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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殿……受不住了,求您轻些……”

    落雪封了路,外是极寒冷的,可屋的银丝炭却烧的旺盛,炭火的噼啪声混着化的香,燃了一室靡的气氛。从窗不断透的尖叫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了重的哭腔,可门侍奉的女太监们就如同没听到似的,将手揣在袖里不停跺着小碎步,好让自己在这天寒地冻的夜晚别被冻僵。

    谁知公主今夜又要折腾驸多久呢?她从回来的时候看着被贵妃娘娘气的不轻,也因此驸的哭声听上去比往日更加凄惨了些。公主府的人们都是打从心底激驸的,他府之前这时候殿指不定要拿他们撒气,但现在殿是只为难他一个人了。门外听着是让人憷了些,但他们这些侍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同他呢?说到底床上那人也是驸爷,比他们这些人的命可贵的多,殿就算讨厌他也不会把人怎样的。

    在月升上天的时候,昭终于折腾累了,气消的差不多了,她推了推秦墨的腰,那的玉势便顺势从他红的后划了来,连带着粘腻的一起,将他的床单染的一片狼藉。

    “起来,本累了要歇息了。”说着她朝秦墨的峰上拍了一掌,那两团白面似的上本就叠了数鞭痕,猝然又被她打了一,床上的人疼的气,但却没得到公主殿半分怜惜。他不过只是某个人的替代品,因着容貌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才得了公主青,可假的始终是假的,他们成婚三年没有一刻温存,反是因他格柔顺、从不会反抗的缘故,近来殿折磨他的手段比起过去样更多了。

    秦墨得了允许,他撤了缚在上的红绸,趴在锦被上了两气,然后他扶着腰撑坐起来去拿自己的外袍。他被折腾了几个时辰,现手足都在发抖,十指哆嗦着试了好几都没法将腰封扣好。

    “别磨磨蹭蹭的。”公主殿瞥了他一,她没有半帮他的意思,嘴上却在不停的促他快些。

    “是……”秦墨叹了气,他抖着两条了床,只觉得自己的双膝打,扶了床的立柜才没当着殿的面丑。

    昭看在,她摆了摆手:“不必跪安了。”

    “谢殿。”秦墨轻声谢,然后默默退了去。

    “公您可算回来了。”驸同公主从来都是分房睡的,秦墨的卧室虽不偏僻,但在偌大的公主府也与昭歇息的地方离得很远,他刚一脚踏,随侍的小竹便端着乎乎的手捂凑了过来,他原先便是秦家的小厮,随自家的公一同的公主府,也因此待他更有人味些。

    与公主行房后秦墨得洗过才能睡,小竹执意要帮公更衣,却在看见他一的齿印鞭痕后红了眶:“公您别这驸了好不好。”他到底还是个孩,喜怒都写在脸上:“小的是真怕这般去,您迟早要被公主殿折磨死了啊。”

    秦墨疲惫的对他笑了笑:“胡说什么呢……”说着他拍了拍小竹的他:“她是公主,我是驸,她如论对我如何也不会要我命的。”

    小竹,瓮声瓮气的抱怨:“早知这劳什这么折磨人,当初就该让给大公,谢姨娘说什么攀上了凤凰,她就从没安过好心。”

    “别说了,当初便是我自愿尚公主,这都三年过去了还提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说着秦墨刮了一他的鼻:“男汉哪能这样,鼻来了。”

    “啊,公你什么都没看见。”小竹被他指来,忙低了用袖去揩,的两只耳朵红了一片。

    秦墨哄了小竹不再担心他,便整个儿躺到了浴盆,说没事是假的,殿手没得轻重,上的伤泡了又痛,但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求得,怨不得别人。外打更的梆声传到了秦墨耳边,今夜闹得这么晚,可明日他还要早起上朝,想到此,秦墨往木盆边一靠叹了气。

    三年前秦墨确实是“自愿”的,只因为他本没得选择。

    公主殿在与师将军府的少公恩断义绝之后便相了秦墨,不是因为他的才,也不是因为他的心,只是因他的容貌同师将军府的少公有三分相似,她执意要嫁他,只是为了报复。他早便知这一,可当陛的圣旨落到家,亲族数着里的一箱箱赏赐合不拢嘴的时候,秦墨便已经没了拒绝的权力。

    说到底,秦家虽是贵族却已没落已久,原先只能抱着祖上留的地租坐吃山空的父兄,如今能在朝平步青云,只是因为昭公主对秦墨这个驸满意的缘故。秦家的荣辱皆得看殿的脸,或许就连亲族的项上人也只是殿的几句话而已,忤逆她这事他是不敢的。

    浴盆放了些消止痛的草药,泡了约摸一刻人确实舒服了些,秦墨起,看着自己手腕上绳的红痕,只希望明日早朝时没人会注意到这个。

    “天呐,这……公她绑着您的?”可惜在当心同僚之前,秦墨还得先应付前的小竹。“怎么这样……她……殿她对公……越来越残暴……”

    “别说了。”秦墨摇了摇,公主府这些话是不能说的,他不动声的用巾帕掩饰起痕迹:“也不是越来越过分,她最近这么焦虑,是因为年末了啊。”

    新年宴会之时,地方都会派遣官员朝参加朝贺,少将军又要回京了,她是因此才会如此失态的。

    因着年末总结的缘故,这阵朝务特别繁忙,大殿之上官员们吐沫横飞,秦墨却在角落里昏昏睡。虽然因为份的缘故,他在御史台任了个听上去光鲜的职务,但实际上没人会真的将政务丢给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也没人敢指挥九殿的驸事,所以除了早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御史台同竹简打

    “……北方今年的雪灾严重,可朝廷运送的赈灾资却屡屡被关外异族抢夺,臣恳请陛再运送一批资以解北境百姓危难……”正在堂上说话的人这一次是随少将军师永安一起京的齐大人,年关将近其他人都争着报喜,偏他一开便让陛的面便沉了来。

    “这是北方第三次同朕索要资了。”龙椅上陛了声调,明显能听不悦:“境外的鞑竟敢抢夺官府的资,你们这些人还好意思再伸手找朕要?!”

    “陛,鞑常年盘踞边境,本就擅以小扰商队,赈灾的资繁重行不便,加上前几任京城派监送的官员刚愎自用,不愿听从向导劝告,才会导致资频繁被抢夺。”师永安跪补充,他的声音清朗,字字掷地有声,完全不畏圣上的怒火和朝堂其他人的低语。将门之生便注定是国家人民的守护者,秦墨不明白自己和这人究竟哪里相像。

    “够了!这是最后一次!”皇上手一挥,厉声了皇命:“粮棉絮和柴薪同过去一样,这次朕再加派一位御史监军。”

    “谢圣上!”齐大人伏拜去,激动的白的胡都在发颤。

    看上去这事似乎与秦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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