”
切!蚊们集黑线,这笑话冷得,把禾苗地里的空气,都瞬时凝成了冰。可惜蚊只会发一声音,锄禾听不懂里的嫌弃。蚊们才不炫耀的黑,在那发什么癫,它们的目标,是汲取小当午玉肤的甘甜。
“嗡——嗡——”一只蚊越飞越嚣张,敢钻到当午的领去耀武扬威了。锄禾两只珠对在一起,盯着那一段瘦削浮起的锁骨咽唾沫。黑黑的小飞虫,盘旋在白皙的纤颈边扇翅——真当他锄禾的掌风是吃素的啊!
“啪!”地一掌去,蚊没拍着,倒是摸着了一手细腻。锄禾就像个吃酒上了的醉汉,摸着手底的雪雪白豆腐使劲地,越越失控,越越上瘾,到最后五手指,恨不得全当午的衣领里作祟去了。
当午前的一粒小豆豆,叫锄禾的指尖带得倏然立起。一看不见的小闪电,在他的尖上起火,他的一震,细微的激反应,立就被环抱着他的大狗熊捕获了。
锄禾见当午有了快,使坏的指腹,立又杀回刚被挑起的,在那粒的蔻上持续刮。
当午受不了了,扭转着细腰,像只小麻雀一样扑腾在锄禾的怀里,挣扎着喊停:“停、停!啊……停锄禾哥哥……你这样我会……我会、啊啊啊!”这变了调的一声喊,来自于新添的快。
不知何时,锄禾已疾手快地剥了当午的,狠狠地一扯缠在他腰间的兜。那一枝伸来的细小芽,就又重现于锄禾火的视野里。
他像快要疯了一样,以左臂的蛮力,固定住了当午的腰,又把右手狠地合不拢的玉间,手掌像个脱不掉的罩壳儿般,覆住了当午沃的之地,二话不说就开始拨玩。
带着茧的指腹,压住了当午的芽飞快地挲。又迅又疾的舒,从芽尖儿排山倒海地涌上来,当午得当场失了禁,一直憋在的洪,从与男人指尖相抵的细小铃里激而,他“啊啊”地喊着,由攀在峰的呐喊,渐渐小小声缩成了羞愤死的呜咽。
刚才突如其来在手上的,着实让沉浸乐、一心逗小可怜的锄禾也吓了一,可随后他那两如篱笆似的眉,就又乐呵呵地舒展开来。
他边挥舞着淋了的指,边朗地大笑:“哈哈哈!你个小样儿,原来是跟男娃一样的!”
当午听了这话,脸上臊得快要烧起来,他一刻也不想留在锄禾哥哥的怀里,他只想挖个地,躲起来哭个痛快。他一咬牙、一蹙眉,就像只受了待的小野兔一般,撒开了蹄想往远逃。
可锄禾哪里会容许,到了嘴的再往外飞?他只稍一用力固定,当午就弯了腰肢,可怜兮兮地被黏在了他的臂弯里。如此一动作,两饱满的,就顺势翘起来,自动嵌了当午的——真可谓羊虎、弓已开弦,就等着锄禾的临门一,把火的大,那漉漉的里去捯饬了。
可锄禾这也是霸王上弓一回,说兴奋自然是不错,可要说张和心虚,也不是全然的没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当午的里去尝尝滋味,叫盼了这么久的,夹了自己空虚寂寞的,得云里雾里。可他跟一回走陌生人家门的迷糊汉一样,一个鲤鱼打——Oh no,他错了!
“啊!锄禾哥哥,不是那里!不是那里!那是俺拉屎的地方,脏!”连当午都替他着急,差忘了不的是哪个,要被开苞的总是自己。
小可怜叫的这一声,对锄禾来说就是莫大的鼓励和默许。锄禾答应一声“好咧”,随后双掌捧住了当午的两片白馒,调整了一方向,大菇毫不犹豫,又向着当午苞待放的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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