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叫我……”
许仙捻着那株铜钱草,像持着人的火线,面迟疑,指尖发抖,为难地回望小白公。但见人眸灿如星,兰息轻吐,面盈红霞,好整以暇地观着自己的反应,许公心立时起了汹涌,袴褶那湃起暗滔,倏然充血立了起来。这,倒像是为好了准备。
“怎么,公很为难么?”
小白倒是气定神闲,不徐不疾抬起玉杯,押在柔的红上泯了一酒,却不咽,而是将其在,左右着尖盘,看得许公恨不得化作了一黄汤,到人的里去,任其翻云覆雨地搅动。
小白诱够了许仙,眸复又瞟到了他手抖着的那株铜钱小草上。“噗——”,人了一些酒来。混合着香唾的酒雾,浸染了绿油油的萍叶,给小叶添了生机的同时,也濡了许仙的手背,像是在许公的心上淋了甘霖。
“么?”人轻声问。
“、我……”许仙咽着,那手犹犹豫豫地就往伸去。
“快快,别叫我哥哥等急了,让我来帮你吧!”桌忽然传了小童的声音,一只小手已经扒上了许公的腰。
许公的神,方才全系在小白的貌上了,连小青不知何时已钻到桌去了,他都没察觉。他毕竟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读书人,被人惑得六神无主是一回事,可对着一个懵懂小童,他自是要护好颜面的,于是乎赶提好了腰带,满为难地望向小白求救。
“小青!”小白公假意严厉地瞪了弟弟一,训,“我与许公行那好之事,你尚且是个不满十六的童,自然是不宜看的。还不速速退,莫要为难了许公!瞧你把他给羞的……”说着,那双饱蘸着红尘柔韵的媚,又温柔地飘回了许公上。
“是是是,青儿立刻就走,绝不打搅二位的良辰宵!”
许仙目瞪呆地看到,一条约有一丈多、桌细的青鳞灵蛇,扭动着蜿蜒的,从桌游了来,朝着门而去。
它行至门,还不忘扭转过来,眯着枣红的蛇瞳,朝着许仙一吐蛇信、张动蛇,嗓间竟吐了人话:“我呀,这就潜去王员外家,趴在他的床梁上吐信,吓得他与妻妾行不了房,嘿嘿!对,我还要去县太爷府上,咬那个昏官的,他改判,哈哈哈!”
许仙立刻意识地转眸望向小白,还好心仪的玉人还是那般清丽模样,没有一同变作了骇人的蛇。
待小青一走,原本素然淡定的小白公,立刻撅起了红,满目委屈地:“许公方才还说要与我一度宵,怎么,见了我们灵蛇的本相,便生了嫌弃么?”
“没有没有没有!”许公着急忙慌摇动双手间,那一株铜钱草还不慎落到了桌面上。
“既是没有,那还不快些照我的话,以显诚意?”
人的嗔谁能抵受得了?许仙赶忙陪着笑脸攥着叶柄拾起来,一咬就褪了,一手端起了通红的,另外一手就对准了那嫣红的孔,试图往里。
可许公也是一回这等大胆又荒唐的举动,又是被人促观望着,心里一张,手里便失了准,戳来戳去竟都对不准那微小的孔,急得沁了一额汗。
“砰通——”一声,酒桌被人抬脚给掀翻了,除了那只价值连城的祖传玉杯,被人叼在保全了以外,酒壶和几个清淡的酒小菜,统统翻到了地上。
许仙一惊,抬目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瞬,竟忘了自己的,已全然暴在了人。
小白眸,又闪了一琥珀的光,像是蛇见着了自己的猎那般兴奋。皓齿叼着杯,媚笑着一仰,但见一杯酒就这样从他半启的间,顺着他大敞的白皙领,淌过海浮枝一般的两段致锁骨,涓涓地一直淌而,隐了若雪白衣,再不可见了。
许仙两看直了,馋得不自觉动着结,恨不能将,伸人的贴衣去酒。
小白看了他心思,只是勾魂一笑,从衣间一方香帕,攥在手站起,将杯搁在了自己坐的椅面上,婷婷袅袅踱至许仙旁,将薄的绸料,轻轻压到许公的额上为他拭汗。
他一边垂眸盯着许仙然的傲,一边百媚横生地诱:“慢一,慢一……不急,就这样慢慢地去……待你好了,就让你……”
许仙闻言,的炙又胀大了几分,看起来越发的、有男气概。他一气,迫自己忽略人近在咫尺的香,定了定心神,将绿对准了铃,把心一横就送了一去。可异侵的不适,立时叫许公停住了,再不敢半分。
香帕陡然盖住了许仙的脸。小白命令他:“不准取,不准偷看。”
随后,见许公像被了一般,老老实实呆坐在了椅上,人又灿笑着蹲了去,置在许公间,以衔住了那一枚铜钱草的圆萍,一边慢慢转动叶,一边往里继续送。
“唔、嗯……”尽事先已有了估计,可当柔的,真的吃了那细细的一时,一令人战栗的麻,悄然窜遍了许公全。
许仙的前虽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可却能异常锐地到,那一在自己前端的息——那是小白呼的兰气。
,既疼痛,又酸。加之被心仪的人,如此贴近来观察自己,那刺激叫许公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在脑里想象,那双目,此刻正凝视着自己的变化,将孔一吞一吐叶柄时的脆弱状,以及浮在赤红、那一发的青所现的渴切,全都无余收底。那被注目的快,完全超脱了孤寂的夜、以手自我抚时的愉悦。
他是人,还是蛇,他是仙,还是妖。这个令他一见倾心的小白,他许仙是定了、也要定了。
“小白、小白……”许仙摸索着,抓住了小白的一缕墨发,心一,里就不自觉问了心所想,“小白你喜我么?不知为何,我一见了你就……”
“喜呀……”随着飘渺的一句答话,一实实在在、硕冰凉的东西,悄然卷上了许仙蓄势待发的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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