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小宝宝?非要像前世似的,等到明年啊?”
沈昭的环住她的胳膊一僵,呢喃着说了几个字,瑟瑟没完全听清,大约是‘虚’、‘损’什么的,她疑惑:“说什么啊?大声。”
却察觉沈昭的脸颊微微红了,一片烟霞自耳边漫到颊边,目光闪烁,低轻抚住她的小腹,稍用力挤压,问:“疼不疼?”
瑟瑟‘咝’了一声:“疼。”这一回她知是怎么回事了,羞恼地推了沈昭一,嗔:“这都要怪你,小野狼。”
沈昭罕见地全盘接受批评,没有反驳。
年少气盛啊,帷里这事,尝到些甜就神魂颠倒,总想一个劲儿地尝,乃至于放纵无度,毫无节制。
过去事后,瑟瑟总是喊疼,他也没当回事,以为她气惯了,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一时承受起来艰难些,待习惯就好了。
全然没想到,自己会伤到她。
这么想想,前世两人成亲两年才有孩,恐怕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沈昭自责至极,将瑟瑟小心翼翼放回榻上,抬起她的手,保证:“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瑟瑟觉得这话听起来太熟悉了,以至于半个字都不想相信,嘟着嘴将扭到了一边。
可巧这时魏如海端着药来了。
沈昭轻言语哄着瑟瑟起来把药喝了,命侍把奏疏搬到榻前,一边疾笔批阅着,时不时抬起来看一瑟瑟。
近来朝政繁忙,是因为他把今年的会试推延了四个月,开考日期定在了个月初五。
因河北大旱,灾民寇作,他刚登基,对局面又没有足够的掌控力,生怕大量举这个时候涌安会有麻烦,才令各州郡府衙严控。如今局面渐渐稳定,也是时候张罗大考,真正选一些清廉民的好官。
沈昭记得,前世那些追随在自己侧,颇为得力的肱之臣,有好几个都是这一科的士,他一想到将要再见,而且是在彼此都青年少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激动且雀跃。
面带微笑地合上奏折,抬看了一瑟瑟,见她辗转反侧的样,也不着她睡了,只随问:“玄宁也是参加这一届的科考吧,准备得怎么样?”
一提玄宁,瑟瑟瞬间来了神,腾得从榻上坐起来,颇为骄傲:“我们家玄宁少年天才,写的一手锦绣文章,上一世就是二甲士,今生绝对没有问题。再者说了,前些日他和同窗去祭庙拜谒先贤大哲,还卜了一卦,结果呢,我们家玄宁可是了相签,术士说他将来能封侯拜相,辅佐圣君明主。”
第69章 69章
沈昭将朱批完毕的奏疏放到一边晾着, 随哄着她说:“好啊,那我将来封他个丞相。”
谁知这一哄还没有哄到好,反倒让瑟瑟恼了, 她杏圆瞪, :“你瞧不起谁呢?我们家玄宁绝不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人, 用得着你封?”
沈昭手握毫笔,怔怔看着瑟瑟,心:他不靠裙带关系, 那他要当丞相也得我封啊, 我是皇帝啊……
两人正大对小,魏如海在绣帷外禀:“元祐公主求见。”
沈昭一诧:“元祐?”
自他改元之后,萧妃就去了静心庵终日礼佛,鲜少几次回也只是向裴太后请安。元祐为未阁的公主多数是留在里,偶尔去侍奉母妃, 皆低调。算起来沈昭已有月余没见到元祐了,忙让魏如海把元祐请来。
沈昭先去去见元祐,瑟瑟忙着更衣梳妆,好容易理好妆容,梳好发髻,穿过廊走去外殿,隐约便听着轻微啜泣的声音, 走近一看, 果真见元祐扑在沈昭的怀里,哭得梨带雨, 小板一颤一颤的, 煞是可怜。
瑟瑟忙上前去抚住元祐的肩膀, 柔声问:“怎么了?”
元祐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斑驳泪痕, 一见瑟瑟,泪若断了线的珠,汩汩的从眶里淌来,反抱住瑟瑟,泣:“温……”
瑟瑟领着她到绣榻前坐好,从袖锦帕,边给她拭着泪珠,边柔声:“不哭啊,元祐不哭,有什么事说来,你三哥和我都会替你主的。”
可元祐总是一副伤戚忧悒的模样,宛若临风浮摆的叶,弱无依。
瑟瑟无法,只得将目光投向沈昭。
沈昭脸铁青,像是被气坏了,安了元祐一会儿,才:“因为元祐那门婚事。杨宏笙找到元祐,说自己另有心上人,不上元祐,希望能和她解除婚约。”
瑟瑟当即怒:“岂有此理!这门婚事都定一年了,他有心上人早说啊,谁还能他成婚不成?如今先帝驾崩,丧期未满,他跑来跟元祐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她轻抚着元祐的背,让她别哭,又:“再者说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元祐自己能决定的?他要是不愿意娶,有本事直接来御前提,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她怒不可遏,将元祐搂自己怀里,:“这无胆又无品的男人,本不上我们元祐,他不想娶?我们还不想嫁呢!元祐,不许哭了,天底男人多的是,是芳草,何必为棵歪脖树哭?息!”
这一番霹雷箴言砸去,元祐果真不哭了,红着一双秀眸,雾朦胧地看着瑟瑟,默了片刻,抬起手净泪,:“我不是舍不得这门婚事,我就是气,我知是怎么回事,我也知杨宏笙为什么要突然要跟我解除婚约。”
元祐咬了咬牙,恨:“是崔画珠,她勾引了杨宏笙,把他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要弃掉我们的婚事。”
提起崔画珠,瑟瑟甚有慨,清河姨母的这个闺女,自己的表妹还真是能耐啊,难怪自为先帝奔丧京后迟迟不回临淄,瑟瑟还提防过她一段时间,生怕她再来勾引沈昭,没成想她是换了目标。
瑟瑟颇为义愤填膺,心想着她非替元祐这气,好好教训一崔画珠,却见沈昭神严肃地问:“你清楚了吗?这事可不能捕风捉影。”
元祐看着沈昭,笃定:“杨宏笙一提起这事,我就觉得蹊跷,派了人暗跟着他,跟了半月有余,见着不十回他与画珠偷偷幽会。臣妹敢以命担保,不会错。”
沈昭垂眸凝睇着元祐,冷静:“这件事还不能声张,因为关系到皇室颜面和你的名声。但是元祐,你要相信朕,朕一定会替你主。”
元祐默然少顷,手绞扭着帕,哽咽:“皇兄,臣妹知你很忙,原本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可父皇已经不在了,我的母妃又日日只会吃斋念佛,太后是嫡母,说句大不敬、掏心窝的话,到底隔了一层。发生这事,我方寸大,除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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