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松警惕怎么办?在毫无防备之,若他突然提要离京怎么办?我好歹是天,难还能尔反尔吗?”
可这些话他不能说给朝臣听,哪怕是他的心腹近臣。
他天谨慎多疑,即便了多年的太平君王,此亦难改。所谓帝王心术讳莫如,他不能让旁人轻易把他摸透了。
当然,除了他的瑟瑟。
这样说着,瑟瑟收敛了笑,颇为慨:“我也没想到林君会变成今天这样,天天围着夫人和孩转,好像早就把昔年的壮志豪抛诸脑后了。”她一顿,凑到沈昭跟前,挽着他的胳膊,:“不过这样也好的,如今四海皆安,早就无英雄用武之地了。他安分些,对他自己也是好的。”
沈昭将她揽怀,凝着她清艳的眉,突然间有些恍惚。
瑟瑟察觉到他的异样,自他怀里探仰看他,问:“阿昭,你怎么了?”
沈昭回过神来,轻笑着摇了摇,:“没什么,只是觉得人人各安其所,真是再好不过了。徐鱼骊这回生的是个男孩儿,我将来会找会为他赐姓宋,加恩爵,纳宋氏宗谱,令宋家后继有人。”
瑟瑟立即想到这样的话,在聪明人里,怕是徐林的世就瞒不住了。可她立即又想到,就算瞒不住,那又能怎么样呢?
当初徐林迎娶鱼骊时,不也有人因鱼骊是先帝太妃而有微词吗?最终还是让沈昭把言摁,把路铺平了。
现在的安已经不是从前危四伏、诸雄争霸的时候,她的阿昭稳坐帝位,大权独揽,有足够的力量安定局面。
这是他们前世从未享受过的安宁尘光,是他们今生辛苦了十年才换来的。
一切苦难早已过去,如今正是江山安稳,岁月无忧。
想到这儿,瑟瑟不由得笑了。
沈昭摸了摸她的脸颊,溺地:“我的瑟瑟又为什么这么兴?”
瑟瑟仰,眸清澈:“因为我在阿昭的怀里,所以才这么兴。只要有阿昭在,我会一直这么兴的。”
沈昭将她圈在怀里,尽是:“我也是。只要尘世间有你,与我岁岁相守,我便余愿足矣,再无奢求。”
窗外光正盛,透过蓊郁树盖洒,正是最温明媚的时节。
————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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